救赎爱情+番外(55)

宇文洋这时候,才发现,原来那只花瓶并不只是一只单纯的摆设,它是一个机关。

现在,宇文洋误打误撞地搬动了花瓶,因此打开了被藏在衣帽间地板下面的密室。

宇文洋家也算是有钱人,家里也住着独栋的别墅,但是,这种机关密室什么的还不是他们宇文家能玩的起的把戏。

衣帽间的地面上出现了一个差不多一米宽,两米长的洞,从宇文洋的方向可以看到十几节楼梯通往下层密室。

此时,从外面还只能看到楼梯,和楼梯一侧的扶手,但是,底层密室里却是黑漆漆的一片。

好奇心驱使宇文洋向下探头看去。

可能是内心太过震撼,男人忘记了锁死轮椅的刹车,身体前倾的男人带动身下的轮椅也向密室入口移动。

等到男人意识到自己的失误时,他已经连人带轮椅滚下来通往密室的楼梯。

这间密室的主人恶趣味地设计了触发式电灯打开开关,通过对楼梯台阶的压力来开启不同的灯。

等到宇文洋滚到楼梯的最底层时,这个密室的灯全部亮了起来。

男人的轮椅被甩出去老远,他自己则狼狈地摔在地上。

一阵疼痛从宇文洋的右臂传来,男人试着用力,左臂还好,但是右臂却不敢用力,应该是刚才滚落楼梯时扭伤了。

宇文洋试着只用左臂,往轮椅方向移动,可当他坐起身来的时候,男人彻底被眼前的东西惊呆了。

密室里满墙挂的都是性/虐用具,各式各样的皮鞭,绳索,镣铐。尺寸,材质各不相同的性/玩具。

在密室的中间还放着一张带有捆束皮带的床,旁边是固定着男/性/性/器的椅子和木马。

宇文洋这次是真的被眼前的东西吓到了。

这种只出现在18/禁影片中的道具真真正正地摆在一个普通人面前的时候,对这个普通人的冲击可不仅仅是视觉冲击。

于此同时,更加让宇文洋惊吓的一幕出现在他的面前。

刚才他只注意到左右两侧墙上的工具,却没发现正对着楼梯整整一面墙上什么都没有。

现在男人知道那面墙上是什么了,那是一面电视墙,而且不知道放映设备是从哪开启的,此刻整面墙的电视上都在播放一个女孩正在受/虐的场景。

那女孩还很小,十几岁的摸样,满脸的稚气,她身上的中年男人不但不断地侵/犯/她,还在不停地抽/打她的上身。

电视上的画面很清晰,那个负责摄像的第三人几乎怼着女孩的脸拍摄。

宇文洋浑身汗毛都已经竖起来了,因为这张脸他现在每天都能看到。虽然陈小依的脸上稚嫩不在,但是这绝对是陈小依的脸。

趴在地上的男人几乎要疯了,他的小依曾经都经历了什么,陈有良把自己包装成了一个痴情种子,但内里却是一个魔鬼。

宇文洋不知道该如何停下那该死的电视画面,此刻每一帧,每一秒的画面都好像是在往他的心上捅刀子一把。

“为什么是你?”一个冷漠的女声在楼梯上响起。

宇文洋转头,看到陈小依一脸面无表情地站在通往密室的楼梯上。此时,宇文洋对女孩只剩下了心疼。他想要说什么,却又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陈小依最不堪的秘密被赤/裸/裸/地展现在男人的面前,任何语言在此刻都显得那么的苍白无力。

“为什么是你?

我在问你,为什么是你?”陈小依不再面无表情,而是一脸扭曲地对着地上的宇文洋大吼。

宇文洋的喉咙里仿佛被塞住了棉花,他想要发声却什么声音也没有。

电视墙上依旧在播放着陈小依的受/虐视频。女人仿佛是受到了极大的刺激一般,掏出兜里的东西狠狠地砸向了电视墙。

啪的一声碎裂声,墙上的液晶电视从被砸的点开始,如同蜘蛛网一般地碎裂。

而,宇文洋也注意到,砸碎电视的是一把左/轮/手/枪。女孩是带着枪来的,那是不是证明,陈小依是奔着杀人灭口来的。

宇文洋的呼吸不自觉地沉重了些。

“回答我,为什么是你?为什么偏偏会是你!”最后陈小依仿佛是吼累了,开始喃喃自语起来。

“小依,我可以帮你,我可以帮你忘掉这一切!我可以……”趴在地上的宇文洋仰头对女孩说道。

可是陈小依目光冰冷地盯着他,“不可能的,没人能帮我,也没人会帮我!

没有人!从来都没有人!”女人打断了宇文洋的话,高声叫道。

“怎么会呢!我会帮你的!你还有我呀!

我也愿意帮你,帮你走出阴影。我们可以忘了这一切,快快乐乐地生活下去不好吗?”宇文洋想要坐起上身,可是他的右臂没办法用力,只能无力的又趴在地上。

陈小依就那么一直站在楼梯上,没有任何要走下来帮男人一把的意思。

“你真的以为这些年来我都没有向外人求救过吗?”女人的脸上看不出悲喜地问道。

72 坦白之后。。。

宇文洋的心在不断地下沉,原来陈小依也挣扎过,求助过,可是,为什么当时都没人帮助她。

她的母亲,师长,难道都眼睁睁的看着女孩受/虐吗?宇文洋不敢想象,陈小依曾经是多么的无助和绝望。

“所谓的心理辅导老师都是骗人的!

你知道吗,在初三的时候我就试着逃离。

那个曾经信誓旦旦地说会理解我们,会帮助我们的心理辅导老师。我去找她了,把自己的秘密告诉了她。

你知道她是怎么做的吗?

为了不耽误自己的下班时间,她直接打电话给高秀芬,让高秀芬接我回家。她当着我的面,假惺惺地说,一切事情都要跟妈妈商量。

妈妈会帮我的。

可是,你知道吗,那个拍摄录影带的人就是高秀芬。

那个害死我爸爸的女人,她恨我!她曾经恨生病的爸爸,后来就开始恨我了。

我一开始还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才是知道。因为陈有良是个恋/童/癖,只有幼女才能唤起他的性/趣,他从来都没有碰过高秀芬。

多么讽刺,大情圣陈有良,结婚十年却从来都没碰过自己的妻子!

哈哈哈,多么可笑。

哈哈哈,你不觉得可笑吗?哈哈哈……”陈小依仿佛是说道什么可笑的事一样,大声笑的停不下来。

宇文洋从来没见过这样的陈小依。此刻的陈小依疯狂而又可怕。

看着宇文洋并没有笑,女孩又接着说了下去,“我的救助就这么失败了。

高秀芬带着我回到了家,然后就送给了我一个永生难忘的礼物。你不是一直好奇我后背的伤疤是怎么来的吗?

我现在可以告诉你,把粗麻绳上浇上汽油点燃,然后抽一下,就会产生那样的伤痕了。

是不是很别致?

这就是我亲生母亲送给我的礼物。”

突然女孩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狰狞,“你知道那个心理辅导老师怎样了吗?

其实当时我没有对她说全部细节,我还不确定她能不能帮我。

但是,我对陈有良说,我说我把所有的事都告诉心理老师,所有的事,包括他从我十岁的时候就开始强/奸我。

等我再回到学校的时候,学校里就再也没有心理老师这个人了。

因为,她们全家在一次车祸中,被一辆水泥车碾死了。就连她才几岁的女儿也没能幸免。听说,水泥车直接从他们家的家用轿车上压过去,里面的人都分不出谁是谁,被碾成了一滩肉泥!

我知道是陈有良做的,可我就是要借陈有良的手,杀了那个该死的老师。

如果做不到,就不要轻易许诺。给了我希望,又一手掐灭了我的希望,她该死!”陈小依咬牙切齿地说道。

“好了,小依,不要说了。

这些都过去了,都已经过去。你要做的就是把它们都忘了。

不要再想起了!”宇文洋抬头对站在楼梯上的陈小依叫道。

“忘了?

我是想要忘记,可是,你们总是逼着我不得不一次又一次地想起来!

那个该死的刘丝路,死了十年了,居然还有人要为她翻案。

你知道刘丝路是怎么死的吗?”陈小依的表情既疯狂又痛苦,可是她却没有停下,继续说道,“我给她买了三年的午饭,就算是条狗,也该喂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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