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学霸是男神(47)

不过程芷工作也是繁忙,少有心思想这个。

县里为这次的投资洽谈会给予高度的重视,从未列席过投资会议的县委书记这回也亲自出席了。因为瑞安这边给出的意向很明确,双方其实是在就一个共同的前提上来洽谈细节,比较愉快。

会议之前县领导们就已经商量过,最大限度地满足瑞安的合理要求,实在不合理的,酌情处理,但是态度一定要友好。

有民生的前车之鉴在那里,几位副县长很担心瑞安谈着谈着就问县里要钱。不过使他们高兴的是,瑞安从头到尾没提过向县里索求投资补助的事。他们从头到尾谈的,都是基础设施建设,交通工具,景点宾馆修建一类的问题。他们希望就这些问题上,政府能在流程审批上缩短时间,因为瑞安布局是针对*县绝大多数的乡镇。流程审批的繁琐,会大大拖延他们项目的开展。

这点上,县里是大力赞同的。县委书记当即表态县里会专门成立一个小组来负责瑞安这边所有涉及政府审批手续的小组。至于其他瑞安提的希望政府代为招募司机之类的要求,县里通通表示同意。

再说民生那边,从他们离开县里之后,就会有专人时不时的会联系一下张科长,探探县里口风。之前哪怕是瑞安说已经决定投资,张科长也仍旧没有向民生透露半点。直到这回,白纸黑字的文件放在那里,双方也都签字了,张科长才以一种很是不经意地口吻回复来打探消息的民生公司的人。至于民生老总如何扼腕叹息,就不是张科长操心的问题了。

流程审批通过之后,宁书远就不必长时间待在县里了。瑞安虽然已经把各个部门细分成一艘巨轮上的若干部件,但是他做为南秋在国内的代理人,还是很有露面的价值的。

他动身去S市之前,约了一次程芷。

程芷当时正在厨房做饭,大概一刻钟前还遭受了程母关于相亲的催促。

程芷起初看他打来打来的电话还以为是诈骗的,险些没接。

不过他一出声,程芷就知道电话的另一端是宁书远了。

宁书远道明他的意图,程芷几乎没有停顿的就拒绝了他。

宁书远像是没想到她会拒绝的这么直接,一时在电话里也是好一阵的沉默。

过了一会儿才说:“那等你有空吧。”

然后他怀着这样的遗憾登上了飞往S市的飞机。

宁书远生父姓季,他曾祖父这一代是做药材生意发家的,到了他祖父这一代,仍旧是做药材生意,而且越做越红火。到他父亲的时候,家里却开始做起房地产生意来。家里药材生意仍在做,规模也不小,只是他父亲颇有自己的想法,撇开祖上的老业,自己做房地产生意。头些年赶上好时候,倒确实也挣得盆满钵满。然而最近几年地产行业不景气,他父亲的地产公司也算不得顶大,到现在已是亏多盈少。

第56章 亲人

宁书远到了A市,先去看望了他祖父。他祖父今年七十上下,人看着显得很精神。

季祖父住在市区的一处老宅里,这宅子是宁书远的曾祖父年青时做药材生意从租界的洋人手里买来的,一直传到了如今。

宁书远的祖母早几年前过世了,南秋将他带回来时只堪堪见过她一两面,谈不上有什么深情厚谊。

他是季爸爸仅存的身体健康的儿子,且就目前看来十分出息,尽管他是南秋的儿子,他祖父表现得对他十分喜爱。

季祖父问了一下宁书远回国之后的工作情况,这没什么不可讲的,宁书远大致同他说了些。

他听完宁书远的讲述,长叹一声:“诶!你是个务实的好孩子,比你爸爸要强上许多。”

末了,又像是总结的说道:“你妈妈把你培养的很好。”

他看着青年极为英挺的面容,双眼中迸发出的坚毅的色彩,这是他曾经幻想过的接班人的形象。既务实,又大胆,卓有远见。

可惜,他寄希望于儿子,儿子打他的脸,不愿接手他的生意。他又寄希望于儿子的儿子,也就是宁书远血缘上的弟弟,他倒是愿意接手老祖父的生意,可惜他是个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草包,是个扶也扶不起的阿斗,更何况现下又瘫了。

他没有别的选择,他年纪大了,可是他希望季家的药材生意代代的传下去。

儿子始终是他的儿子,他和妻子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儿子,既然他内心已经选定宁书远来接自己的班,自然也希望他善待自己的父亲。

他又同宁书远说道:“在家里多待几天吧,我知道你工作很忙,但也不在意这几天。抽空去看看你爸爸吧,至于永浩……诶,他以后总归是那样了,到底是你兄弟。”

宁书远点点头:“我明天就去看望父亲。”

然后他又问道:“永浩是在*疗养院吗?”

季祖父点点头,“不中用了,照顾的人说是在疗养院里成天哭天抢地。”他脸上不经意间流露出厌烦的神情,随即意识到宁书远在跟前,连忙把神色收敛住。

他打量了宁书远的态度,然后又说道:“我就知道你是个好孩子,你有这份心很好。不过你去看永浩,他妈妈,也在那里。”

然后他不加掩饰的露出厌恶的表情,说道:“那就是个疯子,你不必理会她。好好的一个孩子都被她教坏了。”

宁书远当晚留在了他祖父这里,这是一幢老房子了,屋里常年住着老人,所有的地方都弥漫着一股衰老的气息。

宁书远记起南秋将他带到这里来时,所有人的表情都精彩极了。他生父,先是吃惊,随即又哈哈大笑,那笑并非是喜悦,更像是一种不知道对谁的嘲弄。他祖父从头到尾则是强做镇定,但是他的坐立不安十分明显。他祖母那时候还在人世,表现得就要合乎常理些了。她先是惊讶,然后便抓着宁书远的一只手哀哀切切的哭了出来。至于他那位同父异母的弟弟,当时已经瘫痪了,倒是他闻讯赶来的母亲,表现得最为真实。宁书远确信,如果当时不是南秋的保镖拦着她,她估计想生吃了宁书远。

宁书远的生父住在一栋前些年他高价买入的别墅里,别墅占地很大,设施和装潢都很符合成功企业家的标配。

宁书远前来拜访他时,他还在客厅里听着财经新闻。

他十分注重享受,吃穿用度无一不精细。

宁书远走到他跟前时,他也只是抬起头睨了他一眼,然后用手指了指对面的沙发,示意宁书远坐。

宁书远安静地陪他听完新闻,他看着他生父,同他生母一样,他们都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要年轻的多。

他生父从沙发上起身,走到自己的酒柜前,和宁书远说道:“难得你回国,我请你喝点好酒吧。”

“父亲,我并不十分擅长饮酒。”

他生父在找酒的间隙里回头对他说道:“对于男人而言,酒就像女人一样,都是必不可少的。”

宁书远很想告诉他,我既没有女人,也没有一直酗酒的习惯。但是对于一个一向固执己见的人,反对的意见是不会被采纳的。

宁书远在他生父那里喝了一杯据说是他生父珍藏多年的美酒,他并未品尝出特别的味道。

宁书远在这栋别墅里待了一个上午的时间,还和他生父吃了顿午饭。然而在这并不能算作特别短暂的时间里,他的这位生父和他的交谈全是关于生活享受方面的。

他这样对他说:“书远,人活在世上就应该及时行乐嘛!”

他未提及别的任何人,既不提及年迈的老父,远在海外的法律上的妻子――宁书远的生母,也不提及在疗养院疗养的终身瘫痪的儿子与他那位“可怜的”母亲。

他也对宁书远的计划毫不关心,宁书远辞别他时,他也不过问宁书远之后的行程安排,他甚至并不亲自送他出门,而是只叫来一位管家模样的人,让他礼节性地送宁书远出门。

宁书远走到门口时,依稀又听到屋子里传来财经新闻的声音。

他问这位管家,“父亲常常如此吗?”

管家叹了口气,说道:“近几年生意不景气,先生心里不好受。”

宁书远是没看出他哪里不好受,在他看来,他们这一大群人,活得都累极了。只有他这位父亲,在乎的东西最少,日子过得最舒心。

快走到大门口,宁书远问管家:“父亲常去看永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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