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王专宠:霉女七公主(59)
宫女们面面相觑着,谁也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这种场面,王爷和公主!这传出去多么骇人,领头的宫女突然面色煞白,手中的盆也落到了地上,水溅在地上,哗啦啦地激起一片水花。”公主,公主,饶命,奴才们什么也没看到,什么也没看到!”她直直地跪下去,不要命地磕起头来。
其余几位也反应了过来,忙不迭地跪下去,脑袋在地砖上拼命磕着,这是见不得人的事情,见不得光的秘密,却偏偏让她们这几个短命鬼来看到,骁王冷酷残忍,怕只怕出了这道门,便见不着明天的太阳了!”不是的,不是的!没有,我没有~”潇潇重新扯起被子包住自己,想解释,却又发现解释那样苍白无力,裸露的身体,还有床上的血,谁会信没有事发生?”不行,不行,奴才要去禀报大妃!求大妃饶奴才们的命!”
那宫女突然站起来,转身往外冲去。”大妃?不行,你回来!”潇潇绝望地叫道,下了床就想追出去,可是其他几个宫女却紧紧地抱住了她的双腿,哭着求道:”公主,公主,求求你,饶了奴才们吧!奴才们怕王爷啊!”
颓然地坐回床上,潇潇捂着脸痛哭起来,为什么,为什么要让自己承受这些!
不,我要离开,我要去南风找小霜!最让她难堪的事随之到来了,大妃带着凌雪匆匆赶来,威风凛凛地推开众人,大妃径直走到潇潇面前,一把扯开她包在身上的被子,抬起她的下巴,看着她脖上的青痕问道:”是老二干的?””呀,母后,还有血!”凌雪捂着嘴指着床单尖叫道,可是眉眼间却分明是嘲笑。”不是的,不是!”潇潇摆脱大妃的手,连声说道:”大妃,大妃,不是的~我们没有~””来人,传稳婆!怎么着也得给我们第一公主一个清白!”凌雪放下掩嘴的手,轻笑着说道:”母后,妹妹吓得不行呢,二哥怎么可以这样?””哼,低贱的种,才会有这样的品行!我看他还有什么面目来继承大统!”大妃阴恻恻的目光在潇潇惨白的脸上打转,稳稳地坐在了椅子上,似笑非笑的眸子盯得潇潇胆颤心惊。
半盏茶的时间,稳婆就来了,大妃一挥手,几个五大三粗的宫女立刻上前将挣扎的潇潇按在床上,不顾她的羞怯,不顾她的哀求,重新将她剥得净光,然后扳开了她的双腿,将粗鲁的手探向她柔软的地方。
羞耻排山倒海地往脑中涌来,潇潇紧闭了双眼,咬了唇,罢了,让你验,然后还我一个清白。
似乎经历了几十年的漫长时间,稳婆才收回了手,拉过被子盖到潇潇身上,她如炸雷般的声音响了起来:”启禀大妃,公主已非完璧!”
大妃和凌雪相视一笑,果然如此。”小贱人,和你娘一样贱,不过是个扫龙厕所的下贱丫头罢了,竟然勾引了大王,生下你这个小贱种,现在你又勾引了亲生哥哥,真是贱得无可救药!”
大妃讥讽地看着潇潇,难听的话语一串串地从她腥红的嘴唇里冒出来,这些天受了太多的委屈,今天就要在你身上找回来,凌岳那个贱种我现在得罪不起,可你,我想怎么揉就怎么揉。
哼,你千不该,万不该和我女儿抢夺男人,那小子现在就在我宫中,待我把这雪白床单诏示了天下,看他还要不要你!
平日里伶牙俐齿的潇潇这会儿竟然没有了一点主意,明知道是陷害,却无法反驳,凌岳,凌岳,我恨你!凌雪看着潇潇的样子,心里也一阵痛快,看那少擎还喜欢你么?
正文 第59章 误会伤心
不是说喜欢你的纯洁吗?她假惺惺地上前来,拍了拍潇潇的肩膀,说道:”妹妹,你这就做得不对了,外面的男人那么多,怎么可以勾引亲哥哥呢!
哎,现在可怎么办才好呢?其实瑞王爷已经来了,正在母妃的宫里休息呢。
按理说他是你姐夫,不必告诉他这些丑事的,可是他偏要参加你的选婿大会,若他知道了你的事~妹妹,姐姐也不知道怎么说你,你先是那司空轩,后来又缠上王爷,现在怎么又和二哥在一起嘛!
你也太离谱了,虽然你一贯有这样爱男色的毛病,可是,这次,这次~哎,姐姐也帮不了你啦!””姐姐~”潇潇颤抖着唇,打断了凌雪的话,这样的脏水她如何承受?什么叫一贯有这样的毛病?
凌雪推开潇潇,将她身下的床单拼命扯了出来,说:”这床单怎么处理啊,母后,传了出去,可是我北郡的奇耻大辱呢!”说着,还抖了一下,让那抹红在众人面前晃荡着。”闹够了吗?”凌岳阴恻恻地声音从门边传来:”我是要了她,怎么样?我警告你们,不许再侮辱我们的母亲,请记住,再过十天就是我登上大宝的日子了,若想安静地在宫里活着,现在就滚出去!”
完全撕破了脸皮,大妃也顾不上身份了,将那床单扯过来就冲着凌岳冲过去:”你还想登上大宝?你做出这样的丑事,也不怕天下人耻笑?””笑?谁敢笑?”凌岳冲着潇潇一笑,那目光让潇潇再度寒起心来,他是故意的,故意大妃她们到来,故意让她们来陷害自己,故意让自己成为不洁的人,让自己不得不屈服于他!”
她不是我北郡的公主,南夷王子很快就来了!她是南夷的遗珠,靖美贵妃的女儿生下来便死了,而她,不过是宫女怕靖美贵妃伤心,从外面抱来的罢了!”
凌岳轻描淡写地便为潇潇重新安排了身份,甚至抹杀了她和他的血缘关系!逃,我要逃,这群疯子!我不陪他们疯!
潇潇捂着耳朵低声尖叫了一声,猛地跳下床推开众人,埋头往外冲去。
人,硬生生地撞在另一个人的身上,抬头,却迎上少擎痛苦的、难堪的、复杂的眼神,他的眼神从潇潇的脸上挪到凌雪高举的床单上,那抹血,深深地扎进他的心里,以她的能力,若她不想,她明明可以躲,她明明就躲了自己那么多次,不是吗?
潇潇的唇动了动,想说什么,却发现喉咙又紧又干,一个字也挤不出。
少擎的脸色沉得如雨前的云幕,他的眼光定定地落在潇潇的脖子上,那里有新鲜的吻痕,这吻痕让他觉得自己很可笑,觉得这世界有些疯狂。
什么亲情,什么爱情,什么情义,都是假的,自己那样用力地爱过她们,可是她们给自己的却只有失望和伤害,所有,只有权势,权势才能让自己获得想要的一切!
他退了几步,大笑起来:”很好!”笑声那样肆无忌惮地穿进众人的耳膜,他俯下身,在潇潇耳边轻声说:”潇潇,你知道吗,其实你也不过是男人的枕边物!”
潇潇的眉紧紧地拧在了一起,心不知不觉就像被什么紧紧揪住了,她突然发现自己掉进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洞里,那洞里太黑,仰头看,却发现那光明离自己太远。
一辈子,都被别人控制了命运,嫁,身不由已,不嫁,也是身不由已;爱,身不由已,不爱,也身不由已!
她呆呆地回转身,看着凌岳胜利的眼神,看着凌雪得意的笑容,看着大妃憎恨的面庞,他们那样满足,那样痛快,而自己,在他们眼中是可怜虫吧?突然,她也笑了起来。”很好!”她也说道:”就按你们想的去做!凌潇潇是南夷的灵儿,灵儿!”然后,她昂起着,挺着胸膛大步地走回屋子,用力地关上了房门。为什么要为他人伤心?为什么要被他人伤害?说我是南夷的灵儿么?那我便是!
从此之后,潇潇不再软弱,不再退让,潇潇要活出自己!门重重地碰在门框上,那样冰冷地隔开了屋里屋外,潇潇靠在门上,用力闭上眼睛,将眼泪逼回眼眶。
凌岳的笑容终于隐去,开始不安起来,她的反应太奇怪,这不在自己的掌握,她应该哭,来求自己说出事实,她应该去让那个男人带她走,可是她什么也没做,竟然那样就回了屋里,她,不会想不开吧?”开门!凌潇潇,你给我开门!”他开始重重地拍门,怒吼道:”你给我把门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