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野又痞(152)

作者:嫁酒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再见张昱树是在一个盛夏的烧烤摊上。 男人穿着背心短裤,身形高大,脖子上搭了条毛巾,手里拿着一把铁签站在炉子前。 凌晨两点半,段之愿陪他回家。 “我的脚,被蚊子咬了好几个包。” 等张昱树拿着薄荷味牙膏蹲在她脚下时,看见的是她提起裙摆指着大腿,怯生生告诉他:“还,还有这里……” -- 高中时,段之愿和张昱树是云泥之别。 好学生与差生从未有过交集。 直到有一天放学路上,段之愿撞上两伙人打架。 报警时,她结点击展开

被段之愿拦下后,她哭着说:“小树和我,还有他爸爸,这辈子最惦记的人就是段覃。他是我们的恩人啊,你们一家都是我们家的恩人,孩子,求求你别怨小树,当年他年纪小,你要怪就怪我,是我没看好自己的孩子……”

“阿姨求求你,小树好不容易遇见这么喜欢的姑娘,你都不知道,他和我提起你的时候一直是笑着的,自从我嫁给你杜叔叔以后,我就没见他对我笑过,愿愿……你可不可以,再给小树一个机会,这件事不能怪他,求求你了……”

段之愿沉默了许久,最后抹掉自己脸上的眼泪。

将她一步一个脚印求来的石头交给了吴真。

她爸爸用自己的命换来的生命,还是好好活着吧。

愿他余生过得顺意。

只是这份顺意,永远都别叫她知道。

张昱树的手拂过自己唇,鲜红的血迹印在手指上,他舔了下伤口,沉声问她:“气消了?”

“没消。”段之愿说。

“那回来干嘛?”

“报复你。”

张昱树笑了一声,眼神优越:“就凭你啊?”

“嗯。”

她的语气也很坚定。

张昱树问:“说说打算怎么报复?”

“给你做饭,用敌敌畏蒸,菜里撒上一把老鼠药,你睡觉时,用枕头闷死你。”

“都说出来了,我还会上当吗?”

段之愿抿了抿唇,两只手扯着他的衣领,将本就不远的距离再次拉近。

两个人鼻尖相触,他高挺的鼻梁蹭着她的鼻翼。

彼此的呼吸就在对方的肺部反复游走。

目光相对,能看见自己在对方暗不见底的瞳仁里清晰的倒影,段之愿的声音很轻,问他:“那我喂给你,你吃不吃?”

明知是毒药,明知吃了就会死。

但是我亲自喂给你,你吃不吃?

张昱树:“吃。”

他低头锁住她的唇,将最后几毫米的距离彻底吞没。

窗外的风声骤停,时间将天与地凝结成冰,空气中只能听见他们短而促的呼吸声。

段之愿的太阳穴在剧烈抖动,体内细胞在燃烧,烧得皮肤生疼才反应过来是他的手经过。

这一次接吻,她勇敢地睁开双眼。

却不知他们俩每一次接吻,张昱树都不曾闭上眼睛。

他喜欢看她,在任何时候。

对他笑时像是晨间被清露点缀过的花,风一吹就随风摇摆,柔软又娇气。

和他接吻时又像是盛开在悬崖峭壁的一株玫瑰,明艳又致命。

她的眼睛是海面上长明的灯塔,睫毛上下煽动,永远不用担心有黯淡的那天。

近乎痴狂的吻缓缓结束,张昱树突然紧紧抱住她,将脸埋在她颈窝,久久为曾有过任何动作。

段之愿动了动早已解放的双手,轻轻环住他的腰。

视线落在天花板的白色灯管上,看飞虫没头没脑地撞击灯泡。

未几,张昱树闷声开口。

“不走了?”

段之愿眼尾泛红:“不走。”

男人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肩头,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

炙热在流淌。

自她肩头滑下再慢慢变得冰冷,渗透在衣服里。

心脏顿时如同刀绞,段之愿把他抱得更紧,一只手轻轻拍他的脊背。

声线也颤抖:“我不走……不走了。”

再也不走了。

张昱树说:“别诅咒了,我的后半辈子给你当牛做马,让你报复我一辈子。”

交错了四年的光阴。

我爱的少年成长为大人,披着亏欠我前半生的阳光向我走来。

这天晚上段之愿又做了个梦。

梦里场景无比熟悉,高三那年,张昱树被污蔑被迫退学时,她也曾梦到过这个场景。

这一次,她总算是听清了段覃临走时说的话——

“心愿达成了。”

小时候,段之愿曾被一只狗吓到过,最后还是段覃过来把狗赶跑。

段之愿哭红了眼睛,拿着雪糕问段覃:“爸爸会一直保护我的吧?会一直保护我到像姥姥一样大对吧?”

段覃笑说:“那时候就该你保护爸爸了。”

“不要——”刚止住的眼泪再次流出来,如同山涧的清泉,段之愿哭得抽搭起来:“我,我不会打架,我……”

“哈哈哈,不哭不哭,爸爸保护你!”段之愿被他抱在怀里转了两圈:“爸爸保护你一辈子。”

“那要是爸爸说话不算话怎么办?”

“会有人替爸爸保护你的。”

--

太阳初升时,段之愿倚靠在张昱树怀里,将他拦在自己腰间的手翻转过来。

把自然弯曲的手指当做无声的琴键来敲。

段之愿问他:“阿姨又离婚那件事,你怎么不和我说呀?”

“小事。”张昱树无畏说道:“我都见证她两次离婚了,有什么大惊小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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