藏匿喜欢(60)
男人一言未发地撩开浴帘,半跪在浴缸边上,“睡着了?……”
晏栖完全没有任何防备,一下子惊呼了声,睁眼看见了他晦涩不明的眼神,像蕴藏着岩浆的滚烫,灼的她说不出话来……
想念、愧疚,矛盾的心情交织,霎时间冲破理智的束缚,她凑过去,绵软的唇贴上了男人滚动的喉结,勾的他鼻尖发出一声闷哼。
他眸子里有很重的占有欲,在她耳边恶狠狠地警告道:“晏栖,这是你自找的。”
扑面而来的野兽的气息让人后颈发凉,晏栖突然想为刚才的主动后悔了,一只脚想从浴缸里迈出来,结果因为步子不稳,两人双双跌坐回浴缸里,水花四溅。
进入后的好几次,她都差点被撞出浴缸外,傅之屿牢牢护着她的头,缠绵中带着一贯的狠戾。
层层褶皱被一一冲撞开,她十个脚趾头蜷缩在一起,被抛至更深处的云端。
“不行了……呜呜呜……”
奇异的感觉来的又急又快,腿心的收缩绞的他要了命,傅之屿拼命忍住冲动退了出去,看着她像煮熟的虾米,腰背弯成好看的弧度。
她被男人拦腰抱起抵在镜面上,余韵未消,迎来的是新一阵暴风雨,没力气出声,晏栖只能由着他折腾。
今晚,傅之屿像大开杀戒的一匹狼,只管掠夺,直到顶峰,他悉数释放,一股一股的冲刷下,她小腹也涨的厉害,
他擦拭着两人身上狼狈的痕迹,饕餮满足地勾起唇道:“知道吗?下次再跑就是这个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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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晋江独发
晋江独发
初春的雨淅淅沥沥下了一夜。
雨滴声砸在玻璃窗上,滴答有声,室内遮光窗帘拉着,静谧十分。
她扯了下被子角,满身疲累,骨头缝里都叫嚣着想要翻身继续休息。
傅之屿手撑着床沿边,看了会儿她恬静的睡颜,干净不染,素颜的晏栖皮肤白净,像剥了壳的鸡蛋,滑腻中让人爱不释手。
她睡觉时喜欢用一只胳膊枕着手臂,傅之屿怕她枕的手臂发麻,用虎口抵住了她的后脑勺,将人重新搁在绵软的枕头上。
谁知刚一挪动,晏栖就转醒了。
“别弄……”昨晚造成的条件反射,以至于今早上傅之屿一碰她,晏栖就想躲,她真的低估了这些天素着的男人的精力。
嗓音软软糯糯的,虽是真心在拒绝,可听起来就是不自觉地带着股欲拒还迎的味道。
傅之屿本没有这样的念头,硬生生被她撩/拨起来,可看她累的连一根手指都懒得动弹,旋即从床沿起身,在衬衫外套了件黑色针织毛衣。
“我后天要去参加电影节,在柏林。“傅之屿跟她报备着自己的行程,在她耳边俯身柔声问了句:”和我一起去,傅太太?“
热气涌紧耳道,令人发痒,晏栖闭着眼睛躲闪了下,禁不住弯起嘴角:”可以带家属我就去。“
耐不住她小狐狸一般的狡黠,他气定神闲道:“当然可以。”
“那是不是还要走红毯?”晏栖对这些话题来了兴趣,忽地从床上跪坐起来:“我也可以登上柏林电影节的红毯吗?不过我也不属于主创团队,走在上面总感觉像是十八线小明星来蹭红毯的。”
傅之屿觉得她脑子里幻想的场景总是特别奇怪,绷不住笑了下:“那我算是和你一起蹭红毯的好了。”
以傅之屿在圈子里的知名度,邀请他参加柏林电影节的主办方断然不会拂他的面子,或者说无视合理请求。
知道傅之屿是在打趣自己,晏栖戳了下他的腰窝,他并不怕痒,纹丝不动站在她面前。
局势急转直下,晏栖缩头乌龟一样蒙上被子,这时候才想起来了还是求饶管用:“别,我怕痒,傅导大人不计小人过,别挠我痒痒。”
晏栖此举当真是可爱极了,本着最后那么点良心,傅之屿到底没动作,吊着她胃口道:“再不起来,红豆薏米汤就没了。”
他醒的早,特意用家里有的食材做好了早餐。
晏栖这些天在栗樱家天天都是面包牛奶外卖过活,江城第一名媛的生活比她想象的要枯燥乏味的多。
好不容易能再次吃上傅之屿做的早餐,她不禁一阵猛虎落泪。
早餐味道可口,样式丰盛,且旷日不见,晏栖一扫前些天吃饭时的萎靡不振,感觉到肚皮越来越圆后才想到自己这是非得被傅之屿喂胖不可……
傅之屿看着她心满意足地瘫软在沙发上,本想说饭后得起来消消食这样的话终究是没说出口。
可当目光游离在她雪白的脚踝时,他眉头不禁一蹙:“天气冷,起来怎么不穿袜子?”
晏栖没反驳,在他跟前撒娇道:“等着亲爱的老公来给我穿呀。”
话一出口,她又很担心这要求会不会有些不妥。
男人自尊心重,况且她又不是小孩儿,这般耍无赖总显得自己挺作精的。
空气里维持着沉默,晏栖忙不迭补救道:“我开玩笑的,刚惦记着早餐,所以出来急了。”
她正欲起身,却被男人一把按下,不堪一握的脚踝被他的大掌包裹着,他指腹薄薄的一层茧还清晰可感。
一个温热,一个发凉,这大概就是她起来不穿袜子的后果吧。
“坐着,我去拿袜子。”
男人从主卧出来,拿出来一双卡其色小熊款式的袜子。傅之屿将袜子口拉开,她双足生的漂亮,十指停匀,不大也也不小,穿完左边的换右边,细心呵护的程度给了晏栖一种自己是公主的错觉。
温存刚过,晏栖盯着他修长的手指,突然想起来昨晚最后的关头,男人的指节捏着她肩膀,好像是直接释放在内的……
接着,她像被雷劈中一般,算了下今天的日子,幸好幸好,还在安全期,虽是长吁一口气,晏栖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没底。
两人做起来时也没做安全措施,她迷迷糊糊的,竟也跟着他忘掉了这茬。
这种话虽然难以启齿,但还是得沟通,就怕两人不在一个频道,到时候闹了误会可就不好了。
晏栖放下翘着的腿,以一种商量的口吻说道:“傅之屿……其实我暂时还不想要宝宝。”
傅之屿对什么时候有孩子这事儿也不是迫在眉睫的急,只是他挺向往一家三口或一家四口在一起时的温馨感,可晏栖要是没做好准备,他自然以尊重她的意见为先。
“好。“他松开她脚踝,咬着牙一字一顿道:“等你想要了,我再多努力。”
这是什么暗示不要太明显,晏栖只觉得开了荤的男人在她面前可愈发没个正形了。
造成两人矛盾的激发者晏栖不敢忘,她直视向他眼底,“傅湛那边都已经处理好了吗?”
“该做的已经做了。“傅之屿抚摸着女人的长发,”剩下的事情交给法律,交给正义。”
一袭严肃又正经的话语从男人的薄唇轻吐出来。
“我们相信这个世界的美好,不是因为公平的天平永远向着正义者,而是我们要努力成为善良一方的砝码。”
傅之屿眼眸里荡漾着笑意的波涛:“摘自晏栖的高中作文。”
“你到现在还记得?”晏栖着实惊愕,她那时候成绩不错,语文老师也偏偏吃她作文写的那种调调,每到大考她作文分数很高时,语文老师都会把她的作文打印下来,每个班人手一份进行学习。
每每至此,晏栖也会幻想,傅之屿可能会看到自己的作文,不说格外欣赏,她那文绉绉的用词总能让他记忆深刻一点吧。
没想到他不仅记得,还极其“三好学生”地记到了今天。
“不知道为什么,看到之后就没忘掉。”
他说得格外轻描淡写,连同很多心绪一起沉到大海底,只留下上面的冰山一角。
傅湛肇事逃逸是事实,他自小被家里人宠坏,开赛车前就一直嚷嚷着要飙车,谁知那一晚和狐朋狗友比试起来时,他没控制好行进方向,车一下子撞上迎面而来的孕妇,造成一尸两命的严重后果,怪就怪在出地方事的位置偏僻,出事当晚监控坏掉无法取证,也给了傅湛可乘之机。
当年这事儿傅之屿不知道傅淮是怎么给他摆平的,但过去的黑暗即使过去再久,也不能否认其创下的伤痛,更不能阻止黎明的到来。
这回之所以能成功还是傅湛当年的狐朋狗友反水,因为有事儿要仰仗傅之屿,这才把当年保存的录音证据交给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