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后我怀了影帝的崽(99)

因为在那之前,粉丝们都说了类似的话。

最深情的表白,有粉丝说:我爱你,我把你看作我人生的方向,夏澜笙顿觉她的责任重大。

看来不同场合的我喜欢你,作用不同,如果他们私下里见面,蒋经年说我喜欢你,夏澜笙还真不知道她会是怎样的感觉。

**

临睡前,夏澜笙翻看母亲发来的视频,蛋卷已经不哭闹了。

夏澜笙很想和儿子视频,但怎么想对儿子都太残忍,她一个成年人可以忍,但小孩子并不懂,为什么我能看见妈妈却不能摸到妈妈。

夏澜笙只能忍痛靠视频度日,等明天进组,她也没有机会想太多了。

今晚裴弘辛和关秀静一个房间,夏澜笙一个人住单间。

尽管是10月,南方依旧闷热,夏澜笙洗完澡出来,开着空调的房间一片清凉。

当当当,敲门声响起,夏澜笙走到门口,“谁?”

“阿笙,是我。”

夏澜笙倚在门口,“蒋经年,大晚上,你又干嘛?”

“你准备蚊虫叮咬的常用药了吗?”蒋经年不答反问。

被提醒之后的人翻了下行李箱,她记得她带了,然而事实证明她忘了。

夏澜笙生完蛋卷之后确实比之前健忘,如果不是她上心的事,她必定会忘。

“我把药挂在门上,你记得拿进去。”蒋经年站在门口.交代,“明天36°,森林里闷热,你也得穿长裤……”

夏澜笙靠在门口没动静,不过确实有在听,等他全部说完,她客气地说了句,“谢谢提醒。”

“记得把药拿进去,早点休息,明天见。”蒋经年的声音消失了。

夏澜笙担心他又像之前那样,说走了却等在门口,她叫了一声蒋经年没人应。

慢慢推开门,药袋挂在扶手上,门口没人。

夏澜笙出门取药,走廊尽头,蒋经年端端地望着她。

蒋经年挥挥手,夏澜笙扬了扬手,回房了。

说是保持距离,确实是在保持距离了。

说是要走,也确实走了,就是没走远。

夏澜笙无奈地笑,人啊,真是挺奇怪的。

夏澜笙躺下没多久收到蒋经年的信息:阿笙,晚安。

夏澜笙没回复,温天骄随后发来信息:澜笙,早点休息,有事随时打我电话。

**

这一晚,夏澜笙没睡好,满脑子都是蛋卷。

翻来覆去到天亮,夏澜笙揉揉发昏的脑袋,摸了半天愣是忘记头绳放哪了。

夏澜笙从行李里拿出新头绳,洗漱完毕开门,温天骄已经在门口等她。

一行人吃了早餐,坐上大巴车正式进入拍摄地。

云南西双版纳,景色宜人,但随着中午的来临,车子进入浓密的树荫去,一种厚重的闷热感袭来。

温天骄,单立果和负责伙食的剧组同事在旅游景区附近的民宿下车,接下来拍戏期间的饮食他们来负责对接和监工。

大巴车行进到目的地停车,车内开了空调,下车后可没这么好的待遇了,夏澜笙刚下车就被一股热浪包围。

不知谁喊了一声“有蛇”,吓了所有人一跳。

夏澜笙往后躲,一脚踩到人,她回身道歉,发现是蒋经年。

男人绕过她站在前面,高大的身影挡住恐慌的人群和斑驳的树影。

最后武术指导确认了下,只是一根枯树枝而已。

虚惊一场,惊出了一身汗,夏澜笙算是耐热的类型,但也架不住闷热。

等换了陆战服,再带上帽子,夏澜笙感觉空气都被夺走了。

再背上设备,夏澜笙只觉千斤重,第一场戏就是激烈的追逐戏,她提前活动筋骨。

夏澜笙没掌握好力度,背包坠得她直接躺倒地上,她索性躺着歇会。

茂密的森林几乎不透气,阳光钻进枝叶重叠的细缝射进来,被阳光直射的叶子呈现荧光绿。

夏澜笙眯着眼,枝叶的脉络隐约可见,她抬起手遮住阳光,手背清晰可见的血管与脉络神似。

头顶传来脚步声,上方出现一张脸,蒋经年臂弯夹着帽子,低头望着她。

细密的阳光线条在男人的头顶聚拢成色彩斑斓的光圈,他像是一个发光体,不可否认,这个角度他很帅气,轮廓都是熠熠生辉。

“地上潮。”男人伸出手,夏澜笙有骨气地坐起身,自己站起来了。

只不过脚下一滑,险些摔倒,蒋经年眼疾手快,伸手扶住了她。

不等夏澜笙说话,蒋经年拉开距离,低头像是犯错的孩子说:“不是我不问你意见,来不及了。”

“……”夏澜笙尴尬地拉了拉帽子,“谢谢了。”她转身走向人群,男人跟在她身后,高挑秀气的身影,穿上军装衬得飒爽英姿。

《捍卫者》第一场,第一次,开始!

**

万事开头难,第一场就是激烈的追逐,夏澜笙和蒋经年背着背包,端着仿真步.枪穿梭在丛林间。

一下午,只拍了第一个镜头,拍了几次谢飞宇都不满意。

“情绪不够饱满,气势上不来,”谢飞宇拧眉,沉吟道:“这样,你们先跑起来,等到脸红心跳气息急促的样子出来再拍。”

于是,蒋经年带着一队人绕着丛林奔跑,男人腿长跑得快,夏澜笙饶是腿长也比不过。

“夏澜笙,再快点。”谢飞宇当然不会叫蒋经年慢点,夏澜笙让步子迈到最大。

之前顾虑丛林了杂草丛生,地面不平,夏澜笙有所顾虑。

这次夏澜笙放开了跑,可以跟上蒋经年了,不过脚下没那么稳,噗通摔了个大前趴。

蒋经年听见动静赶紧往回跑,夏澜笙摔倒,后背的背包加重,胸腔砸得生疼。

扑通一声跪地,蒋经年双手抱起夏澜笙,“没事吧?”

剧组的人随后赶来查看,蒋经年站起身,“谢导,我看咱们还是有必要清理下场地。”

拍摄场地原来清理过,但也只清理了大的障碍物。

谢飞宇摇头,“清理那么干净,镜头感不好看。”他走到夏澜笙面前,低头打量她,“怎么样?”

“我没事。”夏澜笙硬撑站起身,谢飞宇抬手指了指远处,“这样,先不拍了,你们所有人沿着这个场地走一圈,熟悉一下地形,哪里是坑洼,哪里是高地,你们自己有个数。”

第一天,零起步。

“男士跟我搭帐篷。”谢飞宇招手,一群男的呼啦跟过去,他回身高喊:“今晚拍夜间的戏。”

谢飞宇是急性子,一旦开拍就想尽快,剧组在丛林里的戏需要尽快拍完,所以,这几天他们会在丛林的外围暂住。

夏澜笙和关秀静结伴踩地图,关秀静端着的枪杆撞了撞夏澜笙,高声问:“你没事吧?”

“没事。”

“胸痛是不是?”

“……恩。”

关秀静笑出声,“不是我没有同情心,我当时看你摔那一下,我都胸疼哈哈。”

“关姐!”夏澜笙故意气鼓鼓,关秀静笑得更大声,“晚上看看吧,需要上药姐姐帮你。”

……

傍晚来临,简易盒饭送到片场,单立果和温天骄各自确认自己的艺人状态无恙才跟着餐车回去。

谢飞宇张罗吃饭,“都快点,今晚争取多拍点。”

大家三三两两坐到一起吃饭,《龙凤劫》拍摄时,夏澜笙总是一个人,关秀静也不爱说话,两人经过青龙奖倒是熟悉了。

闷热,胸痛,夏澜笙没胃口,关秀静低声劝她,“不想吃也得吃,要不然等会吃不消。”

夏澜笙也知道,硬生生吞了几口饭,恶心得想吐。

幸好是夏澜笙现在不会涨奶了,就是胸还是挺敏感,刚才拍地面上,现在呼吸都疼。

夜间戏开拍没多久,夏澜笙就饿了,她一口一口喝水充饥,她后悔没带点零食过来。

谢飞宇看回放时,夏澜笙肚子咕噜噜叫出声,雨林的夜晚除了虫鸣挺安静,这一下大家都听见了。

夏澜笙难为情地咳嗽了一声,关秀静揽过她的肩膀,“我说什么了,是不是饿了?”

蒋经年抬眸,夜色里男人点漆似的双眸明亮而又深邃,他指尖勾了勾夏澜笙的肩带,“跟我来。”

男人从包里掏出一袋奶糖,折腾一天,男人的手不太听使唤,他低头用白净的牙齿撕开袋子,“先吃块糖,我包底下有巧克力,我找找。”

蒋经年颤抖的指尖剥开糖衣,夏澜笙莫名有种熟悉感,她怎么感觉她好像经历过同样的事,是她的梦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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