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温柔蚀骨灼心(70)
红姐的弟弟恨恨的瞪着我,“你这个女人,是故意害我们的。”
红姐的哥哥接话,“今天是最后的期限,不然要你好看。”
他们闹去夜场,无功而返了!
“我没钱,你们说怎么办吧。”我双手环肘。
红姐的哥哥和弟弟从地上坐起来,他们分别抓住我的手,“没钱是吧,那就去夜场赚,那里的钱好赚的很,未来的十年,你赚的钱都是我们的。”他们俩个相视一笑,笑的我浑身发怵。
“你们敢。”我大声呵责。
“你看我们敢不敢。”他们俩个拉着我往医院外面走。
宫泽不是说在医院安排了人吗?
他安排的人呢?怎么没出现。
我被他们俩个拖到医院门口,塞进一辆面包车里。
夜场的顶层办公室。
不是田国强,而是田地坐在那。
他笑着打量着我,他不再友好了,“林子涵,原来你吃硬不吃软啊。”
“田地,没想到你是这样的人。”我咬牙的瞪着他。
田地阴冷一笑,“我之前就是对你好奇,想了解了解你,并没有什么目的。”
“是吗,你们这些戏精。”我撇开头。
田地从凳子上起身,他站在了我面前,眯着眼的肯定道,“你昨天去过红姐家里,是不是找到了一个小学生用的写字本。”
写字本?我什么内容都没看到,被宫泽拿走的那个写字本?
“是,我昨天是去过红姐的家里,但很快离开了,什么都没发现。”我生硬道。
田地伸手捏住了我的脸,他满是凶气的脸上,升腾起了让人恐怖的杀气,“真的没有?”
“我从来没有对你说过慌,不是吗?”我控制着自己的慌乱道。
田地松开手,端起桌子上的一杯洋酒,喝了一大口,“你最好说的是实话。”
“田地,你不该是这样的。”
“没权力,会死的。”田地眯着眼,那眼底渗透着如深渊的危险。
“为了权力,你越陷越深,也会毁了你自己。”我深深道。
田地那危险的眸子里,突然就戾气消失,“我让人送你走。”
见田地要送我走,红姐的哥哥和弟弟不愿意了,他们急忙道,“小老板,我们是带她来这里赚钱的,我们哥俩个现在穷的饭都吃不起。”
“你们俩个不是活该吗,靠着自己姐姐卖肉的钱吃喝,还真是有脸了。”田地犀利的眼神道。
红姐的哥哥和弟弟一害怕的朝地上跪去,“小老板,我们,我们只是……”
“把她送回医院,继续缠着她,会有人给你们一笔钱的。”田地眸子里全是戾气。
我被红姐的哥哥和弟弟又送回了医院。
有了田地的话,他们的无赖做的更心安理得了。
可田地是什么意思,谁会帮我给这笔钱?宫泽?
下午,我去了警局。
是警察打电话过来,让家属过去。
“根据我们的调查,这个女人确实是被你父亲打死的。”警察道。
我一直心里有数,心情也没什么起伏,“我接受。”
“不过,这个女人还牵扯到一起地下.钱庄的案子,据说你和她是朋友,当天她也去找过你,都跟你说了什么?”警察又问我。
地下.钱庄?这让我震惊住了,也如实的说了当天下午的情况。
那么,那个写字本上是红姐记录田国强地下.钱庄的事?
从警局出来,我去了宫氏大厦。
上官奇妙站在大门口徘徊。
她看到我,立马哼了哼,“林子涵,你来干嘛?”
“警察说,你干爹涉嫌地下.钱庄。”我徐徐道。
上官奇妙脸色又白又青,“林子涵,你胡说八道什么。”
“我就是想告诉你,你干爹即将不再是你的倚靠了,你嚣张的本钱快要没了。”我淡淡一笑。
上官奇妙气的气紧攥着手,“林子涵,你再胡说八蛋,我撕烂你的嘴。”
“话说,你还有田地,他对你,是爱之深恨之切吧。”我继续又道。
上官奇妙难受,就是我畅快的事。
虽然我现在很明白了,红姐的死不是她造成的,但她一定找人打过红姐。
“林子涵……”上官奇妙张牙舞爪的要抓我。
我看到从电梯里走出来冷峻的宫泽。
上官奇妙是个变脸专家,她立马变成娇滴滴的模样,跑到宫泽面前,委屈道,“阿泽,林医生一直在那说我干爹,她什么意思啊?”
宫泽淡漠的扫了眼上官奇妙,“我还有事。”
上官奇妙眼眶都委屈的红了,“阿泽,你好久没陪我吃过饭了。”
“乖,我真的有事。”宫泽轻轻的摸了下上官奇妙的头发。
他这个动作,让我心底一阵发酸。
“林医生是来找我的吗?”宫泽淡淡的问我。
他这句林医生,一下子就叫出了距离。
我心头闷闷的,摇了摇头,“不是。”
“好,再见。”他掰开上官奇妙的手,大步的往大厅外面走。
这份疏离,直击我的心脏。
“林子涵,就算我没有干爹这个依靠,我还有我的阿泽啊,你呢,你有什么,陆北?一个心理诊所的老板而已,真是一文不值。”上官奇妙骄傲的走了。
我一句话也回击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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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章 还要怎样?
“涵涵。”有人叫了我一声。
我扭过头,“陆北,你怎么在这里?”
陆北沉着脸的站在大厅门口。
“路过,吃饭去吧。”陆北过来拉我的手,我没有避开。
餐厅里,我吃的也心不在焉,刚刚宫泽那冷漠的样子还在冲击着我的脑海。
“田国强父子好像闹翻了。”陆北像是不经意的说这句,可他眼里却是复杂的光芒。
“什么意思?”我终于回神。
陆北把菜夹在我碗里,边道,“晚上我们去夜场。”
我猛的摇头,“我还是不去了。”
“你不想知道红姐死前还经历了什么吗?”陆北目光灼灼。
我如鲠在喉的点头。
晚上十点,陆北开车到医院的门口接我。
吃了晚饭回去,我总觉的哪里有问题,为什么陆北知道田国强父子闹翻了?
他是怎么知道的?
可这会开车的陆北阴沉着脸,我没敢多问。
夜场的大门口,今天空无一人。
就连门卫都没有。
“今天不营业吗?”我喃喃的问。
陆北拉着我的手往夜场走去,说着,“他们父子争夺,今天暂停营业。”
“那,你压的谁?”我侧过头看着陆北问。
陆北没有看我,也没有回答我,他拉着我的手径直往大厅里面走。
有些急的。
急?
“这个时候,我们不应该去吧?”我有些不安道。
“放心,有我在,你会没事的。”陆北安慰我,却怎么也没能让我心底平静。
陆北带我来到顶层的办公室。
还没进办公室,就听到咆哮的声音,是田国强,他大吼着,“我是你老子,就竟敢独吞这里?”
“老爸,你闹出人命,还能置身事外?”是田地悠哉的声音。
接着是砸东西的声音,“杀人的又不是我,是那个林振海。”
“可我有人证,是老爸你说了什么啊。”田地声音懒懒。
“他。妈的,我早就该掐死你。”田国强爆燥道。
田地说过,田国强不喜欢他,他在田国强心里的地位还不如上官奇妙的。
还有,田国强也不喜欢他妈妈。
所以,他对田国强的埋怨真的很深。
“来人啊,把他送到警局上,看看警察怎么判吧,是坐牢还是什么的,我都接受。”田地道。
这场持久的战役,他赢了。
赢得了新生,也赢得了金钱和地位。
陆北停顿下来的脚步迈开,我也跟随着走。
可走到办公室门口时,我看到了办公室里的宫泽。
他坐在沙发上,一脸阴冷邪魅。
他端着一杯红酒,晃晃的摇曳着。
“宫先生,这算是我的诚意吗?”田地朝宫泽伸出手。
宫泽薄凉的唇角一勾,“小田老板大义灭亲,值得敬佩。”
“宫先生过奖了,以后,我对宫先生绝对惟命是从。”田地给宫泽又倒了点红酒。
宫泽淡笑的放下手中的高脚杯,“是吗?”
“当然,这段时间我接近林子涵,也是因为她对宫先生是特别的,特地保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