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现在开始,你就跟紧我身边吧,除了正常的学习时间,所有我在的场合你都要在,然后每天都要向我汇报当天学到了什么。”
“明白,老爷子。”
接下来四年的岁月一闪即逝,我也顶替了樊瀚宇成为了老爷子有史以来最重视的儿徒,老爷子带着我出席各种应酬,有商界也有女神国官员界的,而老爷子越来越关心我的衣食住行。
我就像老爷子的影子一样,寸步不离,就连晚上睡觉,我也守在他的外间的床上。
16岁生日那天,老爷子让我去当年杀樊瀚宇和萧家希的套房,说是送我的成人礼。亚青社这四年在逐渐扩张,跟一些老牌的女神国组织和社团时不时地会出现一些冲突,有时候也会损兵折将。
老爷子总在强调自制力和自律的问题,也一直在告诫我说,男人若想成大事,必不可以耽于儿女情长。我隐约觉得,老爷子将来是想让我接替他的位置,因为还活着的7个儿徒中,其他6个被派去了遥远的其他国家,由其他堂主管理和教育。
本质上等于剔除了那6个儿徒的身份。所以我真的不认为老爷子会真心送我什么成年礼,对我来说,他的位置才是最好的礼物,那至少证明,在一段时间里,我可以不必为了随时死亡而焦虑过度。
我的真正的生日是哪一天我自己也不知道,其他儿徒怕是也不清楚自己的生日,在入亚青社的那一天,就算是生日了。
一进套房就听见了足可以魅惑人心的音乐,鼓点清楚的节奏伴随着女人的娇喘的声音,一声比一声绵长,一声比一声婉转。
两个穿着比基尼,外面罩了一件若有若无的轻纱的****一左一右地拉住我。金发碧眼,腰肢盈盈可握,柔软得不可思议,腿部肌肉线条匀称而有力量,全身上下无一丝赘肉。
我见惯了杀戮,闻遍了血腥,却真的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阵仗。当下有种不知名的冲动在身体的四肢百骸乱窜,她们两个用上半身的一对波浪来回轻触我的胳膊,引起了一阵皮肤的战栗。
我从门口走到套房客厅的沙发上的距离是未曾有过的漫长,几乎每一步都在努力抓紧最后的理智,按照我对老爷子心思的揣摩,这两个尤物我不能杀,也不能碰,不能马上走,更不能配合她们起心动念。
所以就只有被折磨的份儿,她们两个脱掉了身上的轻纱,把轻纱放在双腿中间缠绕撕扯,我临来之前带了一卷《楞严经》,此刻觉得我就是经文里面被摩登伽女以娑毗迦罗先梵天咒摄入淫席的阿难。
音乐在继续,****也在极尽诱惑之事,而我在读经,我读阿难白佛言:“世尊,如是爱乐,用我心目,由目观见如来胜相,心生爱乐,故我发心,愿舍生死。”
我读“沉思谛观,刹那刹那,念念之间,不得停住。故知我身终从变灭。”
读经的习惯是从12岁开始的,那年发生了太多事情,若是无信仰所寄托,我的心灵将空如荒井,无从在人世间沉沦徘徊。佛法从那时候起,成为了我的依托,开始的时候只觉晦涩难懂,我也并不想去查找译文,只是反复读诵。
时间久了,竟也会有所体悟,一天之中读经的时候算是最宁心静气的时刻,老爷子并不禁止我做这些,但是我知道,他并不信佛,他无信仰,所以我觉得老爷子比我更强大。
在这个房间里呆了能有一个半小时,老爷子的指令终于到了,他打了我房间里的座机,声音深沉而缓慢:“暮新,我送你的成人礼,你可还算满意?”
我屏了屏心神回答道:“我通过了您的考验。现在您可以送我真正的生日礼物了。”
老爷子笑了一声:“如今你是白虎堂的堂主了,亚青社史上最年轻的堂主,带着你的门徒去跟博南诺的谈判吧,汉人街是我们发家的地方,但是现在有一半以上的商铺归属于博南诺的管辖范围。
至于你能谈到多少,那就是你的本事了。去吧,我的孩子,我想你已经做好准备了。”
第176章 宋暮新番外之血洗博南诺
博南诺是女神国老牌的罪恶组织,他的创始人是个很神奇的人物,叫做约瑟夫·博南。
上世纪60年代,约瑟夫·博南的社团事业正处于勃勃发展的关键时刻,但是他的后院最先起火了:先是牛姚省的手下胡乱地卷走了不少钱,接着他最好的朋友约瑟夫·普罗法西死于非命。
博南诺决定复仇,详细制定了谋杀牛姚省两个社团老大和黑熊国社团“教父“的计划,交给一个名叫哥伦布的杀手实施。不过,哥伦布把情报报告给了“委员会“。“委员会“打算质问博南诺,但博南诺藏了起来,“委员会“却也奈何不得。
在博南诺“隐居“的这段时间,他遥控家族向叛徒势力和其他一些组织展开了大规模野蛮屠杀,牛姚的夜晚,天空时而闪过火红的子弹,每条大街在那段时间内几乎都爆发过枪战或谋杀。
警车声不管白天黑夜响彻云霄,夜晚人们不敢出门,白天路人人心惶惶。这场大战轰动了全女神国,被称作是“博南战争“。
1964年,博南诺和他的律师被自己的手下绑架了,并且被他的侄子在牛姚省的一个地下室里被关了19个月。
最终博南诺被迫答应拱手让出每年20亿美元的社团产业,并被放逐到一个很遥远的地方,但“委员会“内部仍然不肯放过他,还有人想取他的性命。
结果,在接下来的数年间,当初跟博南诺作对的对手们一个接一个地神秘死去,“委员会“终于知道:他们赢不了博南诺。
在博南诺大行其道的时候,亚青社的势力还非常微弱,完全抗衡不了博南诺的强势和燎原之火。所以当时的老爷子选择的是避其锋芒,暗地里扩张和发展。
而博南诺本人活到了97岁,他死之后的相当长一段时间里,余威都在。后来一些年里博南诺的影响力在组织内部逐年下降,内斗内耗极其强烈,直到新世纪初期,博南诺的一位神秘的掌舵者掌控了全局。
这个组织结束了长年累月的混战和内斗,开始重新嚣张跋扈起来。20年前,我才得以见到这位神秘人物,而他的生命终结在了我的儿徒林汉川的手里,也不算是丢人了。
在我16岁的时候,我还完全无法预判这一生的走向,我只知道我是最年轻的白虎堂堂主,我得把汉人街这个地盘从博南诺手里抢过来,而他们的内部不统一则是我最好的时机。
这种事情没什么谈判空间,老爷子让我去带着门徒谈判,本质上也不是让我用嘴说话,事关社团利益,怎么可能会有所退让,无论是博南诺还是亚青社,都不属于吃干饭的类型。
有时候暴力是一种当机立断的解决方式,当然,还需要佐以辅助。
我约请了所有汉人街的商铺的所有者们,请他们吃了一顿饭,制定了“亚青金”这个专有名词,每年缴纳亚青金的商铺们,除了会受到额外保护外,还可以共享亚青社的人脉和资源。有些产业链条的整合会变得十分容易且轻松。
不缴纳“亚青金”的商铺,就理所应当被归结为博南诺的保护范畴内,也就是说,在与亚青社为敌,对待敌人我声明我不会心慈手软。
商铺的所有者们当然更喜欢我的管理,因为据我所知,博南诺会从商铺们的年净利润里面额外抽成,而我不会。
有位50岁左右的在汉人街开餐馆的日本老板对我表示了他的担忧:“可若是我们缴纳了亚青金,博南诺的人为难我们怎么办?”
我淡淡地回复了他一句:“那是我跟博南诺之间的事情,不是您需要去考虑的范畴。并且你们很快就会看到结果。”
我给门徒们开会的时候说我要杀掉博南诺在牛姚省负责汉人街的首领阿道夫·博南。门徒连连摇头:“那不可能的,堂主,阿道夫出门安保的级别相当于一只小型军队,他不仅有保镖,前后两辆车都是用来保护他的,从来不会一个人出门。”
我点燃了一支雪茄,学着老爷子的样子用雪茄剪剪断了开头,然后吐了一个烟圈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完全不可能的事情。你们只需要按照我说的去做,我负决策责任,你们执行就可以。”
白虎堂有30个门徒,最小的25岁,最大的40岁,他们看着我,就像看着一个小屁孩,只不过这个小屁孩是他们最敬重的老爷子派来的,我就好像狐假虎威的那只耀武扬威的狐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