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去经年花雨漫天(26)

作者:罗衫筠笠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花季雨季 甜文 成长 校园 主角:虞应是,许知初,文彬 ┃ 配角:那千风,于燕庆,花重隐,柳墨黎,陆秋以,王韬,童雪歌,刘英 ┃ 其它:青春,校园,暗恋,师生 那时的爱情是春天丁香花的香气 立意:真正的喜欢会让我们成为更好的自己 原文链接: : 虞应是的第一场暗恋盛大而无声,第二次转换策略变成轰轰烈烈的明恋,结果惨遭打击,尽管最后哪个都没得到,但她也并非两手空空,至少学渣变成学霸,拿到了理想大学的录取通知书。后来她终于明白,那些喜欢是生命中最珍贵的礼物,它们让她变成了更好了自己。点击展开

“我命大。”说完一踩油门,驮着虞应是飞速向前。

到达虞应是家门前不远处,虞应是拍拍他肩膀让他停车。他一个急刹,虞应是稳稳撞到他后背上。

“这么快就到了?”花重隐问。

虞应是脸都被吹木了,跌跌撞撞下车:“没有,你不要送我到家门口了,被邻居看到又要闲话。”

花重隐谑浪笑傲:“你还惧怕这个?”

“人言可畏呀。”虞应是一挥手,“走了。”

“等一等。”

虞应是回头:“怎么了?”

“我今天替你挡住飞来的横祸,你要怎么感谢我?”

“这也算?你怎么不说我冒着生命危险去你家送复习资料,你该感谢我呢?”

“你过来一下。”

“干嘛?”

“靠近我一点。”

虞应是向他挪了挪,花重隐勾住她的脖子,向下用力一压,将她的脸压到自己面前,轻轻一吻印在了她的嘴唇上。

这毫无预兆的一吻,吓得虞应是魂飞魄散,她大脑一片空白,脸滚烫通红,如同涂了胭脂,耳畔风声呼啸,像是一种诡异的吟唱,让她的盛夏转瞬变成了数九寒冬。她慌忙推开了花重隐,带着不可置信的眼神,死死盯住他,这是她的初吻,难道初吻就这么不明不白的没有了?下意识的用手去摸自己的唇瓣,那种毛毛虫触过的麻痒的感觉犹在,提示着她已经是一个被吻过的女孩子了。她不敢相信刚刚花重隐的所作所为,他的目的何在,他对自己又到底是一种什么样的感情?他不是跟柳墨黎惺惺相惜吗?风闻又与多名女同学纠缠不清,在这校园里他几乎建立了自己的后宫团,那她竟也在这其中被安排了角色?还是他是一个随心所欲人?

花重隐脸上仍然挂着邪恶的浅笑,那笑虽不讨喜,却也让人恨不起来。可虞应是丢掉了初吻,这件事她无论如何无法平静,她恶狠狠地看着花重隐,用尽了她所有的恨:“你……你……你,是不是神经病?”她恼羞成怒了,那明明是她想要留给最为珍视的人的东西。

“非常抱歉,我只是情不自禁。”

“你……”虞应是眼圈红了,甩手就是一巴掌。

乱了乱了,花重隐这到底唱的是哪一出,虞应是心乱如麻,她无心理会他突然的亲吻因为什么,她只知道她的初吻没了,基本等同于被夺去了贞操,这样自己不纯情,还能配得上许知初吗?

她的眼里喷射出怒火,现在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删除记忆:“希望你守口如瓶,不要说出去,要不然我要你好看。”虞应是气急败坏地扭头逃开,恐惧已经占据了她的心灵,花重隐吻过她这件事会不会被许知初知道?如果被他知道他又会怎么看、怎么想?然而伴随着这种恐惧她的内心又有某种甜蜜的东西在萌发,原来接吻是这种感觉的,很微妙,带着那么重的心灵的震颤,如果对方是许知初,便完美了。

她焦躁地抓了抓头发,原来有些遗憾是命中注定。

那一掌打得不轻,花重隐摩挲着自己半边胡茬青染隐隐灼烧的脸,咬唇而笑大声喊道:“天知地知,你知我知。”

第19章 青春的胡同

“初初,你知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林荫小路上,陆秋以像一只小鹿欢快地蹦跳,折一朵海棠花别在耳后,俏皮的甜。

许知初最近心情不佳,他纠结在一些杂事的漩涡中,成绩、班级、未来的方向……无法抽身而出。他深刻的知道,如果以这样的情形发展下去,他就与他想去大学无缘了,如果去不了想去的大学,他宁可选择半途而废。若有闲事挂心头,便无人间好时节,对女友难免冷淡:“对不起你刚刚说什么,我没有听到。”

“我说你记不记得今天是什么日子呀?”陆秋以心情很好,她眨眨眼,笑容如同棉花糖。

许知初眉头一皱,今天不是星期五么,有什么特别?

“今天有纪念意义?”

“当然了?你不会忘了吧?”陆秋以一撅嘴,脸上渐现愠色。

许知初不说话,他的确不记得。

“那就是说我的礼物也没有喽?”陆秋以柳眉倒竖。

“今天不是端午、不是国庆、不是九一八、不是你我生日,你能不能先告诉我今天到底该纪念什么?”

“今天是我们在一起三周年啊,你怎么能把这么重要的日子都忘了?”

许知初大跌眼镜,他长长叹了口气,不明白这种日子有什么可纪念的。

“我当是什么举国欢庆的节日了。”许知初无所谓的一言彻底激怒了陆秋以,她狠狠一跺脚,指着许知初的鼻子,梨花带雨大声控诉起来。

“许知初,你心里压根就没有我,最近一段时间你对我多冷漠,不给我打电话,不给我写信,不同我牵手,甚至连牵手纪念日你都觉得无关紧要,我真不知道我们之间什么对你来说是重要的,是分手吗?”

“……”

“别否认了,你的魂魄都被虞应是那个狐狸精给勾走了。好,既然已经走到这个地步,我成全你们狗男女!”陆秋以大声哭诉,她这是一脚踹翻醋缸了,还溅了躺在八百里开外的虞应是一身,好酸好酸的味道。

“陆秋以你没事吧你,这关虞应是什么事啊,你说话能不能不要总是殃及他人,能负点责任吗?”许知初百爪挠心,因这解释不清的无理取闹。

“我怎么不负责任了?我说错了吗,你忘了我们的纪念日就是负责任吗?你跟虞应是瓜田李下,我又看不到,谁知道你们又没有背着我做什么苟且之事。”陆秋以越说越离谱。

“那你的意思是你要一天24小时都监督我才有安全感了?你不用借题发挥,我问心无愧。一个纪念日而已,我们之间如果相处的好,每天都是纪念日,相处的不好,纪念日准备再奢华的礼物也是徒劳,形式主义。”

“强词夺理,渣男,你就为自己的变心找借口吧!”陆秋以抹着眼泪转身跑了,不知谁的足球滚到了许知初脚边,被他狠狠踢飞出去。渣男,他苦涩地笑了笑,是个中肯的评价,自己倒有些想履行这个词的意义。

是日,大雨瓢泼,雨季伴随暑假一起来了。同学们热热闹闹的,一边开心快乐,一边依依不舍,地下情人们纷纷找好角落,缠绵相依。毕竟要整个暑假不能见面,太漫长了。

许知初与陆秋以依旧冷战,各不服软,即使相逢也形同陌路。

花重隐跟熊成志靠在一面不容易被人发现的砖墙下面避雨抽烟,本来红色的砖头因为雨水和常年的阴暗潮湿而布满苔藓,他们毫不在意,并列靠着,直视雨帘。

“你怎么打算,这学期读完,就走吗?”花重隐将嘴张开,任烟雾自己散发出来。

“最多把下学期读完,总之不会参加高考。”熊成志吹气将烟吐了出去,似乎所有情结都可以随着这一口烟的消散而被彻底清除。

“走到这里了,要不要试一下,说不定就考上了。”花重隐反倒鼓励起别人来,只是他不懂一个从来不自我救赎的人是没有资格救赎别人的。

熊成志摇头一笑:“开什么玩笑,我是什么状态你又不是不知道,刘英能容得下我?你呢,文彬没有赶你?”

“他当然不会赶我,他不会赶任何一个学生离开,他希望他的每一个学生都能好好的。”提到文彬,花重隐的眼睛里泛起暖意。他是自母亲走后,唯一给过他温暖的人,他会一辈子记得他。

“这样的老师不多了,你不应该让他失望。”

“已经失望这么多次了,早早晚晚总要分别,不如趁早吧。”花重隐吸了口烟,转变话题,“上次被我们堵胡同里揍了一顿那小子好像也退学了。”

“哪个?是被你抓到给杨丹钦写情书的那个矮子?”

“对,就是他。”

“退学了好,你也少了个情敌嘛。”

“切~我会把他放在眼里?”

“这么快就给小学妹握在股掌之中了?”

花重隐的烟已经快要燃尽,他最后深吸一口,将烟蒂丢进汇成河的水流中,火光熄灭发出嘶嘶的声响:“没所谓,顺其自然。”

“我觉得柳墨黎之后,你好像对谁都是玩玩而已。”

“可惜我与她永远都是两个世界的人。”花重隐虽然是个混球,但他有自知之明。一个顽劣不堪的混混,如何配得上终日在舞台上闪闪发光的千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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