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逃生游戏里和金主谈恋爱(无限流)(26)
白桦:你又不是被包的那个,你有什么不敢的。
齐放:你包我,我也敢,我不仅敢,我还要昭告天下!
白桦:……(os:包养和被包好像都不是什么光彩的事,你有什么好得意的?)《$TITLE》作者:$AUTHOR
文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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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玩之物(9)
“还是言归正传吧,咱们时间不多了。”白桦把手从齐放嘴上抽回,还嫌弃地在纸巾上擦了擦,硬生生地把话题重新拉回游戏上。
他们所能知道的线索已经全部分享完,整个副本也分析出来大概轮廓,离张海带林凡凡回来就只剩下一个夜晚的时间,他们今天晚上如果完不成主线的任务,那就是彻底的凉凉了。
白桦心里是有些惴惴不安的,他眉头紧锁:“今晚还是分两组行动吧,我、齐放、宋朝阳上楼,楼下由两个女生和付瑞把风。既然你们说昨天张常春可能会发现房间有人进入,那他肯定今晚也会警惕的,所以两个女孩有个男生保护比较好。”
付瑞点头:“这个我同意,昨天虽然骗过去了,可那老头应该不会一点都不怀疑,那你们也更要小心,不要多留。”
白桦:“知道了。”
讨论会终于在午饭前结束了,六个人有说有笑地走出活动室,见张常春和吕秀秀忙前忙后地归置着房间。
明天张海就要回来了,作为父亲,张常春表现得很是高兴,他可是一大早就开始了大扫除。午餐过后没一会儿,就又忙了起来。
白桦借此机会趁机上前和张常春套着近乎:“张叔,我来帮您打扫吧。”
张常春抹了抹额头的汗:“欸,不用,哪有让客人干活的道理。”
“您可千万别这么说。”白桦接过张叔手中的扫帚,“我们在这吃您的住您的,已经很过意不去了。”
齐放见状也走上前:“是啊,张叔,还有什么要收拾的,您跟我们这几个大小伙子说一声就行。”
见白桦和齐放真就干起活来,一个扫地,一个帮忙抬东西,张常春和蔼地笑了笑,坐到餐桌前的椅子上,喝了口茶。
看来张常春目前对他们突然献殷勤一事并没有产生怀疑,宋朝阳机灵,连忙走到张常春一旁:“张叔,咱村子有没有什么可以买礼品的地方啊?明儿您儿子带女朋友回来,我们两手空空不太好。”
“欸,不用不用!”张常春放下杯子,摆了摆手,然后指着客厅茶几上的几个礼盒,“你看东西我们已经都准备好了,你们就不要破费了。”
茶几上的东西除了他们第一天刚来时看到的糕点之外就多了一盒巧克力,都是些未开封的吃的,看着实在找不出蹊跷,见实在没得帮,宋朝阳重新坐回客厅沙发上,但也没太理所应当,而是摆弄起沙发上的靠垫。
“张叔,咱这楼上需要打扫吗?”齐放帮白桦把垃圾倒掉之后,忽地提出致命一问。
这一问题不仅是张常春,就连白桦都愣了一瞬,以上次张常春警惕的态度来说,这二楼就是一个禁忌,齐放竟然这么直白地问出口,无论是谁都会提心吊胆起来。
然后事情的发展却和大家想得不一样,张常春脸上又恢复了笑容,轻轻点了点头:“你不提,我还真忘记了,二楼的地毯还没吸呢。”
见张常春松开,齐放更是得寸进尺:“那吸尘器在哪?我顺道帮您把地毯吸了。”
“那就麻烦你了,吸尘器在阳台边上,二楼摆花瓶的桌子下面有个插销口,把电插那就行。”张常春没有犹豫,侧身指了指阳台的方向,对着齐放嘱咐道。
齐放答了句“好嘞”就蹙着眉朝阳台走去,经过白桦时和白桦对上了视线,他看到白桦的表情也不太好,看来白桦此刻的想法和他是一样的。
张海房间的东西被张常春转移了,所以张常春才没有阻止齐放上楼,狐狸还是年岁大的精啊。
齐放拿着吸尘器上了二楼,在张常春说的地方找到插上电,打开吸尘器开始清理地毯。
齐放借着吸地毯仔细观察着二楼的布局。和宋朝阳、付瑞说的一样,他们一楼的房间上面的确也有一间位置一样的房间,看来就是张海的屋子了。而活动室上方是两间房,其中一间是张常春夫妇的,那另一间是什么呢?
把二楼看了个大概后,齐放拿着吸尘器下了楼,将吸尘器里里外外洗了一回后,也总算完成了打扫。没了事情做,张常春让吕秀秀给大家切了几个水果,吃完后就都各回各屋了。
“今晚再去一趟张常春卧室旁边的房间会不会太冒险?”白桦盘腿坐在床上,听齐放描述完二楼的情况后,托着腮若有所思着。
齐放轻声应道:“的确,离他房间太近了,有点动静就会被发现。”
白桦叹气:“你说方晴的尸体到底会在哪呢?会在那个房间里吗?”
“不知道。”齐放如实回答,“但是把尸体放在卧室旁边,没几个人有胆量这么做吧?”
“推理的瓶颈啊。”白桦感叹了一声,身子往后一仰,躺到床上,“这家也没有地下室什么的,让我不禁怀疑,真的是让我们找方晴的尸体吗?”
这的确是个问题,副本的要求很笼统,只是说要找指定人物,根据他们的分析,现在最关键的人物就是方晴,而方晴已经死了,所以大家自然而然认为要找的是方晴的尸体。
这是人类的惯性思维,如果是在情景不变的情况下,惯性思维可以通过已掌握的方法迅速解决问题。可若是情景有变的时候,它就会变成妨碍人们拖油瓶。
下午的时光太过惬意,白桦还想阖眸再思考思考,可沾上枕头没一会就打起了瞌睡。可能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在睡梦中他都在副本里进行紧张的闯关游戏。
他梦到自己坐在一间会议室里,通过周围人的衣着特征不难看出他人在警局。而此刻正进行一个凶杀案的侦查会议。
白桦低头看了看手中的本子,并没有什么有用信息,接着抬头看向正前方,法医正在台上正利用ppt讲着验尸报告,大屏幕上是无数张死者现场发现时的样子,和验尸台上被解刨的样子。
白桦心中一阵作呕,闭着眼深呼吸了数下,才缓过来。
屏幕上的死者在性别和年龄上并没有显著特征,男女老少可谓是应有尽有,可死亡特征却出奇一致,那就是每个死者的嘴角都被钝器所伤,伤口直至耳根。
就是因为受害者的不规律性和犯罪特征的具体化,让此次案件非常棘手。
法医讲完所有验尸结果下了台,局长安排刑侦大队长上前说明侦查的情况,坐在白桦前方的人起身,走上台面向大家时,让白桦一双眼睛瞪得如铜铃一般。
齐放……
白桦心想真是躲过天,躲过地,躲不过冤家,在梦里闯关就算了,这个人怎么也跟着进来了?还是以刑侦大队长的身份。白桦看了看自己胸前的名牌,叹了口气,相比他一个小小的警员,齐放到成了自己的顶头上司。
感叹完神说世界的不公平后,白桦百无聊赖地听起齐放的报告,幻灯片一张一张闪过,在最后一张时停住。白桦眼睛再一次瞪大,盯着幻灯片里的犯罪嫌疑人一动不动。
裂口女……
幻灯片上所谓的犯罪嫌疑人是女性,身穿米色风衣,头戴帽子,嘴上挂着巨大的白色口罩,这每一个特征都指向了照片上的女人是裂口女,再加上死者的嘴角都被伤到耳根。
白桦不禁打了个哆嗦,好好的刑侦类闯关变成都市传说了。
白桦的这个梦是在刑侦会议结束后醒来的,他睁开眼,瞧了瞧身旁正靠着床头看报纸的齐放,“啧啧”了两声。显然是不满凭什么梦里他是个普通小警员,而齐放确实大队长,明明平时他分析东西更多一些的。
齐放显然不明白白桦醒来后突如其来的不满是从何而来,但也没有理会,毕竟白桦的这副样子他见得太多,也就见怪不怪,就当做是自己又招了他算了。
——
窗外的天渐渐黑了起来,六个人也变得越来越紧张,他们无心做任何事,看上去像是在客厅看着电视,但电视里的内容他们一点也没过脑子。
十点左右张常春夫妇回了卧室,六个人也相继回了自己的房间。等到十一点二十三分时屋外的雨又准时停了下来,白桦和齐放悄声走出自己的房间,来到活动室里,同其他四个人耐心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