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撩到犯规了+番外(9)

傅闲则想要掌控桑瓷,简直不用浪费吹灰之力,只需手上的力道稍稍一加重,她便被锁死在这一隅空间里。

任凭她如何挣扎,男人的手就像一道铁枷锁,力度蛮横至极。

桑瓷拊膺切齿地眈眈盯着他,激烈的情绪始终难以平静下来,胸口依然频繁的起伏跌宕。

无视过她的怒火中烧,傅闲则神情散漫地开口:“知道傅家家规都有什么吗?”

桑瓷抬起眼盯他,思绪渐渐归拢,酒劲上头之际,忍无可忍地骂了一句:“我管你什么狗屁家规!!”

话音未落之余,桑瓷便只觉天地翻转,腰上的冷意褪去,随之而来的是被男人掉转了个过儿,欺压于洗脸池上。

傅闲则伸手上前捏起她的下颚,逼迫她望向雾气蒙蒙的镜子,上面人影成双,面貌影影绰绰看不甚清。

“傅家家规只有一条,那就是——”男人微冷的嗓音滚落耳边,勾着她明媚混乱的思绪,桑瓷心跳一停,浴室内安静得只能听见花洒往下滴答水的声音。

还有彼此较为紊乱的呼吸声。

傅闲则低笑地道:“夫妻之实,必须履行。”

声音甫落,桑瓷背脊一凉,明亮硕大的眼眶中,渐渐氤氲起层层叠叠的水汽。

心中想起傅闲则在杀青晚宴上说过的话:我送你的试镜机会。

许久,一抹湿润毫不怜惜地落在女人洁白的肩颈处,傅闲则气息低沉地对着她肆意啃咬,嶙峋骨感的指尖轻轻地摩挲过女人锁骨正中的一颗朱砂红痣。

缓缓地,浴室的玻璃笼罩上一层水雾,里面不甚清晰的光景,遥远缥缈。

——

叶以谦在楼下等了半个多小时,方才听见有轻微的脚步声响起。

满身的倦意登时散去,叶以谦离开沙发,略微纤瘦的身姿,矗立在中央。

只见傅闲则换了一件黑衬衫和同色长裤,头发半干半湿,挂在额前,禁欲感拉满,修长指骨下,夹着一根冒着星火的香烟,青白色的雾气飘在身前,一股股地窜出来。

他的另一只手拿着一叠资料,看起来挺厚一摞,递给叶以谦,口吻冷漠如常:“这是一些资料,拿回去给你妹看。”

「傅总你不是说」叶以谦疑惑地问,抬头撞上傅闲则阴冷的目光,倏然之间,思绪乱了套,想说的话瞬间忘了。

“嗯?”傅闲则懒得举着那一摞资料,随手甩在桌上,沉敛起眸子,闲散地说道:“海大三院,不收废人。”

而后傅闲则径自走过叶以谦身旁,将烟头揿灭在玻璃缸中。

“我能给你后门,但也要遵守流程,笔试面试,缺一不可。”傅闲则悠悠道,懒坐在沙发中。

当叶以谦刚要答应时,玻璃楼梯上辗转出一个人,没有灯光的楼梯转角处,女人身姿优越,身着香槟金色的真丝睡裙,锁骨纤细深直,长卷发披满整个后背,面孔一如既往地绝美,瞳孔深黑。

而女人的皙白锁骨处,除开一点朱砂红,还有一处明显异常的新鲜吻痕。

一刻之间,叶以谦当场怔住,脑袋飞快地旋转着,玄关处的高跟鞋,傅闲则消失的将近四十分钟的时间里……

叶以谦似乎明白了傅闲则为什么非要把他带到这里谈事。

看来白日里拍摄珠宝广告的事情,已经被傅闲则知道了。

叶以谦攥紧拳头,双眼震惊到变色,面孔却撑起一层冷笑,说出的话语难听至极:“我说桑小姐怎么能在杀青晚宴上得到傅总的庇护,原来——”

他上下扫过桑瓷,嘲讽意味十足,“是被傅总包养了啊。”

桑瓷直接忽略过他,径直朝着傅闲则所在的位置款款走去,坐稳以后,复而笑道:“叶先生这么说话,难道是嫉妒了?要不然我替你向傅总求求情,把你也包养了?”

“桑瓷,你他妈别太过分了!”叶以谦一个没忍住,直接骂了出来。

桑瓷坐在傅闲则腿上冷笑:“叶以谦,我想我今天提醒过你,做什么事以前,最好掂量掂量自己,够不够格。”

她故意咬重最后四个字,嘴角笑意不减,却冷透人心。

“行了。”身后的男人淡淡地开口,傅闲则单手勾住她的腰肢,眼神沉如无灯长夜,凉薄启唇:“叶先生,夜深了。”

绝冷阴鸷的目光落在叶以谦身上,仿佛冷到被剥削掉一层皮骨。

叶以谦头皮发麻,一股火气直冲天灵盖,气到四肢发颤,现在傅闲则又下了逐客令,他冷啐一声,夺门而去。

公寓外的雨仍未停止,狂风携带着雨点斜斜刮落,窗口的树影疯了般晃。

今夜无月,客厅的吊灯灭掉,仅剩一盏橙红光色的落地灯,落地窗两侧的窗帘没有完全拉拢,留有一米的距离,几缕路灯的微弱光线趁人不备悄然入室,在泼墨黑色的羊绒地毯上泛起点点光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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