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奸妃的一百种死法+番外(46)
苏珩挑眉,道:“她既是宫里的人,那全凭你处置罢。”
薛御医正向皇上说着皇后的伤势,孙得忠几步上来说是段明旭求见,说是又抓着了一个形迹可疑的小宫女。
那宫女不是别人,正是惜文。
惜文本是奉了周修华之命把这烫手山芋一样的信笺给处理掉,怎么着也没想到,就让皇上的人给逮着了。
段明旭几步上前,先朝皇上皇后以及两位娘娘行礼作揖后,这才把从惜文身上搜到的信笺奉了上去。
萧君雅凑上前去看,越看越惊。苏珩冷笑一声,说:“这不自己就送上门了吗?”
萧君雅接过信笺,唤来沉嫔和陈顺容。俩人看过皆是惊讶不已。
“这字迹苍劲有力,应是男子的。”沉嫔道。
“说是在绮春小楼那见面,时间也是亥时初,刚巧和那封信时间一样呢。”陈顺容补充道。
一时间苏珩眉目间沉的骇人,隐隐的还有些戾色。
陈顺容得皇上喜欢,有什么话就想直接说出来。瞧见这架势,觑了眼皇后,续而看着苏珩怯怯开口:“皇上不妨派人去绮春小楼那一探虚实。”
沉嫔淡声道:“如若这事真是周修华一手策划,可见的周修华仿人字迹委实是手到擒来,指不定华清宫中还留有什么证据。”
“臣妾倒觉得,这信上内容写的如此不堪入目,由见得周修华心思歹毒。她在宫中与他人私会,以这封信将皇上视线转到皇后身上,一来达到陷害皇后的目的,二来也是为了自己方便行事。”陈顺容再道。
事情大概出了个轮廓,陈顺容自己摸了摸路子,将心里那点想法说了出来。皇后待她不薄,知恩图报她是懂得的,此番皇后有难,陈顺容只希望能尽自己一点微薄的力量。
闻言,萧君雅不免的多看了陈顺容几眼。“皇上,此事关乎臣妾清誉,还望皇上能够彻查。”一边说着一边便要跪下去。
苏珩眉心一蹙,托住萧君雅手臂,没让她跪下去。只她这一句话将他心头怒头彻底挑了起来,转而就去吩咐了段明旭去搜华清宫,又派人去绮春小楼那捉人。
“不知那惜文在何处?可有审问?”沉嫔端然问道。
苏珩去看孙得忠,孙得忠一个作揖,脸上有些难为的回禀道:“可不巧了,那丫头吞了毒药,自尽了。”
苏珩冷笑,“好的很。”如此一来,周修华更是逃不了了。
“那送这信的人呢?”沈嫔举了举手里的信笺。
“那太监当场就吓晕过去了,如今正差人审问着呢。”孙得忠回道。
陈顺容眨眨眼,说:“周修华果然是个心思深的。这一步步的部署下来,若不是皇上沉的住气,恐怕仅凭着这封信,便着了周修华的道,污蔑了娘娘的清白。”她顿了一顿,又说:“臣妾初入宫闱,头一遭亲眼见到此等算计,说不心惊都是假的。但是,臣妾见皇上与娘娘如此信任对方,着实是我华朝社稷之福。”
这话算是缓了缓着殿里的压抑气氛。不消片刻,段明旭便将在华清宫搜到的东西交给了皇上。
萧君雅凑近苏珩,见那一叠字帖上俨然是和她有着九分相像的字迹。苏珩一张张翻看着,越看越惊,心头的怒头一下子又窜了上来。
春分得了皇后眼色,已经提前一早把皇后平日里练得的字拿了过来。躬身递给皇后。
“皇上,您看。这字迹,与臣妾有几分相似呢。”她用无事的左手拿了字帖递到苏珩眼前。
苏珩一下子将周修华那些字帖摔在地上,霎时,纸张便铺了一地。孙得忠眉心一跳,忙不迭的给殿里宫人使了几个眼色,把散落在地的纸张一一收了起来。
沈嫔和陈顺容自然也将那字帖瞧的清清楚楚。
如此证据确凿,就算那周修华被捉后再说些什么,听在苏珩耳里也只是一味的狡辩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今儿的果然是大喜日子,打负分的终于出现了,你说不愿意看,还委曲求全的看了13章最后写这么长的评把文批的一文不值最后还拿来和别的文比,我是不是该谢谢她打负分辛苦了~
卧槽我是不是该说,污了您老的眼睛真对不起啊,恭喜你出文2333
【我知道这文写的有瑕疵,有些地方还有点逻辑不对,但是我会尽力将文完善】
☆、37皇后千岁
【流言四起】
周伊收到那信,一时间心里惴惴不安,可到底还是按照信里交代地址去了绮春小楼。
整件事情她已经部署好了,待到皇上看见那信,萧家自然万劫不复。所以一番思忖下来,她到底决定赴约去了。
对方是定国公府的人,她表面上又是皇后的人,如此一来,她不得不去。
段明旭领着几个侍卫到达绮春小楼那时,果不其然看到了暗处一道来回徘徊的曼妙人影。
绮春小楼位于靠近西边的月湖那处,位置较为偏僻,羽林军巡逻到这里用的时间较慢,确实是个私会的好地方。
段明旭啐了一口,合着一伙弟兄隐在林子间等了起来。只周伊一个怎么能够,关键还有那胆大包天与宫妃私会的奸人。
眼见着过了亥时许久,那人还没是没来,周伊蹙眉不耐的跺了跺脚,正准备转身离去之际。潜在暗处的几人齐齐现身,当场将周伊抓了个正着。
可怜周伊还没搞清眼下是何状况,就已经在惊慌失措与茫然相替间被押到了凤栖宫。
周伊呆看着被皇上摔在面前的字帖和那两张信笺,脑子这才转过弯来。登时脸色就白了下来,“臣妾……臣妾……”她试图说话,奈何一味磕磕巴巴重复着这两字。
苏珩懒得理会她,冷着脸色说:“朕竟还不知你有这本事……”
周伊一双清丽的眸子瞪大,却还强作镇静的说道:“没错,这字确实是出自臣妾之手。”
她这一承认,倒让殿里几人微微蹙了眉。不过,如此证据,却也容不得她狡辩。
周伊故作镇静的说道:“臣妾有幸见过一次皇后的字迹,心下羡慕,在养病休养之时,闲来无事就临摹起了这字……事已至此,臣妾知道再说什么都没用了。”她猛地一抬脸,看着皇上说:“可皇上怎知,这封信就是臣妾所写!”
这话一落,苏珩神色一冷到底。
萧君雅冷笑,把右手伸了出来。“本宫右手受伤两天,敢问周修华,这信本宫要如何写?”
瞧见皇后被烫伤的右手,周伊彻底白了脸色,几番不可置信的抬眼去看皇后。皇后这仗打的真漂亮,原来皇后早就对她起了疑了,她以为自己设了个局能帮皇上把萧家扳倒。却怎么也没想到,皇后早已经设了另一个局等着她跳。呵,三年来精心设计,到头来什么都不剩……若是一开始提前去找了皇上,说不定此时就不是这种光景了。
如今周伊百口莫辩,就算她说出她是定国公府的人,皇上也不会信一分。她既是定国公府的人,作何又去陷害皇后。如此前后矛盾,听在他们耳里,岂不是成了笑话。皇后既然设好了局让她跳,自然不用说,华清宫中一切她与定国公府的信笺怕早已经清理干净了。
周伊苦笑,垂着头,不再说话。
苏珩凌厉的目光悬在周伊身上,那目光凌厉似剑,几欲骇的周伊昏厥。
几句话下去,就定了周伊的生死。打入冷宫,赐绫绢处以缢首之刑。
周伊听罢,已然呆立当场。
一旁陈顺容突地出声道:“皇上皇后是否还忘了一件事。这与周修华私通的那人是谁?”
不等周伊反应过来事情有转机时,段明旭已经进殿来报,那与周修华私会的侍卫逮着了。周伊一听,身子一软便晕厥了过去。
皇后当真布置的一分不差。定国公府死士何其多,找人扮一个侍卫又有何难。
萧君雅视线带过被太监拖下去的周伊身上,续而落到苏珩身上,心底一声暗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