腹黑太子残暴妃(210)
“恩~”魅惑的娇喘声在静谧的夜空响起。
以墨受不住的向后仰着身子。这一动作,妖媚得连佛都能引诱成魔!
纤美莹白的颈项,精美的蝴蝶锁骨,饱满勾人的弧度,平坦细嫩的小腹……性感的美背弓成绝美的弧度。三千青丝随着一上一下的动作,划出美艳绝伦的痕迹。清绝美艳的脸上尽是动情的色彩,双目轻轻闭着,长长的睫毛轻颤,像翩然飞舞的蝴蝶,莹白如玉的脸颊染上薄薄红晕,额角点点汗液析出,红艳的嘴唇微张着,压抑的娇喘溢出。脸上的表情似痛苦又似享受,想要放纵却又拼命压抑——
李宸煜嘴角含笑,他爱极她此时此刻的表情,双手困住她的柳腰,附身含住娇艳红润的小嘴,将那娇喘声尽数吞进嘴里!
而身下的动作越来快,越来越猛——像是要带着她一同升上美丽的天堂!
太子爷就像是吃了药似的,那叫一个强悍啊,从桌上到地上,再从地上到床上……越战越勇,颇有战不休的架势。
咳咳,与李宸煜鬼混完就真的夜深了。
欢爱过后的**气息充满了整个房间,闻着闻着,刚老实不久的小弟弟又瞬间抬头了。
太子爷又挨近以墨身边,藏在被子下面的手不老实的爬上那挺翘的美tun,手指沿着缝儿摩挲,向下——
以墨瞬间紧闭着双腿,想要阻止他的动作。瞪向他的眼里冒着火光,显然是真的怒了。太子爷将头枕在她肩上,侧脸碎吻着她的脸颊,软言讨好着,“墨儿,我保证不来了。就是想摸摸,给我摸摸,摸摸就好,摸摸就好……”
以墨侧着身子不动,见他真的没有再战的架势,这才送了口气,将视线收回,继续看刚才为看完的密函和信件,“说过的话,记住了,再乱来,就滚出去!”
正微微掀起被子,准备将整个身子都缩进被窝里,然后用舌头爱抚小嘴儿的太子爷愕然止住动作。悻悻的伸出脑袋,撇撇嘴,好不情愿。
媳妇大人发狠话,他哪还敢乱来,为了转移注意力,只好将目光也落向媳妇儿手里的信件上,当看到‘十万铁骑已过祁门关入咸阳’的字样,顿时惊住了。
嘶~十万铁骑!他记得三位封王手只允许存在不超过三万的铁骑吧。他家墨儿哪来的十万铁骑?!
太子爷撩起她肩头的一缕青丝,轻轻在指尖上缠绕,“十万铁骑入京!墨儿,你是想造反啦?”猛然翻身,将她压在身下,用那东西在她肚子上缓缓摩擦着,媚眼如丝道,“要不要阿煜给你开城门,开个里应外合,杀个措手不及?”
渍!听听这厮说的话,要是被乾闽帝听见了,肯定指着他的鼻子大骂:畜生啊!畜生!
以墨感觉心底的**又被他轻易撩拔起来了,顿时黑着冷喝,“下去!”
太子爷吻上她的胸口,耍赖般的撒娇道,“墨儿,就一次嘛~最后一次嘛~”还不待以墨回答,他就沉腰深入,猛然袭击!
天雷勾动地火~又是一夜颠鸾倒凤,不眠不休!
黎明时分,天边云霞妖艳血红,眨眼间,一个大火球在云霞中露出脸来,一缕明媚的阳光穿过云层射下,闺房里点了一夜的凤烛终于燃尽灭了最后一点光亮。阳光透过纸窗射进屋里,落在精美的象牙床上。
一张绣花锦被下,两个人像初生的婴儿赤身裸ti不着寸缕。
李宸煜将以墨紧紧抱在怀里,以墨枕着他的手臂睡得深沉。两人风流了一宿,五更才歇,不累才怪!
房门嘎吱一声响了,花舞端着洗漱的水进来,“公……”抬眸,见着床上相拥而眠的两人,顿时惊得连话都说不出了。
太子爷蓦然睁眼,犀利的眸子直射呆愣在门口的花舞。
花舞被他的视线一扫,顿觉犹如置身冰窖,寒冷刺骨!一个哆嗦之后,醒过神来,张嘴就咬尖叫。
“嘘~”太子爷将手竖在嘴边,示意她不要出声。动手拉了拉被角,将以墨脖子以下的部位全都盖住,他媳妇儿雪白水嫩的肌肤怎能被别人看了去,就是女人也不行!然后朝门口的人挥了挥手,无声命令道,“出去!”
被吓傻了的花舞还真就乖乖出去了!
然后望了眼身后的厢房,俏脸突然煞白,然后扔下盆子逃命似的回了自己的屋子。跑回屋后,她提着桌上的水壶,想也不想的朝自己的头上淋了下去,冰冷的水顺着她的脖子流进衣服里,她浑身一个激灵,慢慢镇定了下来。想着刚才见着的一幕,她害怕的缩了缩肩,惊恐的想着:她无意撞破了公主与男人在闺房里偷情,以公主的狠辣手段,会不会杀她灭口?!
“花舞姐!”身后的喊声惊得花舞花容失色,手里的水壶铿然落地。
一个黄衣侍婢出现在门口,手里拿着件衣服。
“咦?花舞姐,你怎么了?怎么浑身湿漉漉的,连头发都是水。”侍婢进来,惊讶的看着她。
花舞收起换乱的神情,强作镇定的道,“没、没什么,刚、刚才不小心掉、掉进了荷塘。”
“哎!那赶紧换身衣服吧,这么湿着会着凉的。哦,对了,这是公主今儿要穿的衣服,已经洗好了,麻烦花舞姐给公主送去。”
提到‘公主’二字,花舞脸色又是一片惨白,她紧张的交握着双手,颤抖着声音,“你、你放着吧。我、我一会儿就送送、送去。”
“麻烦花舞姐了,小巧先下去干活了。”侍婢一走,花舞就像失了骨头软趴趴的瘫坐在地,小脸上尽是惊恐与仓惶。
厢房里,李宸煜侧躺着,同手撑着脑袋,宠溺的刮着以墨那小巧挺秀的琼鼻,“再不起来,太阳就晒屁股咯~”
以墨睁眼,冷睨他一会儿,然后翻过身,背对着他闭目养神。
李宸煜看着她露在被子外面的圆润香肩,眼底炙热一片,火辣的目光中又饱含深情与宠溺,勾唇笑了笑,眼光流荡,“生气了?哎呀~墨儿,别生气嘛,看我也是说话算的,说最后一次就是最后一次……”虽然这最后一次是久了点,可他绝对没说谎不是!
以墨依旧闭目,沉默不语。
“墨儿~墨墨~墨宝~宝贝儿~哎呀,你理我嘛。我以后再也不这样了,都听你的好不好~好不好嘛~”无耻的卖萌撒娇,“你看我一眼嘛~”薄唇在她性感光滑的背上落下密密麻麻的细吻,“跟我说句话嘛~哎呀,我是来给你送情报的,我知道那个陷害咱爹的人是谁。”
以墨终于开口了,“谁是你爹了?那是我父王!”
太子爷嘀咕,“都这样了还分什么你我啊,你父王不就是我爹。啊!你分得如此清楚,是不是不想对我负责啊?!”声音骤然拔高!大有以墨敢说出不负责几个字,他就扑上去掐死她,然后再自杀的架势。
以墨翻个白眼,懒得理他,转瞬目光厉如锋刃,“是谁陷害的我父王?”
“左相任颧禾!”
……
暖阳高照,春风和煦,童思河的春色婀娜多姿,美不胜收。河边杏花树上镶着朵朵白嫩的杏花儿,缕缕花香随着江风飘荡,风儿过处,扬起片片花瓣飘飞,落入河中,荡起的圈圈涟漪打破了河面的平静,花瓣沾着晶莹水珠更显洁白无瑕,如一叶扁舟载着水珠向前慢慢划行。倏然,一滴猩红血珠儿落下,落在花瓣儿上,使得洁白的杏花儿妖艳如魔。
黏稠的血滴,一滴一滴,越来越多,越多越多,渐渐的竟染红了这一池江水!
“杀~唔唔杀,了唔、我唔吧,杀了呜呜我吧!”虚弱的求死声如若蚊吟,如果不是凑上耳朵去用心听,根本就听不到。
周围前来围观的百姓越来越多,纷纷指着吊在树上奄奄一息的女子“这人是谁啊?太惨了——”
“是啊,太凄惨了,谁家的姑娘啊?”
小彤被帮着双手,吊在童思河边上的一颗杏花树上,双脚被砍,两个碗大的伤口,血肉模糊处还露出森森白骨,猩红的血一滴一滴的往下流。舌头也被割了一半,满嘴都是血。她还能说话,可再也说不清楚了,只能支支吾吾期期艾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