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了就是妳的(武林萌主之二)(17)

作者:金吉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她为了寻找兄长失踪的线索,女扮男装混入神策军可线索没寻着半个,反倒得知一个惊人的大秘密等搞清楚这是敌人挖坑给她跳时已经太迟了幸好关键时刻有人伸出援手及时解围只是他那充满挑衅的嗓音好熟悉啊,好像是──哼!果然是那个三年不见的“迷路大王”驾到……点击展开

凌隆简直快笑死了,费了好大的劲才没笑出声,“好啦,早点睡,说不定会再长大的,乖。”他还拍了拍她的头,然后转身弹指熄减烛火。

面墙暗自饮泣的裴锦之越想越不甘心。

这简直太没天理了!他一个男的,胸前比她还雄伟是什么意思?他可以从小被揉到那么大,她怎的就不行了?

这么想着,裴锦之气势汹汹地转过身,瞪着近在咫尺的赤裸胸膛……不!还不够近!她悄悄地扭动身子逼近几寸,双眼有些发直地盯着衣襟大敞而裸露的结实胸膛。

不知他是有意还无意,那件单衣穿得极为随兴,两片衣襟松垮垮地在腰上以帛带束起,厚实的胸膛到削瘦却肌肉结实的腰腹部,一览无遗,看得裴锦之心跳加速。

她心里想的是,凌隆应该看不到她在干嘛吧?也就大着胆子,扭啊扭地直到伸手就能碰触到他的位置,做出了——她自认为的——备战姿态,瞪大了眼睛,在黑暗中等待时机。

从有记忆以来,裴锦之就知道她的夜视能力好过一般的人,房里没点灯对她是全无大碍的,而这样的她在烈日下反而羸弱许多。

事实上,所谓羸弱,与那些养在深闺的女孩儿家相较也差不多,因此她自己及身边的人对这点也就从不以为意。

裴锦之不知道,她以为看不见她在干嘛的凌隆,此刻侧着身子,一臂枕在耳下,黑暗中的眼像豹子盯着猎物,脸上的神情也不若平常慵懒随兴。

他没有她异于常人的夜视力,但自小山林野地就是他玩耍之处,适应黑暗是小菜一碟。面对裴锦之的小动作,他装作毫无所觉那般一动也不动,然后垂眼凝视她自以为小心翼翼地,伸出一根手指,慢慢地,慢慢地,戳向他衣襟大敞的胸口……

就在她的指尖几乎要感受到他胸膛的热度时,冷不防地,她的手被凌隆的大掌擒住,就好像他在最后一刻坚守了阵地,她的手动弹不得,既无法抽手,也无法越雷池一步……她就要摸到了啊!

“干嘛那么小气?摸一下会怎样吗?”她恼羞地吼道。

凌隆的身体因为笑意而颤抖……或者还有其它原因。

“不要。”又是那种果断的,不给面子的冷淡口吻,仿佛此刻他的内心一如声音表现得那般平静,而不是妖魔肆虐,风暴四起。“我的订金都不知得养到何年何月,哪有先被订金吃豆腐的道理?”虽然,他真的觉得她的举动很好笑。

这丫头到底在想什么?为什么总是这么宝?

只不过此时此刻,他得耗尽所有精神与自制力才能压抑那黑暗情愫,让他连笑容都不自在,幸好黑暗是很好的掩护。

这简直是赤裸裸的羞辱啊!换做别的姑娘家,早掩面痛哭求去。

但她是裴锦之,她强盛的自尊心长在和别的姑娘家不同的地方,这当下她虽然觉得恼羞,但更想据理力争。

先天条件不如人又怎的?她很有上进心的!

“什么吃豆腐?我是在学习!”她理直气壮地道。

“学习?”天知道,明明压抑到了极点,濒临爆发边缘,他却还是被她逗得脑袋和表情出现一阵空白。

“对啊!”右手被捉住,她还有左手!戳戳戳,成功达阵,手指在凌隆强壮的胸肌上点啊点。

此情此景,简直就是他拼尽全力与妖魔缠门,而猪队友偏偏用力捣乱一把!

“你不也是吗?男孩子本来就是平的,但是你……你……”不得了的画面又浮上裴锦之脑海……

难怪他们俩感情那么好,原来以前都趁她不知道时躲起来互相做那种事!

天啊!裴锦之忍不住一手捂住脸,把身子缩进棉被里,后面的话因为她异常的羞怯兴奋以及被棉被盖住而模糊不清。

凌隆不知道如果他松开手,这丫头会不会滚到墙角去,她那莫名其妙的反应不知怎的令他额冒青筋,更不想她在棉被里乱滚,以免撞到不该撞的——他的生理反应,在松手的同时伸进棉被里拉住她的衣领把她提了上来,“蠢丫头说什么?”

裴锦之双手捂脸,有些气恼,又忍不住害羞地道:“还能说什么?你……你有什么好得意的?还不是我哥帮你揉到大,你才有本钱得意?你都可以,我为什么不可以?”

“啊?”她说什么?

“还装哩!”她噘嘴,然后又不甘心地伸手搓了搓他的胸膛,“我也可以……变大的,像我哥帮你,你帮我哥那样……”噢!好羞好害臊啊!他们怎么可以背着她做这种事啦!

凌隆本以为,信以为真已经是笨蛋的极致。

不!脑洞大开才是!

他隐忍住身体的颤抖一有因为想笑,因为火大,因为克制着不掐死她,还有种种的妖魔化情绪……天知道他有多辛苦!他按住她的脑袋,终于知道堂哥凌霄为什么那么喜欢掐皮球一样掐别人的脑袋。

因为面对笨蛋,人人都会有这股冲动!

但是呢,他还是会担心,这丫头已经够呆了,再掐下去她会更呆,当下他只好有些粗鲁地把她按到枕头上,爬起身,用自己高大的身子罩住娇小的她,一手捏住她脸颊,警告却仍旧隐忍地道:“你这蠢丫头,大娘随便说说你也信,她说重新投胎会变大,你信不信?”

裴锦之有些恼羞和不甘心,“明明熊猛也和你那么说了,你怎么不反驳他?”为什么就瞒她一个?

“熊猛?”怎么扯到他?

“熊猛不是说,把男人变大……不是跟女人一样吗?”她脸上竟有一丝委屈,觉得自己被排挤了。

凌隆呆了,彻彻底底的呆了,脑袋和神情一片空白,然后投降似地,整个人瘫在裴锦之身上。

突如其来被高大壮硕的他压身,裴锦之只是愣了一下,却丝毫没有反抗,毕竟从小到大已经习惯了他用各种方式闹她。

而且,此时此刻,他的气息和包围,让她想撒娇,却因为觉得被排挤而压抑着。

凌隆伏在她身上,将脸埋在她颈间,把她的气息吸满胸肺,有一瞬几乎想放弃挣扎算了。

这么呆的丫头,吃干抹净了有什么不对?横竖他也忍受不了别的男人碰她,连亲近她都像针扎着他的眼,刀剐着他的心一样让他不爽。

但是,如果他是相信兽性代表一切的人,他早八百年前就那么干了,机会与时间始终在他这一方,先摧折她爱人的能力,让她相信她只有他,这很容易,但令他不屑。

独占一个人最诱人也最困难的部分就是,让她领悟除了他,她谁也不爱。

说穿了,是宿命论,不可力抗,却又不甘心只有自己因为先爱上而成了兽。

但至少,他知道自己不是毫无胜算,他的好胜心比谁都高,不能赢得彻底漂亮都不算赢。

再说了,强摘的果子有涩味,甜美的果实值得等待。

就是这种近乎扭曲的渴望与好胜心,让他一再战胜黑暗的兽性。

“你脑袋给门夹了?”再起身时,他又回复了一贯的吊儿郎当,伸手又去掐她的脸颊。

“什么?”

撇除别的不谈,他真的没办法放弃逗她玩儿这么有趣的事。

尤其是让她又羞又恼又气,却依然被他所引诱,简直让他胯下硬到发痛。

他拉住她的手,顺了她的心意,贴在他壮硕的胸膛上,“感觉到不同没有?”

“什么?”裴锦之只觉血液往脑门冲,几乎听不清楚他说什么,被捉住的手颤抖地,敏锐地感受到手掌下火热坚硬而且平滑的触感。

“男人的这里是练出来的,不是揉出来的。”不管这丫头脑海里出现什么,都别让他知道,他不想诅咒最好的朋友去死!

“是吗?用练的?”她看起来一副想做笔记的认真脸孔,小手却失神地在他胸口上游走。

真的好像不太一样。她还揉了揉,没察觉凌隆气息越来越粗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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