帝王专宠:霉女七公主(73)
左看、右看、上看、下看,都毫无魅力可言!南宫宸天冷哼一声,眼光里充满不屑。
潇潇抖了抖袖子上刚蹭上去的树皮屑,不紧不慢地说:”王爷是得了哼哼病吗?整日里哼来哼去的,要不要我大哥给你找个高明的医生来瞧一下?””凌潇潇,伶牙俐齿对女人来说不见得是好事!”南宫宸天的脸色冷了又冷,今天在这里可是受足了气,看在这小妖精价值连城的份上,我忍下再说,他长舒了一口气,继续说道:”还有一件事,我想你应该知道的好!””什么事?””南宫少擎——大婚了!听清楚,是正式的大婚,迎娶林仙儿为正王妃。所以,你没有必要再为他守着,你们的婚姻本就是阴差阳错的,你想清楚了,我大哥凌汉才会是你最有力的靠山!””他大婚与我无关,什么凌汉更与我无关。”潇潇的心猛地一抖,虽然不是今天才知道他正式娶了仙儿,可是这话直棱棱地扑进耳朵里,竟然像刺一样扎得心里生痛。
风彦握紧了她的手,冷冷地说道:”南宫宸天,这是我南夷,潇潇现是我南夷灵儿,你不要太过份,嫁与不嫁都由我灵儿自己作主,你收起你们中原人那套卑鄙无耻的一套把戏,带着人滚回中原去!来人,送客,再有中原人擅进我南夷者,杀~”
这命令冰冷绝情,南宫宸天没想到他会公开撕破了脸皮,他也不好再作逗留,一拱手说:”大王海涵,我龙腾绝无要和南夷作对的意思,求娶灵儿也是出自真心!”真心,你龙腾皇家何来真心?
潇潇心里默默地说道。”请吧~”风彦一伸手,傲然地作出请的姿势,南宫宸天邪气的眼睛寒光一敛,冷冷一挥袖子,大步往外走去,边走边大声说道:”南宫少擎为林仙儿,正向天下广收美玉,以还她绝世之姿,这份情非常人能破!”
这份情非常人能破?潇潇只觉得一阵胸闷,几乎喘不过气来,那心,痛得如同一柄锋利的刀正在里面狠狠地扎着。风彦紧握了她的手,轻声说:”南夷的女人,痛也要忍着!”
接下来几天,潇潇都如同那霜打的茄子,完全失去了活力,整天躺在她的小摇椅上吱呀吱呀地晃悠着,那花花竟然也没了精神,不再去草原上溜哒,整天趴在她的脚底下打咕噜。
本以为一切可以在这广阔的草原里渐渐淡去,可以让自己在风彦的呵护下快活地过日子。
可是,那烦人的事竟然一路从中原追到了草原上,紧紧地缠在自己的脚踝上,然后一寸一寸往上爬,钻进自己的心里,在自己的心上打上一个个小孔,如同那筛子般漏着风,每吸口气、呼口气,都凉到了心底。
哎,长叹一声,她伸出伸出手在花花的大脑袋上抚摸着,轻声问道:”臭花花,你是怎么了?”
花花低哼了一声,把脑袋抬了抬,在她的腿边亲昵地蹭着,潇潇拍拍它的脑袋说:”花花,你说我们是怎么认识的,为什么我都想不起来?花花,司空轩有这么厉害吗?可以把一个人的记忆像洗东西一样洗掉?”
正文 第71章 谁在天池偷看
花花摆摆头,似是听懂了她的话一般,潇潇苦笑着又问道:”你知道什么是常人的感情吗?什么又是非常的感情吗?””算了,你怎么会懂,你是个骄傲的、讨厌的、可恨的、自以为是的家伙!”潇潇自言自语地说道,不知道是说花花,还是在说某个人,又摇晃了半天,她才站起来漫无目的地往外面晃荡而去。
和洗衣服的大娘说了几句玩笑话,又给了乱跑的小屁孩几块糖,她还是觉得孤单,孤单得像天上的白云,飘不到家!
她继续毫无目的往前晃荡,草原那样广阔,阔得看不到边际,满眼的绿让她的心情终于放松了一些。
花花早懒洋洋地躺在草丛里打滚去了,自从到草原,它似乎变得比自己更懒,每天里除了吃就是睡,像极了自己,凌潇潇,你瞧,你懒你养的老虎也懒!
你倒霉,你身边的人都倒霉!你莫名其妙的变成了妖怪,又莫名其妙的没了这妖力!凌潇潇,你糊涂到别人对你说的话是真是假你也听不清!
越想越沮丧,越想就越伤心,人就在这草原上越晃越远。
突然,只觉得脚下一空,人直直地往前倒去。”啊!”一声尖叫,潇潇抱着头咕噜噜地往下滚去,一直滚进了那潭清亮亮的小潭中。
待回过神来,意识到自己摔进了水里以后,凌潇潇才挣扎着用狗刨式刨回了岸边,她坐在岸边惊恐未定地喘了半天气,这才恼怒地、狠狠地拍打了一下水面,说:”你呆哪里不好?要呆在我的前面?”
浪花激起,又打在她的脸上,她又尖叫着抹掉了脸上的水,从身边摸起一块小石狠狠地扔过去,怒骂道:”你们也欺负我、我叫你们也欺负我!我、我要用石头打死你们!”
石头落在潭面上,除了浪花,涟猗,再无其他声音回应她,世间一片静默。
潇潇呆呆地看着眼前的一切,突然捂着脸失声痛哭了起来,那哭声那样痛快,生下来自己便没有这样哭过吧?
娘死的时候是默默的哭,因为娘说她死了是去当仙女,所以不要哭!司空轩骗自己时,自己也是悄悄地哭,因为她对自己说,失恋而已,哭就不是女中好丈夫!
少擎欺负自己时,她也躲着哭,因为她不要他看到自己脆弱的样子!可是,她为什么要这样悄悄的、默默的、躲起来哭?
她是女孩子,渴望人疼爱的女孩子!她心里有伤,有痛,有无奈,有挣扎,有傍徨,她需要一个人真正地来倾听她的心事,听她哭诉自己内心的伤痛,可是,这个人在哪里?
那么静,是她的哭泣连天地都为她沉默了吗?
不知道过了多久,潇潇才止住了泪,水面清澈,映出她肿得小桃核一般的眼睛。”凌潇潇,你真丑!”
她拍了一下水面,爬到坡上四处瞧了瞧,没有人呢!洗一下吧!草原人都不爱澡,不给她烧水洗澡,她这个懒人家更不会主动去要求了,算一算,有几天了?咦,凌潇潇,你真脏,都三天了!
她滑进水里,呵,水有些凉,不过,很舒服!她开始一件件脱去衣服,当手挨到那葱绿的抹胸时,犹豫了一下,接着便干脆地扯下了它,那对丰满洁白的小兔子如同受了惊吓一般,颤潇潇的、害羞地躲进了水里。
她双手捂在胸前,羞涩地对着水面上自己的影子笑了一下,然后一手扯下了腰下的裙子,光溜溜地没入了水里。
长发如水藻般散开,她洁白的肌肤在秋日的阳光下散发着诱人的光泽,那青春的身体,每一个细胞都散发着无穷的魅力。
她的手滑过肩膀,又落在胸前,再滑到小腹处,冰凉的水让肌肤也冰凉起来,蓝天白云在头顶上,身下是这幽绿的潭水,整个人如同一块羽毛般漂在水中,潇潇惬意地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大自然的抚摸。
似乎有粗重的呼吸声传了过来,虽然只有一声,却像颗鞭炮在寂静里炸开,潇潇惊得立刻捂住了胸前,把整个人都埋进了水里,不好,难道有人?或者,是有狼?怎么办?死花花不肯陪自己来,无论那上面是什么,自己现在也没有办法对付啊!自己现在是光溜溜的呢!
时间一分一分地过去,恐惧感如山般压着潇潇,就当她再也忍不住要出来换气的时候,有块巨大的阴影投了下来,她只好拼尽全力憋了气,然后从指缝里悄悄往外看。”灵儿,你在干什么?这么冷的天,你不怕受凉?”风彦的声音从头顶传来.
潇潇大窘,从水里把脑袋探出来,斥责道:”风彦,你不懂男女授受不亲的吗?我在洗澡你怎么可以过来?””我怎么知道你在这里?这是我专用的领地啊!”风彦一面解着腰带一面笑着说道,看那架势是要宽衣解带,潇潇顿时脑中一炸,这死风彦,不会和那凌岳一样,也有兄妹恋的特别爱好吧!难道还要光天化日之下弄个兄妹同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