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恶,正义成瘾(19)
她猜道:“有不惑了吗?”看着丁赫的表情,她自己否认到,“没有。”
“嗯……”她接着猜到,“29 ”看着丁赫的表情,她在心里否认了答案,接着猜到,“28 ”
也不是28,白玄低头看了一眼手表,又过了两分钟了,她忍不住叹了口气:“唉,他父亲要不是董事长,我肯定不用站在这里吹冷风。”
这突然的一句话,好像让白玄把猜他年纪的事情给忘掉了,白玄四处张望着有没有车路过的样子。
他看着她,嘴不听使唤的问了一句:“你便猜我的年纪是28?”
“嗯?”这一问,又让白玄把猜他年纪的事情记了起来,她看着他回答道:“不是。”
说是不是,可她刚刚已经忘记丁赫的反应了,于是她只好再来了一次:“再来一次,28 ”看着丁赫的表情,她确认道,“不是。”
她接着猜到:“27”看着丁赫的表情,她摇了摇头,“不是。”
然后她又接着猜到:“26 ……”
丁赫突然打断了她,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不是在骗你?”
“唉~”她阻止了丁赫的这个想法,“警察不能骗人,警察是逮骗子的。”
白玄接着猜到:“25”看着丁赫的表情,她肯定了答案,“25”她看着丁赫,笑着总结说,“年轻有为。”
她又低头看了一次手表,突然说道:“尘温今年21了,也是年轻有为。”
说完就看向前面又四处张望着路过的车。
丁赫看着她的那个样子,突然又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你呢?”
“我?”这一问,又把白玄的思绪从等车中拉了回来,白玄看了他一眼,又看向前方,晃晃悠悠地跟个吟游诗人一样缓慢说道:我是一个,平平无奇的女人,掀不起,大风大浪。”
说着说着,她被自己晃倒了,丁赫扶了她一把,疑问道:“你喝酒了?”
白玄摇了摇头,“我不喜欢那东西。”她站稳了说:“一个人知道自己聪明,就会像妻子守丈夫一样珍惜自己的脑子,不会让那种“狐狸精”靠近我的家门的。”
她肯定着:“我没喝醉。就是……”说着说着自己都笑了,“弱不禁风。”
她又低头看了一次表,又把笑容看没了。
丁赫看着她的样子,突然跟她一起表情变得沉闷了起来,他问道:“你今天遇到了什么不高兴的事?”
他一问,好像又突然把白玄从等车的情绪中拉了回来,白玄看着他,笑着也问了一句:“你呢?”
他今天遇到了不只一件不开心的事,有一件还是因为她。
白玄看着丁赫不说话,笑着猜测道:“思考了一天案子,想不通,所以想来这里听听音乐?”
借着白玄的说法,丁赫给了自己一个通行的答案。
看着丁赫的表情,白玄认为自己猜中了,她伸手拍了拍丁赫的肩膀:“唉~靠我们可不行,靠我们是想不通答案的。”她这一动作,身上披着的外套差点掉了下来,“唉?”
她要伸手去扶,外套被丁赫抢先一步扶住了,外套的肩又整齐地回到了她的肩上,丁赫说道:“你把袖子穿上。”
“不用。麻烦。”白玄笑着拒绝着,也不知道是嫌什么麻烦。
她又一次不嫌麻烦地望着路上的车子。
丁赫又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那你呢?”
白玄转头看向他,回想了一下他们刚刚在讨论什么,她想了起来,他们在说今天不高兴的事情。她现在站在冷风里等车就很不高兴。
白玄看着前方,又吟唱着:“欢乐,让人失智、愚蠢,这便是我待在悲伤里的理由。我为我的成人遭受着痛苦,孤独,便是告诫。”
她说完,突然沉默了,丁赫看着她也沉默了,他不知道这回该问些什么把她从她的思绪中拉回来了。
两人沉默着,白玄突然说道:“丁赫。”
丁赫回神,看着白玄突然转向他踮起了脚,看样子是要亲他,却没碰到他。
两人均是在原地愣了一瞬,然后白玄突然笑了起来,笑着转回了身,双手交叉拉着他的外套弯腰,还忍不住摇了摇头。
白玄笑够了,直起身子看着他解释道:“我以为我能碰到你。”结果踮起脚还差那么一丝距离,尴尬地她只好大笑。
她转头看向马路,终于看到了熟悉的车子,她把外套还给了丁赫,又笑着跟他道了声谢。
丁赫还没来得及开口说什么,白玄就已经走向了马路,明尘温从停下的车子上出来跑向了她。
丁赫站在原地看着,看着明尘温问了什么,白玄摇了摇头,明尘温把外套脱给了她,她应该是笑着道了声谢。
他在心里回想着,他给她外套的时候她笑了吗,想起了答案,他不知道骂了谁一句:“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