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就是妳的(武林萌主之二)(21)
“那个……那个……”她的推拒退缩了,到最后甚至是不敢看他地双手揪住衣襟,“你……不喜欢……”他不是喜欢大的吗?不由自主地,她小嘴微扁。
枪都举得老高却被打断,本来有些不爽,这节骨眼这丫头还有心思在意这件事,让凌隆一阵好笑。然后他低下头,刻意贴着她的耳朵,用他一贯戏谑的,却从来只有裴锦之才能听见的宠溺语调道:“不是想要我帮你变大吗?就像这样……”
他的大掌轻轻地在拢起的胸脯上搓揉和爱抚,拇指不时滑过敏感的乳蕾,与此同时,他像突然间发觉裴锦之的耳朵也特别可爱,轻轻啄吻了两下。
“唔……”裴锦之呻吟出声,缩起肩膀和膝盖,脚趾羞怯地蜷曲。
是这样吗?她松开揪住衣襟的双手,颤抖着,试探地贴向他胸膛。
他的身体因为刚沐浴,却赤条条地穿过庭院,肌睿触手微凉而且光滑,可包覆在底下的肌肉却坚硬而且隐隐涌动着炽热的脉动。
“对,乖乖的就好。”他笑眯了眼,像肥美的猎物终于到手的狐狸,狡狯地掩饰妖魔化的饥渴,用诱哄的轻柔吻她的额,吻她的颊和下巴,另一手褪下裴锦之身上的单衣,让她浑身赤裸,只留下他从小佩戴到大的,像征他独占印记的玉佩,白玉显得她的肌睿透出诱人红晕,诱引他毫不客气地在双手覆住她的雪胸把玩。
其实,女人的身材如何,他根本无所谓,奶大腰细全是坊间听来的,他纯粹只想戏弄她,捉弄她。挑那些努力就能达成的“缺点”取笑她的话,以这丫头拚命三娘的性子,肯定会卯足全力去改进那些他根本不在意,也不当回事的“缺点”。
就像她傻傻地想把胸变大一样。
本来就只是想要她知难而退,而且说真的,这世间实在没有任何事情比她的反应有趣。
他现在只知道,就算是荷包蛋,也是绵柔细滑又敏感的,他一点点漫不经心的爱抚,就足以诱引出她最让他激狂的反应。
原来这个不晓得自己就住在他心房,总是任性又固执的女人,被欲望的藤蔓所缠绕时,模样这么可口!他过去到底在忍耐什么?真傻!
当他伸出舌头,舔过硬挺如小樱桃的乳蕾时,裴锦之一声抽气,弓起身子,有些惊惶讶异地低头看向他,却因此撞进了那活色生香的挑逗之中。
她有多少次暗叹他生得一张祸水脸孔,全不及眼前会在她血里种蛊下毒的一幕,他伸出红艳的舌反覆在她的乳蕾上挑弄,仿佛品尝极致珍馐那般将她的乳尖含进嘴里,然后抬起眼半是挑逗,半是挑衅地回应她的注视。
仅仅一回的缠绵,喂不饱他无止境的饥渴,但当下他只是抽出自己,以占有而且不容拒绝的姿态,将裴锦之圈在怀里。
他没有阻止她背过身去休息,而是收紧手臂,不允许她离自己太远,另一手在自己再度硬挺如热铁,而且被缠绞得湿滑的男性上套弄。
裴锦之不清楚自己是不是不小心睡着了。也许差一点就要沉睡,却突然醒来,因为身后空空如也。
然后她发现自己两腿间有擦拭的痕迹,床褥也被抽走,赤裸的身上只盖了条薄被。
没心思感到羞怯,她第一个反应是套上衣服和鞋袜,有些慌张地出了房间……
眼前的景象却让她怀疑自己陷入另一场瑰丽的幻梦。
凌隆实在是不得不逼自己离开,因为他发现不管自己解决几次,当裴锦之赤条条地躺在他怀里,他根本没办法冷静下来,才得到纾解又色心大起,褥子都污到得毁尸减迹了。
他只能来到院子里吹吹冷风。
拜结界之赐,他想怎么吹风就怎么吹风,抬头挺胸,大剌剌赤条条,扭捏羞耻什么的他从来不识!
裴锦之打开房门时,他转过头,见这丫头一脸不可思议地看着伞盖罩住了大半院子的樱花树,和满园子的花团锦簇,怔忡着走进这一片樱花纷飞中,张手抓住了一片花瓣在手心,半晌回不了神。
“我……这是梦里吗?”但花瓣的触感为何这么真实?
凌隆好笑地走过来,两手捏着她的粉颊,“听说作梦不痛的?嗯?”
“会痛!”她气虎虎地拍掉他的手,凌隆笑着,趁她没有防备,捧住她的脸,低下头吻住她的唇。
他只是突然觉得她呆萌又气虎虎的样子很可爱罢了,绝对不是想来个什么花前月下、深情款款……
这到底是不是梦?明明脸被捏了会痛,他的吻却让她轻飘飘的,仿佛脚都踩不到地了。
当凌隆退开来,原本温柔的神情又回复一贯吊儿郎当和邪恶的微笑,裴锦之赶忙要自己清醒一点。
话说,从刚刚裴锦之就一直觉得有个地方不太对劲,但是这微妙的不对劲被满园子不属于盛夏的奇景,和凌隆温柔得令她脸红的吻给暂且抛到脑后,直到这一刻,一丝不挂的他霸道地占据她所有注意力……
若这是梦境的话,不就代表这是她想像出来的?裴锦之又惊又羞地捧住脸,“不!我才没有幻想那个大路痴光着屁股亲我!绝对没有!”她尖叫着躲进房里,“砰”地关上门,留下凌隆被她的反应逗得捧腹大笑。
好,他要回去默默穿上衣服,请大娘把结界收了,然后假装这一切是蠢丫头做了场不得了的春梦!哈哈哈哈……
【第六章】
话说那天裴锦之回房,缩头乌龟似地躲在被子里,希望自己快点醒过来,结果反而不知不觉睡着了,醒来时院子和平常没两样,她开始相信那一切只是个梦境,因此连正眼也不敢看向凌隆。
恐怕他们之间的夫妻之实都没这么让她羞怯呢!
至于凌隆,只要看到她懊恼地涨红脸正襟危坐,正经八百地掩饰心虚的模样,就偷偷笑到肚子疼。
这阵子房东大娘每晚都帮他们熬养肝补气的补汤,这才没让夜间留守虎贲营的两人太过劳累。裴锦之的感谢就不用说了,凌隆虽然明白大娘是奉命行事,却也对大娘和堂弟的周到感到窝心。
裴锦之作为队长以上的将官,留守时多半在办公堂内,有紧急状况才需要出动发号施令。规矩上每天晚上至少要有一到两名队长以上的将官留守在营里,而且半夜人不多,外头又安静,常让她有整个营里就剩她和凌隆的错觉。
裴锦之又想到那个羞耻的梦境,当下假装喉嗤不舒服,躲到办公堂后头喝茶水与小憩的房间。
她想一会儿还是到处走走好了,反正堂上有凌隆这副参将在,虎贲营那么大,她作为副尉不时巡逻一下也是应该的。正这么想,凌隆竟然也走进小间里,裴锦之佯装若无其事就要退出去,凌隆却快一步以手臂按在墙上挡住她的去路。
“怎么,有什么心虚的事不好意思跟我独处吗?”他故意道。
“什……什么心虚?”裴锦之不甘示弱,可被他困在墙角,他人高马大轻易就让她气焰尽失。
但是,她心虚什么?就算那是她的梦境好了,他也不可能知晓。裴锦之虚张声势地把下巴抬高,“不就是……付订金给你吗?”她可是诚实交易!有什么好心虚的!
或许就是,他的诡计迫使她把自己当订金,让他心里不太爽快吧?听到她这么满不在乎地说出口,更让他觉得刺耳。
可他又有什么理由怪罪她?
默默压下不爽,他决定今晚欺负她欺负定了!呵呵……
“是吗?可我看你也一直用眼睛揩我的油呢!”他故意轻佻地捏了捏她的下巴。
“什么用眼睛揩你的油?”听起来是这家伙觉得自己俊美到天天被她用眼睛轻薄……且不说她可能真的不小心在偷看他时被发现,更不说他也确实是很俊,俊得路上姑娘总是频频回视,但是本人这么理所当然地说出口,未免脸皮太厚!啊!她差点忘了,他的脸皮本来就天下第一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