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男友总想给我分手费[娱乐圈](51)

作者:麦子邪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豪门世家 情有独钟 破镜重圆 天之骄子 主角:何尔雅,林隋洲 ┃ 配角:肖娜,姑妈,姑父 ┃ 其它: 病娇大佬追妻火葬场 立意:坚持寻找梦想 十九岁的时候,何尔雅做过一名叫林隋洲男人的舔狗。舔到极至,主动厚颜追求,为使他开心做尽一切,尊严碎成渣渣也不愿放手。 可惜纵使这样,她也只得到这个男人当着好友的面戏言:“男人嘛,对主动送到嘴边的肉,哪有不吃的道理。处到受不了时,分手就是了。” 何尔雅当场给了狗男人一刀子,连分手都没说就跑了。 时隔多年后,何尔雅在娱乐圈坚难挣扎。在某个资本大佬云集的场合里,突然重遇了点击展开

无非是不管是圆是扁,都想在他身边按个女人下来,想他能结婚生子。可他越这样想,他就越烦腻的不想如他所愿。

幼时,每个见他的人都说他跟父亲长得像一个模子印出来的,他也很自豪。父亲高大又睿智,什么事也难不倒他。常常牵着他的手去公司让他长见识,也时时带着他去参加些宴会,一脸骄傲的对别人介绍。

“这是我儿子,皮得狠,带他出来长长见识认认人。等他大了,你们这些叔叔伯伯可要多多照应下。”

这世上有不爱自己父亲的儿子吗,也许吧。但林隋洲知道自己,他深爱并敬仰着父亲。

他把他当成一座高山来仰望,当成学习的模板来追随,并为他是那样疼爱并尊重自己的母亲而感到人生是如此的幸福与完美。

可是,当被母亲告知催促着去打开了那扇门之后。他的父亲,亲手把他所信仰的给撕了个粉碎。

“隋洲,把脸转过去不要看!”

他惯常抬头仰望的那个男人,一边朝他大喊,一边惊慌失措地找衣服往身上穿戴。

在来之前,他只听妈妈说父亲正和一个女人在书房里聊天,让他来打断他们。

年幼的他,并没有想得太多太复杂。谁知道,会见识到这样的场面。

他还只有七岁,对这样的事,本是极无知,却在一瞬间被催着懂了些什么。

眼泪像收不住的珠子往外疯涌,愤怒就像是一把火样的在烧着他的肺腑。

他胸脯起伏,呼吸困难,恶心得想吐。并恨恨地望着慌张穿衣的父亲,平静穿衣的女人。

跟着,那个女人穿好衣服朝他走来,抬指嘘了声:“小家伙,恨我呢。这个世界上哪有什么好丈夫好父亲,你得感谢我啊,是我让你看清了你的爸爸究竟是个什么样虚伪的人。男人啊,都是这样的,总认为家里的不香要惦记外面的。你现在还小,等你长大尝懂了个中滋味,也会跟你爸,跟天底下的男人一个德行,管不住那根东西。”

“你对我儿子胡说些什么呢,还不快点给我离开这儿!”衣服穿得乱糟糟的男人,抬手把落泪的儿子拥入怀中,“隋洲,别听她的,爸爸一时糊涂做错了事,对不起,是爸爸不好,爸爸以后再也不这样了。别哭了隋洲,别哭了,你打爸爸好不好,把牙齿松开,都咬出血了!”

七岁的他什么也说不出来,正在愤怒伤感自己以为的幸福完美人生,简直像是一场脆弱的笑话。

“你是讨厌妈妈,才跟别的女人好吗?!她做错了什么吗,你要这样对她?!”

他朝他大喊,他慌张解释。

“没有没有,你妈妈什么也没做错,我不讨厌她。是爸爸的错,都是爸爸的错。隋洲,每一对夫妻结婚多年,都会有倦怠期的。你还小不懂,但不管怎么样都是爸爸的错。爸爸对你发誓,以后再不这样了,所以我们别告诉妈妈好不好?”

“就是妈妈让我来的!”

男人颓废地往地上坐去,神色懊悔不已。父子俩,一坐一站,久久都不说话。

但这远远不是最坏的事情,楼下屋外有人发出了尖叫。

等有人跑上来告知时,他们才知道发生了什么往楼下跑去。

那个孩子已经被人捞了上岸,有人跪在他身边按压他的胸脯,给他嘴对嘴的吹气。

可弄了很久,他还是毫无反应。那一刻,林隋洲觉得自己的心都被撕裂了。

他看着疯了似的父亲跑过去抱着那个小小没有动静的孩子往外边冲去,嘴里喊着救护车医生,看着从屋里迟迟出来的母亲被人告知了事情后当场晕死过去。

慌乱尖叫哭喊,还有死亡的恐惧充斥着他的脑子。再后来,他们懊悔的哭泣,撕打,替那个孩子换上了一身新衣,临时让人赶制了小小的棺木。

他站离得很远,听着那一整片的哭声,甚至想与那个孩子一起死去。恨着父亲为什么要与别的女人一起做那种亲密事,恨着母亲为什么没有看着他。

明明他离开时,交代了母亲让她陪在他身边的。

周身冰冷中,他才发现所谓的夫妻恩爱,母慈子孝,像是河面的薄冰。他和那个冰冷得已没有了呼吸的孩子,就是走在薄冰上的人。

稍稍一用力,他们俩都跌落了下来。一个摔疼了,一个摔死了。

他们当然在意并爱着自己的孩子,可或许也没有那么爱着。

若不然,又怎么会背叛伤害自己的孩子,又怎么推自己的孩子去见证他父亲的出轨,并只顾自己的心情而乎略了另一个孩子而让他奔向了死亡的怀抱?

虽然事情已过多年,那股恨意早已慢慢磨平,但林隋洲还是不愿跟父亲多说什么。

此刻听他这么问了,也不好不作回答,“她昨晚睡得比较晚,我想让她再多睡会儿。”

林隋洲的父亲林邡是个很有气质的老人,他与儿子的五官很相似,但相对气势要平和得多,有可能是上了年纪的关系。

他也知道这个长子早已与自己离心,不爱与他多说什么。但听他说想让人多睡会,他心中还是大感安慰的。

最起码,他总算肯接纳女人了。听淑珍说,与人还有过一段。

对于年轻时犯过的错,现在再来看,那点倦怠那点想尝新的念头,是何其的愚蠢又可笑。

老祖宗说的家和才能万事兴是没错的,他付出了惨痛的代价才明白过来这个道理。

缓缓松了口气,林邡又转头和老二老三聊起些别的来。

等又过了差不多一个钟头,林隋洲拨了通电话让人送饭菜过来,也顺便起了身,“我去喊人起来,你们先聊着。”说完,又朝林致望去,“把狗拴到后边去。”

接着,便出门转左的朝楼上走去。他已经给她另外备了房间,就在他卧室的对面。衣服鞋子手饰包包一应俱全,除了没有乐器。

他没什么闲心与时间去听些高雅的东西,也不喜欢太过吵闹。

昨夜她醉时说的那些,的确是他从前有做过的事。所以,他选择不要女人不要婚姻与孩子一个人走,果然是正确的决定。

这辈子,他不想受任何人的约束,也不想用“倦怠”一词来伤害任何女人。只保持身体上的交往,不用走心多好。

只可惜,她是个过份认真的人。

林隋洲一边想着,一边轻手轻脚推开门走了进去在床边坐下。

岁月仿佛很优待她,让她的脸没什么太大变化。

他缓缓抬手,一遍一遍游走在她眉眼与脸颊,在借以这样的方式,来把她唤醒。

但何尔雅其实是被渴醒的,她感觉胃里一片苦水,整个人渴得要命。

她知道这是喝酒的后遗症,但人一冲动了,还哪管得了这么多。

迷迷糊糊地挥开正碰触在脸上的东西,她伸手朝床边的梳妆桌摸去。往常的时候,她习惯在床边放壶水,以备口渴时饮用。

但现在,她摸了好久也没摸到。一时有些着急的把眼睛睁开,全然陌生的房间让她惊恐得坐直起来。

“现在知道怕了?”

何尔雅立刻向说话处扭头,见是林隋洲又松了口气的弯下腰。她记起了昨晚自己去了什么地方,但不记得后边发生的事了。

“我带着保镖过去的,有什么好怕的。”说着,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睡衣,“是我自已换的,还是你帮忙换的?”

林隋洲收回了看向她漂亮锁骨的眼神,低头给自己点了支烟抽上,“我帮你换的。”

何尔雅不忿地又坐直了身体望着他,“你怎么这样,跟个流/氓似的。放我在床上,不换衣服自己也能睡的。”

林隋洲透过薄雾看她,一张极显年轻的鹅蛋脸上,两只大大的眼睛鄙视着他,又想起她昨晚的疯头疯脑来。

“嗯,你很正人君子的半点不流/氓。花着我的钱,点了十几个少爷作陪。临走时,一口一句小奶狗小奶狗的喊着,死活要带人一起回来。”

何尔雅面上“嗡”的一下炸得绯红满满,“我……我只是想买几个听众,听我唱唱歌而已。”

林隋洲已经不想同她再说起昨夜了,伸手递了支水过去,“我爸妈跟叔叔婶婶还有姑姑都在楼下,你快点起床收拾好下去见见人打个招呼。”

何尔雅吃惊地看着他,把薄棉被往上又拉高了点,“我为什么要去见他们。你的家人恨不得立时能给你抓个老婆回来生孩子,我实在有些吃不消他们的热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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