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你说哦,Rolf Fliegauf是一个享誉欧洲的天才厨师。
他除了Ecco on Sno这家米其林二星餐厅之外,还有另外一家Ristorante Ecco也是米其林二星的。
你见到Rolf Fliegauf的话,应该不会相信他是欧洲最年轻的米其林二星级主厨,他29岁拿下第一个二星餐厅的时候,发际线就已经高地不行了。
两家Ecco餐厅主要都是做法餐的。
Ecco除了法餐之外,还尤其擅长我们Engadine Vally的本地菜。(注1)
Rolf Fliegauf的选材很刁钻,他把的匈牙利曼加利察猪五花肉和挪威龙虾放在一起煮,堪称绝配。
还有热气腾腾的煮洋梨搭配液氮速冷的鹅肝,也是超赞的。
Ecco的招牌的黑鳕鱼菲力龙虾汤,也是时不时就会想念的。
等你什么时候,身体的状况好点了,我就带你去Ecco餐厅吃他本人的手艺。
不过,再过一阵子的话,也不知道Rolf Fliegauf还在不在圣莫里茨。
我和你说,Rolf Fliegauf根本就是个闲不住的人。
每年夏天,我们这儿不是旅游旺季的时候,他就去世界各地的酒店做特约总厨。
前几个月我过来Zuoz就没有遇到他,说是去上海的香格里拉酒店客串了四天的总厨。
去年好像也有一次,是去上海了,参加了什么美食节,整个一个上海迷。
我特别想让你尝尝Rolf Fliegauf的厨艺。
但人家是厨神,不可能到家里来做饭。
他来不了,我们出不去,所以就只能退而求其次找了是大神助理,而是Ecco餐厅的二厨。”醋谭略带兴奋地和尤孟想介绍了一下,两人接下来的温饱问题要怎么解决。
“你什么时候变成一个吃货了?”初中那段时间的相处,尤孟想也没有见醋谭说什么吃的东西,说得这么眉飞色舞的。
“什么时候啊?大概是闻不到味道之后吧~
不能整天折腾香薰蜡烛,也总得让自己的人生有个爱好吧?
你说都已经闻不到了,再不吃点好的的话,我的人生岂不是要彻彻底底地索然无味了?
比闻不到更惨的是,半瞎到连整个联合国的帅哥都不放在眼里了。”对于醋谭来说,没有了探索帅哥的雷达这件事情,是比失去嗅觉还要严重的事情。
“整个联合国的帅哥?”尤孟想抓重点。
“呃,就是那么个说法,随口说说而已。”醋谭赶紧转换话题:
“我和你说,我本来也没有什么下厨的天赋。
再加上嗅觉失灵,连醋和酱油都闻不出来差别,就更加没有自己做饭残害自己的打算了。
所以呢,就只能看看哪里有好吃的,有就到处吃一吃。
我都不知道,我这种程度的,都不能被称之为真正的吃货。
早上来的那个Besson才是。
我第一次去Ecco,第一次见到Rolf Fliegauf大厨本人,全都是Besson那个二世祖带去的。
什么好吃,什么不好吃,该点什么不该点什么,什么先吃什么后吃,还有瑞士的奶酪火锅应该怎么吃,全都是从他那儿知道的。
Besson还说,Rolf Fliegauf本人,原本也就只是Noma餐厅的学徒。
Noma餐厅你应该知道吧?
超有名的那家全球排名第一的餐厅。
因为Rolf Fliegauf天赋过人,所以他也没有做多久的学徒,很快就有了自己的米其林餐厅。
尽管Ecco餐厅和Noma这样排名全球第一的相比,在知名度上有很大的差距。
但Rolf Fliegauf,也一样是被美食家评选为我们这个时代最杰出厨师之一的。
你别看等下要来的人,只是大神的助理,也不是说请就能请到的。
有像Rolf Fliegauf这么不着家,老是去世界各地的酒店做特约总厨的大厨,就意味着圣莫里茨这边的餐厅,有多半时间,都是要交给二厨负责的。
人大神助理,也一样不屑,到人家里给人做饭这样的事情。
要不是Besson帮忙的话,我自己去请,是肯定请不到的。”醋谭刚计划着要把尤孟想给弄到Zuoz疗养的那个时候,就已经开始想,尤孟想出院之后,第一顿晚餐,要怎么样既特别又温馨。
只是醋谭想来想去,除了去提供餐饮服务的公司找普通的那种专门上门做饭的厨师之外,一开始也没有想到什么特别厉害的厨师。
“你不是说你和Besson不熟吗?”醋谭刚刚的话里面,提到次数最多的男人,是Rolf Fliegauf,但尤孟想的关注点,向来不会因为醋谭的表述而发生偏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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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三章 二话不说,亲了再说
尤孟想以后一定会是一个善于在证人的证词里面提取出关键信息的大律师。
醋谭没想到尤孟想在听Rolf Fliegauf的传奇故事的时候,竟然会提出这么样的一个问题,就迟疑了两秒才给出了自己的回答:
“是不熟啊,Besson就一热衷于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他这种根本不念书的人,怎么可能和我这样的学霸有什么共同语言?”
“我看你很有啊,这不还经常吃到一块儿去吗?你做学渣的时候,我跟你似乎也不缺共同语言吧。”尤孟想话里有话。
“阿哟诶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好么!
我总共就和他出去吃过一次饭,一次!
还是刚到Zuoz来念书的那个时候。
而且,最关键的,我跟他,根本就不是单独出去的,好么!
我记得那次是我刚从Le Rosey转学到Zuoz没多久,最多也就一个星期的样子。
那时候,Besson就说自己过生日要请吃饭。
他那次是请的全班女生吃饭。
就是一个不落,只要是女生就请的那一种,你知道吧?
虽然呢,我们是小班教学,可当时我们班上也有四个女生。
Besson那天早上说自己要过生日,会先请全班女同学吃饭,然后再请所有人去他家里开生日派对。
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要请全班女生吃饭,但我要是不去呢,就搞得我和个男人似的,有没有?
再有呢,我那个时候,就是因为和他不熟,初来乍到的,才到了一个新的学校念书。
我是在完全还没有找到北的情况下,才会接受了他那天的邀请。
后来呢,等到我跟Besson做同学的时间长了,知道他就是要时不时地找点理由出去吃喝玩乐,他再说自己要过生日啥的,我根本就没有去了。
他有那么多女同学可以请,根本就不缺我这一个,你说是也不是?
我要是有那个时间和Besson他们出去玩,还不如在宿舍好好学习生物和化学。
你知道,我刚来Zuoz的那个阶段,还属于从学渣到学霸的过渡期。
成绩肯定是还没能比在国内那会儿好多少的。
做学渣做久了,想要逆袭,肯定不是一天两天能搞定的事情。
我要是没有宇宙无敌超级努力的话,也就没有可能考上苏黎世大学的医学院了。
我们学院,超超超难看,尤其是留学生想要进去念本科。
我哪有时间和专注吃喝玩乐的Besson一起出去混啊?
你随便想想就能想明白了。”醋谭认为自己非常有必要在尤孟想面全,树立一个新晋学霸的良好形象。
“想不明白啊,你都不和人家联系,人家为什么还能帮你找大厨的助理呢?”在尤孟想这儿,原则问题,是不可能让醋谭蒙混过关的。
毕竟,尤孟想从来都没有参与过醋谭过去这么多年的清心寡欲。
在尤孟想这儿,醋谭一直都是那个热情似火的红衣女孩。
“阿哟诶哟,你怎么又吃我啊,我这还是前天放了他帮他哥给我送合同的鸽子,才和他聊了几句。
你想啊,我和他那么个纨绔子弟,除了聊聊吃的,还能聊什么别的?
我跟他说,我不打算提前毕业了,所以也不需要合同了,也就没有必要给他公寓的地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