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残暴妃(212)

作者:幽明盘古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腹黑太子残暴妃这是一个狠辣凶残彪悍的冷酷公主强宠俊美邪魅无双的腹黑太子滴故事!这是一个阴狠太子与凶戾公主如何暗度陈仓狼狈为奸的在朝堂后宫只手遮天滴故事!?!这是一个……  点击展开

看着步履沉然,强势而来的人。赵太保大张着嘴,显然是不能接受,期期艾艾的出声,“你你、你就是小景阳的女儿平安?”

小景阳?以墨微微蹙起眉头,这说的是她娘吗?冷冽的视线落在赵太保身上,见他虽然目光清亮精神抖擞,可也掩不住那一身的老态,青白胡须,两鬓斑白,满脸的皱纹与老年斑,显然是一大把年纪了。

赵太保被她的眼神看得浑身哆嗦,张了张嘴话还没出口便被太傅穆盐亭抢了先,“平安公主,快把树上的女子放了吧,好让四周围观的百姓都散了。神武大街乃是通往东皇门的必经之路,如果有个急报战报什么的,都会从此过,百姓围在这儿,要是误了大事,你的罪可就大了。”

以墨却不看他,而是望向冯城易,冷峻的面容带着令人生畏的威严强势,“冯大人,本宫问你。奴才多舌,诋毁侮辱主子声誉!该受何刑罚?”

不怒自威的喝问声,震得冯城易昏了头,竟朝她行了臣子之礼!躬身敬畏的回禀道:“拔舌之刑!”

“本宫再问你!奴才欺主,争抢暗夺主子财物!该受何刑罚?”

“观其罪刑的轻重,轻者,罚俸降职;重者,施以笞刑后赶出府永不录用!”

“本宫再问你!此女欲行刺本宫,又该受何刑罚?”

“行刺皇家公主,罪该凌迟!”

“好!”以墨怒喝一声,暴戾之气破体而出,“来人,扒衣服,行刑!”

“是!”元朗摸出怀里早已准备好的匕首,举步到女子身前。扬手轻挥,裂帛的情厉响声之后,女子身上便不着寸缕。

修长的手臂,细软的腰肢,白嫩的丰腴饱满,翘挺的肥臀,以及那水嫩地带。如此春光美好的画面却无一人能生出旖旎之心!

蔡雪慧咬着唇怔怔的望着那垂死挣扎的女子,眼里有惊悚有恐惧还有不忍,女子最重名节和清白,在众目睽睽之下被赤身裸ti的绑在树上……

这一幕,也惊了在场的众位大臣们。没想到平安公主竟然会如此羞辱那女子!

以墨冷睨着任颧禾,眼中冷芒迸射,朱唇轻启,“行刑!”

匕首是由铁精打造,锋锐得肖铁如泥!寒芒挥过,一块血淋淋的皮肉如枝头洁白的杏花被微风吹起轻跃下枝头,飘飘然飞落水中。引得水中鱼儿一阵哄抢,眨眼间,就落入鱼腹!

元朗的刀法尽得老雷霆王的真传,快!准!狠!

挥落间,片片血肉不止大小相同,就连形状都相同。转眼间,莹白完好的肌肤已是千疮百孔,满身的血窟窿像是被刮了鳞甲的鲤鱼,体无完肤!

浓浓的血腥味在空中蔓延,支吾低沉的惨叫在耳边萦绕,恍若在地狱受煎熬的鬼厉,叫声被压制着,想喊都喊不出!

河池中,哄抢‘食物’的鱼群已经散去,只留下满池的血水,浓稠得怎么化也化不开!

“呕——”也不知是谁的干呕声响起,突兀的声音在噤若寒蝉的神武大街上显得格外响亮。

在场的百官纷纷颔首垂头,胆战心惊的不敢在看那么霸道残厉的身影。就连燕太师也是不忍的别过头。凌迟之刑如雷贯耳,甚至不久前皇上还曾下旨将造反的高常工、刘博闻三人给凌迟处死!他们都知道凌迟之刑会将人身上的肉一片片一刀刀的割下来,都能意识到那会是个怎样的血腥场面。可他们从来都没有亲眼见过,如今一见——心惊动魄!

元朗给她行完刑之后,小彤还留着一口气在。她想死,却死不了,昨日他们给她吃了一粒药丸,说是保命的药丸,她当时还欣喜若狂,心想:好死不如赖活着,只要保住了性命,一切都好。可今日之后,她就再也不想活了。她想咬舌自尽,可惜舌头被割了一半,她想举刀自裁,可惜双手被缚。(本章节由网网友上传)

“本宫心善,留你一条性命!”以墨凛然冷道,“生不如死的滋味不好受,可再不好受你也得受着!谁叫你要跟我雷霆王府过不去!”

以墨冷冽的眼神扫过在场的众人,最后好似落了任颧禾身上,又好似越过任颧禾看向他身后的粱越湖,冷清的声音似从九幽地狱传出,“谁叫我呈以墨不好受,我就叫他更难受!”

说罢,也不管身后那满场的惊愕与惶恐,领着元朗两人扬长而去!

满场寂静,竟无一人敢言!敢阻!敢拦!眼睁睁的看着她消失在神武大街的尽头。

“哎呀!好啊!”拍手叫好的是秦老将军,“这女娃霸道,心狠,手辣。是块上战场杀敌的好料子。”

他爽朗的喝彩声像是一记响雷,震醒了在场的众人。围观的百姓哪还敢再看,纷纷苍白着脸,捂住嘴四处逃窜去了,视此地如猛兽地狱,不敢再多呆一刻!

身后的文武百官见路空出来了,也不敢多留,都哆嗦着身子颤抖着腿,手脚并用的爬上马车,回家压惊!

原地只留下寥寥几人,其中就有任颧禾和瘫软在地的粱越湖。燕太师若有所思的看了两人一眼,什么也没说,上了马车回了太师府。赵太保也跟着上马车,临走时跟穆太傅嘟囔了一句,“秦战那老匹夫说得对,那女娃就该送战场去,那眼神厉得跟刀子似的,对阵的时候让那女娃瞪一眼对方领兵的将领,保证吓得对方屁股尿流。”

闻言,蔡庆失笑,这老顽童,顽劣的性子越老越胜。转身却见任颧禾像是丢了三魂七魄的怔愣在当场,不由挑了挑眉,有些诧异。走过去,唤了一声,“任左相?”

任颧禾却是恍若未闻,任是死死的盯着被吊在树上剐了皮肉的女子。

蔡庆无奈,只得伸手拍拍他的肩,拔高声音喊道,“任左相!”

任颧禾被突然惊醒,吓得差点跳了起来,神色不自然的道,“蔡、蔡右相有有何事?”

“没事。只是见左相大人看得出神,怕您忘了正事。”蔡庆含笑的提醒道,“皇上不是吩咐您尽快查清雷霆王造反之事吗,三日后在大理寺开堂问审,本相是怕您贵人事忙,忘了此事,所以提醒一下。”

提到雷霆王,任颧禾的脸色又是一白,连隐在袖袍下的手都在颤抖。强作镇定的睨了蔡庆一眼,冷哼一声,“本官做事不需要右相提醒!”说罢,拂袖离去。

原本人山人海的神武大街,此时只剩粱越湖面色惨白的瘫坐在地。车夫去扶他,“老爷,您没事吧?”

粱越湖像是抓着救命稻草似的,死死抓住他,“快!快!快扶本官回去,扶本官回去!”

“是,是,老爷。”车夫双手去扶他,可粱越湖的腿软得像两根面条,怎么站都站不起来,摔了好几次,最后还是车夫将他背上的马车。

看着远去的马车,坐在二楼酒馆的太子爷笑得意味深长,举起精致的酒杯,优雅的浅酌一口,狭长的眸子斜睨,视线落在被吊在杏花树上的女子身上,笑容中渐渐泛起冷意,“敢刺杀本太子的媳妇儿,凌迟都便宜她了!”

站在他身后的靴公公早已被吓得面无血色,抖着被咬得青紫的唇,看着吊在树上求死不能的女子,眼中满是惊恐与害怕。蓦然响起麓山上的见死不救,靴公公全身的血液都似凝固了一般,如果她知道了……只是这么想着,靴公公就吓得三魂不见了七魄,要不是太子爷在场,他怕是转身就逃了!

神武大街,童思河畔,杏花树上,那惨不忍睹的女子被吊在树上一天一夜,无人敢救,无人敢言,无人敢看!但凡路过的人,都避如蛇蝎,惧如猛兽!那日在场的官员,半数的人都被吓得噩梦连连,一些胆小的更是就此大病一场。第二日早朝,金銮大殿上只站着寥寥几人。

乾闽帝奇道:“还有些官员呢,怎么就剩你们几个了?不会是春困来袭,睡过头了吧。”

郭霆义憋住笑,忙递上奏折,禀奏道:“启禀皇上,其他官员都请病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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