戏精人设她不能塌+番外(60)

白兀雪低头看看手里的东西,不可置信地看着唐明明。

白兀雪腹诽:你确定你没有谈过恋爱?

唐明明捋了捋自己的齐刘海:“万一呢,万一他没有,总不能中途……去买吧?女孩子总得自己保护自己嘛~”

“唐明明我跟你说最后一次,我去喂狗,喂狗你知道嘛,喂狗!”

“我知道我知道。”唐明明驾着白兀雪往外面走。

关上门前白兀雪把唐明明给她的东西丢了回去,就听见她在后面喊:“你别后悔。”

怪让人面红心跳的。

下了楼,司机早早地就在了,白兀雪也就一个箱子装了些生活必需品和上班要穿的衣物。

到了胥夜家的时候,第一次看到了来收拾卫生的阿姨,胥夜平时性子冷,爱好清净,阿姨也就是过几天来打扫打扫卫生。

今天听说家里头要来人了,连忙把胥夜隔壁的房间收拾出来。

阿姨走之前给白兀雪做了晚饭,白兀雪一个人对着三菜一汤发了愁,低头看看吃狗粮吃的够香的点点——

它这样子也没法上桌陪自己吃饭。

她又拍了个照片发给胥夜。

胥夜过了一会就回了消息:到家了?潘姨做的饭菜合不合口味?

白兀雪兴致乏乏,饭菜是很香了,可是一个人吃好像就少了些什么。

白兀雪:挺好的。你晚上什么时候回来哦……

白兀雪输入框里还没有打完,胥夜就先又回了一条消息。

胥夜:我上飞机了,到了再跟你联系。

哦。

这就已经走了啊。

亏的刚刚唐明明跟白兀雪普及【他就是想借机亲近你找了个理由让你住他家】的理论的时候,白兀雪还存了一丝幻想。

好家伙,人家实打实地真是去出差了,连一晚上都不待。

阿姨走之前跟白兀雪说胥夜交代了把这里当成自己家,各个空间都没有限制,无聊了可以随便逛逛。

白兀雪打量了这偌大的房子,胥夜对自己本身有多少乏味是不清楚吗,这个房间除了阁楼有个小健身房以外还有什么是可以逛的?

还是他觉得她是那种对着他待过的空间能感触万分做出诗来的人花痴人设?

白兀雪东晃晃西晃晃,这房子怎么看也不像是胥夜的家,更像是他过渡一下或者睡几晚的地方,否则怎么一点家的感觉都没有。

柜面台上有一个琉璃花瓶,工艺精美,可是花瓶上什么都没有,光秃秃的一个瓶子就落在那里。

冰箱里打开来除了各种各样的进口饮料和啤酒以外,一点维生素都看不到,晚上的蔬菜都是阿姨临时买的。

白兀雪觉得没什么意思,钻进了书房打算把工作case的方案再修整修整。

进了书房,白兀雪才感觉这里应当是胥夜最常来的地方了,书桌上高高低低地摞了一堆书,但都摆放的整整齐齐的,书案上还放着一本金融投资的专业书,书上的便签露出了一角。

白兀雪不由自主地捏着便签一角打开了那本书,书面上满满当当地记录了各种读书笔记,压在书中的白纸上连草稿都打的正正方方的,遒劲的字迹在纸面上整齐划一,各种公式符号没有一个笔画逾越常规离开队列。

白兀雪笑笑,见字如面,理智克制,胥夜有时候追求完美到变态了。

白兀雪知道,胥夜本身是做计算机出身的,后来才进了投资领域,要跨越毫无交集的两个领域之间的沟壑,想必也是要付出很多的努力吧。

这满目的计算过程公式和读书笔记,就是最好的证明了。

白兀雪抬抬头,满屋子的书架不是计算机的各种逻辑术语就是金融投资管理,乏味的很。

她把电脑放下,伸了个懒腰开始工作,余光一撇,突然在柜子的角落里看到了一张照片。

她微微一皱眉。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新更新一章哦,三次元的我感冒了,爱你们!

☆、喜欢你

方敛棠接过空姐递上来的一杯咖啡,抖了抖手中的报纸,饶有兴趣地说:“怎么,胥总也听到消息了?”

胥夜对着低头浅笑的空姐抱歉的示意他不需要咖啡,接过方敛棠的话语:“麻烦你下次演的逼真点。

方敛棠:“演戏?那还真没有这个必要,我在你面前,一向很诚实。”

胥夜随手翻着飞机上的杂志:“丁小军不是你的人吗,怎么,闹翻了?”

方敛棠抿着咖啡:“胥总开玩笑了,丁小军是你的技术总监,跟我有什么关系。”

胥夜:“既然是我的技术总监,那么你就该清楚的知道,他现在大张旗鼓要卖的东西,是从哪里来的,又该卖给谁,大老远地跟我去港城,你血本无归。”

方敛棠收了收唇角,“那不一定,他欠我的人情大着呢。”他扭过头,对着胥夜虽是礼貌的笑,却令人有些头皮发麻,“不仅仅是我,他还欠她一个大人情呢。”

--

白兀雪把那张立在柜子角落里的照片拿出来对着刚刚睡梦中被强行拉起来一脸不情愿的点点左右比较。

像,又不像。

照片里也是跟点点一样的一只黑背,但是全身的毛发比点点更长一些,头比点点更圆一点,但是眼神面容神色如出一辙。

唯有那腿上,一个是黄棕色,一个是有一块很大的黑色花纹才能证明照片上的狗不是点点。

白兀雪拿着照片问点点:“胥点你还有兄弟姐妹吗?”

点点表示并不理解。

白兀雪把照片给点点看,点点只是试图用脚掰过来照片,并没有什么反常的举动。

白兀雪在心里嘀咕了一句,她是一个人闷坏了才会跟狗说起话来吧。

她把照片放回原处,正要离开,却被照片下面的盒子吸引没法挪开眼

照片下面有一个看上去尘封很久的盒子,房间里所有的东西都很干净,唯有这个盒子,像是很久都没人碰了。

白兀雪随手拿起纸巾想要把盒子上的灰尘擦一擦,可是鬼使神差一样,她的心里有一个声音。

她想打开它。

那个盒子仿佛是一个魔咒,把她内心里窥私的欲望尽数召唤,她无耻地承诺,她的心底对胥夜是有很多好奇和想要更近一步的渴望。

那个盒子突兀的在那里,如潘多拉的魔盒一样,发出致命的诱惑,好像他让人扑朔迷离看不清的心。

她在心里对自己说,只看一眼。

就只看一眼。

她颤颤巍巍地打开了盒子,盒子里有一些小物件,老旧的小破玩偶,一把手工弹弓,还有一些七零八落的物件。

还有一张照片。

这是她在胥夜的屋子里,看到的第一个跟人有关的物件。

照片的左边是一个温柔美丽的女人,眉眼弯弯,笑的动人,女人一手搭在一个小男孩身上,那孩子眉眼张扬,却臭着一张脸。

白兀雪仔细端详了一番,这五官是年少时的胥夜没跑了。

应当是胥夜和他的妈妈。

白兀雪没有听胥夜说起过她的妈妈,他的妈妈竟生的如此好看。

小胥夜的旁边,空着半个身子的空隙,隔着半个人之外,是一个眉眼俊朗的男人,那男人虽然在笑,眼里淌露着些许无奈。

怎么会有这么奇怪的拍照姿势,三个人在一张照片里,胥夜和妈妈的关系很亲近,可是这个男人是谁,为什么隔得这么远。

白兀雪把照片旋转了几个角度,她越发觉得这个笑的无奈的男人,下颚线和嘴型——

跟胥夜如出一辙。

或者,这个人,是胥夜的爸爸。

白兀雪正把照片放进盒子里,手指被一个有些锋利的东西抵到了,她低头一看,是一个类似照片材质的卡片,四周被剪得歪歪扭扭的,边角有些锋利。

她把那硬质纸张翻过来,是一个没有她没有见过的小男孩,那小男孩显然是从哪个照片里剪下来的。

白兀雪摸到了背后凹凸不平的东西,她凑近闻了闻,像是胶水干了的味道。

这个味道有些熟悉。

她连忙把刚刚那张三个人的照片拿出来,果然,在小胥夜和那个男人空着的地方,白兀雪也找到了胶水的痕迹。

看着个痕迹,是未干的时候黏上了,干了的时候硬生生扯下了。

这就很像是,有人把那个小男子的照片从哪来剪下来,然后贴在了三个人的合照处,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又把那个小男孩抠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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