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残暴妃(255)

作者:幽明盘古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腹黑太子残暴妃这是一个狠辣凶残彪悍的冷酷公主强宠俊美邪魅无双的腹黑太子滴故事!这是一个阴狠太子与凶戾公主如何暗度陈仓狼狈为奸的在朝堂后宫只手遮天滴故事!?!这是一个……  点击展开

他这么一说,吓得王泽铭魂儿都没了,骨头软了一地,连连告饶,“好汉饶命,好汉饶命。你们要问什么,尽管问,下官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王泽铭,你、孬种!”蒋春华气得大骂。

王泽铭却不管他,哭求着保命,“只要各位好汉饶我一命,我一定如实相告。”

张月鹿抬眸望着以墨,“主子?”

以墨眯了眯眼,“卸了!”

冷淡的两个字犹如重锤,猛然落在王泽铭的胸口,突然,指尖上蚀骨挖心的刺痛袭遍全身,痛得他直在地上打滚!

“啊啊——!”凄厉的惨叫震得蒋春华耳膜鼓鼓作响,他虽看不见,可一阵浓郁的血腥气息扑鼻而至,惹得他胃里翻滚如海,“呕,呕!”

老虎钳夹着血淋淋的指甲盖摆到以墨面前,张月鹿邀功似的,“主子,您看,属下这次绝对是干净利落。”

以墨推开他的手,望向在地上滚动的王泽铭,“王大人可想好了回答,如果让我发现你有欺骗之处,可就不是拔指甲盖这么简单了。”

拔指甲盖还简单?十指连心啦!

王泽铭痛得冷汗直流,“说,我、我一定老实说。”

有了这次警告,王泽铭果真老实了,“我们与任相爷一般都是书信来往,来往的信纸便是暗号,一月写信的信纸用的是落生的文莱宣纸,二月写信的信纸用的是年谱产的墨香花纹纸,三月用的是云泽的白华纸,用文莱宣纸写信的时候会在左上角画上幅上弦清月,用墨香花纹纸时会在左下角画一颗银白星点,白华宣纸时会在右上角画个血红的太阳……”

“王泽铭!”蒋春华的怒喝声打断了王泽铭的话,他浑身怒气暴涨,恨不得扑上去扒了王泽铭的皮,“你他妈的混蛋,你是想害死家里的妻儿老母吗!”

蒋春华失控的怒吼,无疑是告诉以墨他们,王泽铭说的是实情。如果以墨没有先从任重远口中得知情况,她只怕也信了王泽铭之言了吧,毕竟两人演得如此真切!

第一百七十二章 梁家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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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好!”以墨抚掌轻拍两下,脸上的神情格外冷厉,眉眼唰的一沉,冷声道,“好一个墨香花纹纸上画星点,文莱宣纸上画上弦清月。本书最新免费章节请访问。不愧是老谋深算的任相爷,暗号都比别人的复杂。”

王泽铭丝毫没听出她语声中的凛然煞气,只当她信了他之言,心中一喜,连忙说道,“姑娘,我都已经老实告诉你了,你快放了我们吧。”

“放?”讥笑声带着冷锐的戾气,“等到了时候,我自会放你们,不过现在就要委屈你们受点苦了。”

说罢,朝青龙张月鹿两人挥了挥手,他们颔首点头,默不作声的上前,一人挟住一个,不顾蒋王二人的叫喊挣扎,拖着就去了隔壁的暗室。

“你们要做什么?快放了我们,快放了我们,我们是朝廷命官……”惶恐的咆哮声消失在暗室的石门后。

暗室内,破晓已经净手准备好了。他身前是张石床,右手边放着一盆热水,一把锐利的柳叶刀,和一张洁净的干毛巾。

以墨弯身拿起泛着银光的柳叶刀,打量片刻,“准备好了?”

“准备好了。”破晓接过她手里的柳叶刀,将刀刃放在烛火上过火消毒,“放心,我实验了好几次,带上人皮面具后,是真是假,即便是亲生父母都分辨不出。”

现下的人皮面具总有缺点,带上之后,不是面瘫就是吊眉,心细的人只要注意些就能发现。可经破晓剥下的面具,带上之后,绝对能以假乱真。

青龙将蒋春华绑在破晓身后的椅子上,拍手招来两个与蒋王二人身形相似轮廓相同的男子。

“你过来。”破晓指了指石床,“躺下。”

那个与蒋春华相似的男子照破晓的吩咐,闭眼躺上石床。

蒋春华四肢被绳子牢牢绑在扶手与椅角上,不管他怎么挣扎都动弹不得,心中惊惧不已,尖声咆哮,“你们要干什么?!快放开本官!放开本官!”

破晓拿着过了火的柳叶刀,走到蒋春华面前,见他脑袋不停晃动,眉头凝成山峰,“青龙,把他脑袋稳住。”

青龙依言固定住蒋春华的脑袋。蒋春华恐惧不已,唯一能定的只有嘴,就连眼睛也被黑布蒙住,看不见丝毫亮光。眼睛看不见,触感就变得极为敏锐,隐隐能感觉一危险之物缓缓靠近他的脸,激得皮肤都泛起了鸡皮疙瘩。当那冰冷之物落在他发迹边痕时,惹得浑身一颤,恍若一条毒蛇附在肌肤,危险的吞吐着蛇信。

“你、你们要、要……啊啊”

凄厉的惨叫突然响起!

猩红的血从蒋春华的脸上流淌,一滴一滴,一串一串,最后汇聚成条条细流,血流如瀑!

“啊啊”

腥浓的血气在暗室蔓延,耳边惨叫不绝,吓得王泽铭双腿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顷刻间,两腿间便漫出一滩淡黄骚膻的水渍。

以墨蹲下身,伸手在他苍白的脸上拍了拍,“脑子可清醒了?文莱宣纸上到底画的上弦清月还是血色太阳?”

闻言,王泽铭吓得魂飞魄散,犹如见鬼,“你、你、你怎么会知道?!”对,王泽铭故意将宣纸上画的暗号给打乱了。如果依照他所言的暗号给任颧禾写信,任颧禾立马就会看出问题。

王泽铭冒着生命危险,如此费尽心机的给任颧禾递消息,并不是说对任颧禾有多衷心,如果真是衷心,那他们也不会背着任颧禾记下账簿,留下把柄。他们只是希望任颧禾手下留情,看在他们冒死送消息的份上放过家里的妻儿老母。任颧禾官拜相位,权倾朝野,不是一般人能搬倒的,如果他们真背叛了任颧禾,而任颧禾到最后又平安无事,那么最后倒霉的不止是与他作对的人,还有他们两个。

以墨接过张月鹿递来的信件,漫不经心的垂眸看了几眼,说道:“听说你养在外宅的女人给你生了两个双胞胎儿子,再过两日就满月了,可惜~”

王泽铭面如死灰,他外宅养着女人这件事就连他母亲媳妇都不知道,而对方却打听得一清二楚,可见……

“我说!我说!我一定老实说。”王泽铭翻身跪在地上哭求,“只要你放过我们及家人,我一定老实交代!老实交代!”

以墨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翘起腿,喝了口茶,“说吧。”

“其他我都说的是真的,只是那纸上画的暗号交换了,文莱然的左上角不起眼的角落画个血红的太阳;墨香花纹纸在右上角画幅上弦清月;白华纸是在左下角画一颗银白闪烁的星星……每五日我们便会给任相爷去一次消息,汇报年谱的一切情况……书信是由谁递送我们并不清楚,每次只需将书信送到宏街深巷内,一家门前挂有红白双色灯笼的老者手里便可……如果任相爷有消息传达,就会派人在府中西苑的一颗核桃树上系上红白彩带……”

王泽铭老老实实的讲述中,没有丝毫欺瞒。

等王泽铭说完,破晓也做完了,蒋春华已经昏迷,一张老脸被剥了皮,变得血肉模糊。而那躺在石床上的男子此刻睁眼,他低头在水盆着一望,水中倒影的赫然便是蒋春华的面目!他勾嘴一笑,那眼中神态与嘴角弧度与蒋春华常挂在脸上的浅笑一模一样。

破晓满意的端详着他的脸,颇为得意的看了以墨一眼,“怎么样?可辨得真假?”

张月鹿最为好奇,上去摸摸男子的脸,触手竟还有温度,不由惊呼,“这张皮简直就跟长在他脸上似的!”

以墨淡笑点头,斜眼看了眼跪在地上的王泽铭,“这个也动手吧。”起身,出了暗室。

身后传出王泽铭惊恐且愤怒的尖叫,“我什么都说了,为什么还要害我?!”

张月鹿幸灾乐祸的回他,“嘿嘿,谁叫你起初不老实,活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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