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不认识。
另一个也不认识。
那个穿着轻纱小短裙的女孩好像更眼熟一点,唔,那是……曲央!
虽然上次在菁姐那知道了曲央的来历,知道她表面上虽然是钱哥的干妹妹,可是俩人背地里关系复杂。
她知道曲央是个经常跟钱哥一起混迹在夜场里的,只是今晚在这儿遇见了曲央,还是不免让她心中一震。
不知为何,心跳还是骤然加快。
慌慌乱乱。
舞池里的曲央转过头来,像是也看见了她。
更要命的是,她好像正在向着她的方向走过来。
旁边的另一个熟悉的身影是……钱哥!
钱哥一如既往是那个流里流气的样子,只是今天看起来与上次有些不同。瞧着他走路的样子,还要旁边的曲央扶着,像是已喝了个半醉。
陆晚下意识攥紧了手里的手机,想到刚才傅泽以和赵齐的那几个朋友打过招呼了,想到他们那边儿去。
一回头,却见后面原本坐着那几个人统统不见了。
她又看向曲央走过来的方向,余光瞧见那几个人早已进了舞池尬舞,哪里还记得有她这么一个人?
作者有话要说:下一章要到文案某个情节了hhh
但不是最后一个qw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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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4章
热热闹闹的夜场里, 其他人不是在舞池里放纵地舞蹈着, 就是三五成群,聚在一起喝酒说话。
陆晚置身其中,只觉得这里像是只有她自己孤零零地坐着。
就这么一个走神的功夫, 曲央和钱哥已经走到了她的面前。
钱哥果然如她所见, 喝得不少, 一走过来就一身酒味。一路走过来, 都一直盯着她颈上肩上裸露的肌肤。
陆晚不寒而栗。
下意识往身边挪了挪。
那钱哥却像是没看出来陆晚的抵触, 直接大咧咧坐到她身边的沙发上。
然后掏出一根烟点上。
陆晚一看这两个人不怀好意的样子, 心道不好,便摸起旁边的手包,正准备起身。
往后一看, 却发现身后已然占了几个身穿黑色西装的魁梧男人。
显然是这钱哥的人了。
陆晚上次从菁姐那听了一点, 知道这个钱哥并不是什么善类。今天这阵势,显然是故意不让她走了。
她突然脑中灵光一现,说不准赵齐那事也是他们搞出来的,特意给傅泽以来了个调虎离山。
让这里只剩下她自己。
陆晚不免感到心慌。只是她到底不是什么没见过世面的小姑娘。心里素质还是有一些的,是以,面上便强装着镇定,又往后挪了挪, 才对钱哥微微颔首,打了个招呼:
“钱哥好。”
钱哥猛吸了一口手里的烟,烟雾缭绕之中,冲着陆晚点了点头。转而又看向一旁站着的曲央, 赞了一句:
“这不错,还算懂事。”
“那是自然,”
曲央冲着钱哥笑笑,转而又看向一旁的陆晚,咬牙切齿地说,
“这可是能勾引到傅二少爷的人,您说说,能不好么?”
钱哥一听这话,突然笑起来,笑得一旁的陆晚心都凉了半截。
然后听他说道:
“你说的对,傅二少爷的女人,一定不错吧。”
曲央的脸色有些不好,似乎不大能接受陆晚这个“傅二少爷的女人”这个身份,只是仍顺着钱哥的话,
“是不是不错,钱哥您试试不就知道了。”
不过听得出来,她的语气中有一些隐隐的窃喜,和明显的恨意。
这两个人就当着陆晚的面这样说起话来,让人听着十分不舒服。
只是陆晚并不是什么莽撞的人,虽然她已经很不高兴了,还是迫于形势,忍着情绪。
她想了想,沉声问了曲央一句:
“曲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你这是跟我说话呢?”
曲央不屑地笑一声,直视着陆晚,眼神中的锋刺一览无余,嘲讽地说道,
“怎么今天这还叫上曲小姐了?那天不是挺横的吗?”
陆晚轻笑一声,忍着怒意:
“曲小姐这是答非所问。”
她也没遇见过这种情况。这简直是小说里才能遇到的,没想到今天就真的在这儿让她给碰上了。
陆晚知道让他们得逞了,她绝对没好果子吃,为今之计,就只有一个拖时间了。
拖到傅泽以回来,她就有救了。
遇上她们,她还不能报警。这毕竟是人家的地盘,面对摸不清底的地头蛇,只有等傅泽以回来这么一个办法。
她看着虎视眈眈的钱哥,和满眼恨意的曲央,知道这些人的势力不可小觑。可是不知为何,她总是觉得傅泽以是那个可信的。
是那个会救她的人。
曲央听她这话,不屑地冷哼一声:
“你少跟我在这儿绕弯子,你不是骚么,喜欢勾引男人?今天我钱哥这么有身份有地位的男人摆你面前了,你还装什么装啊,当□□还要立牌坊。”
看着曲央这个盛气凌人,满嘴污言秽语的样子,陆晚的脑海里竟然想起了那天第一次在banquet见到曲央的时候。
还记得当时她声音软软,一见着傅泽以就恨不得扑上去,嘴里还嗲嗲地喊着“阿泽哥哥”。
陆晚当时还觉得一阵恶寒,以为曲央是那种故意做作的小女生。
没想到,很块就见到她的另一面。
说来陆晚也是挺佩服她,竟然能完美诠释两个形象,搞的跟人格分裂似的。
不过这些话她憋在心里没说出来。
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今天晚上这个情形,她如果这么快就惹怒了曲央,怕是就要惨了。她从小是个心思比较重的,也算是能屈能伸,便向着不跟曲央争这一时的短长。
今天从这儿出去,赶明儿有的是好果子给曲央吃。
是以,陆晚在心里一直安慰自己不要生气。面上只装着心平气和的样子,她干脆看着钱哥,不再跟曲央对话。拿起面前茶几上干净的酒杯,倒了小半杯酒,然后端着酒杯看着钱哥说道:
“今天能在这儿碰到钱哥是我的荣幸,不知道能不能更荣幸一点儿,敬钱哥一杯?”
她这是打定了心思跟这个钱哥打太极,干脆扯了个喝酒的话题。
钱哥这种社会上的,旁的不说,总是有几分痛快的,便也没多说,自己也倒上一杯,冲她举了举,说道:
“什么荣不荣幸,美女敬酒,当然可以。我干了,你随意。”
见钱哥并不排斥跟她喝酒,陆晚便故作爽朗,将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好在她酒量好,喝这些根本是小菜一碟。喝完,便继续说:
“谢谢钱哥给我这个面子。”
钱哥也没想到陆晚会干脆把杯子里的酒都喝了,便对她颇有些赞赏。
陆晚这个喝酒的功夫,又想出旁的法子来,便说:
“钱哥,您看今天这么高兴,不如咱们来赌几把?”
这家夜场的每张桌子上都放有一副骰子,陆晚就是余光瞟见那骰子,才想出来这么有一个办法。
钱哥常混在场子里,目的除了看着场子,谈些生意上的事情,再不过是给自己找些乐子。这时有美女邀请他一起赌几把,他心里自然是乐意的。
便说:
“行啊,你想赌什么?”
陆晚想着,刚要开口避重就轻说个赌注,没想到却被旁边站着的曲央给抢了先:
“我看就赌大小,谁输了脱一件衣服,钱哥你说,怎么样?”
她说着,还瞟向陆晚身上少的可怜的几件衣服。又看了看茶几上的骰子,心里快意地想着,钱哥可是经常玩这个,真赌起来,估计那个贱人就得裸.奔了。
到时候就算阿泽哥哥回来,看到贱人那个狼狈样子,她就不信,阿泽哥哥能丢得起这个脸。
陆晚一听这话,霎时间,脸都白了。
凌厉的眼风狠狠扫向曲央。这个女人的狠毒之心,实在是可见一斑。
她咬了咬下唇,想试试还有没有寰转的余地,便开口说:
“钱哥,这赌注都被人家玩烂了,不如咱们玩点儿新鲜的?”
曲央在一旁听着,眼看着钱哥就要答应,她有些急,忍不住出言提醒:
“钱哥,她这是故意跟您拖延时间呢,您再不快点,待会傅泽以回来,少不得有些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