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法医的婚后手札(21)
他身后的照明灯开的很足,男人胸膛上大片的肌肤被衬的很白皙。
下午喝了酒本来就不太舒服,时柏年这会看到宋洛灵,心里更烦躁了。
他眼里冒着冷气,“你来干什么?”
“哥你这是什么话,我是你妹,来看看你,不行吗?”
时柏年抿着唇,什么也不愿与她多废话,伸手要甩上门,宋洛灵却不怕死地伸手挡在门缝中。
“时柏年!”宋洛灵把领扣一颗颗解开,“不就是个女人,想上床跟谁不是睡,我陪你不行吗?”
……
任臻进公寓的时候被一个脚步凌乱的女人撞到了肩膀,手里的快递盒飞出去,她赶紧走过去捡起来检查有没有损坏。
再抬头时,刚才撞她的女人已经匆匆离开,任臻只看到对方一个背影,起初她嘀咕了一声没礼貌,转身按下电梯时指尖突然一顿,她缓缓转身。
刚才那个人……是宋洛灵吗?
任臻推开家门的时候,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竟闻到了一股女人香水的味道,很淡,又努力嗅了嗅,那味道好似又消失了,像是幻觉。
任臻有夜盲症这件事他不知道,客厅里没开灯,她试探着慢慢在墙壁摸索到开关。
‘啪’的一声响。
夺目刺眼的光让她抬手挡了下,睁眼抬头时看到落地窗前坐着一个男人。
时柏年脸色很白,神情看起来有点严肃和冷漠,应该是刚洗过澡浴袍还在身上,头发也不吹,发梢上水珠落了一地,他指尖夹着一只袅袅香烟,没吸,听到她回来也没回头。
任臻移开视线,把怀里的礼物放在柜子上,她换鞋的时候随口一问:“什么时候回来的?”
时柏年低头抽了口烟,脸色有点痴呆,竟然没搭理她。
任臻蹙了下眉毛,但并没有太在意他的反常,最近天气炎热,出去走两步就热出一身密汗。她回到卧室脱掉裙子,准备捞件小背心换上,转身的时候目光突然一凛,纯白床单上一根细长的头发引起了她的注意。
任臻俯下身,指尖一捏,揪起床单上那根金色的头发。
刹那间,脑中宋洛灵的身影一闪而过。
本不应该生气的,可任臻却发现自己的手指竟然在控制不住地抖。
那根烟还没吸完,时柏年突然站起来折身上楼,去客房穿好衣服出来正好撞上任臻。
时柏年身上散发着淡淡沐浴露的清香味,不知道是不是也是她的错觉,任臻隐约能闻见白酒的味道。
酒后乱性吗?
时柏年顶着湿发对她说,“我出去一趟。”
他要下楼,没想到她突然抬起手凑到他眼前。
任臻紧盯着他的眼睛,“这头发哪儿来的?”
时柏年起初没看到她指尖上捏着根头发,被她突然这么一问,顿时有些懵,像是没听懂,他皱眉看着她,“你说什么?”
“我说,这头发哪儿来的?”
“我不知道。”时柏年定睛瞧着捏在她指尖的发丝,黑漆漆的眼睛看着她。
“不愿说实话吗?”任臻嘲讽扯唇:“我的头发是黑色的,况且卧室的床每天都打扫,我只出去了一个小时,我想请问时先生,这根金色的头发哪儿来的?”
“时柏年,虽然我们结婚是为了家长,但你偷吃为什么要把人带到我房间乱搞?”
任臻在楼梯上冷静地看着他,口气失望至极。
他们一个在高处一个在低处,她抬头他低头,四目相对间,如千帆过尽。
……
楼上传来行李箱拖拉的声音,坐在客厅里的男人捏着那根发丝懵然,他定定坐着,脸色煞白,时间越久手脚越发冰凉。
他快吓死了。
这根头发到底是哪里来的?
作者有话要说:下章要入V了,V后稳定日更,不更会在文案请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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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总又算计夫人啦!》
本文//纨绔二世祖/追妻骨灰扬/渣男变忠犬/搓衣板上两行泪
文案:
传闻北城许家三少最近撬了一哥们的女朋友,结果没玩两天就甩了。
有次聚会,见三少也在,几个阔少左拥右抱,众人把阅历当谈资。
“三爷为了报复兄弟,泡个妞儿算的了什么。”
也有人调侃说:“除了许家老头,估计没人能拿得住这位爷。”
这厢话音刚落,耳边传来一声怒吼,只见三少一把推开挂在身上的陪酒女,甩病菌似得抖了抖身上的花衬衣。
“靠!麻溜的滚蛋!老子有媳妇!”
——
又过了小半年,也是在一次聚会,三少不知是跟谁置气,整晚一言不发,窝在沙发里足足灌了三瓶烈酒入喉。
再后来,他借着酒意拿出手机,尽管是神志不清了,某个人的十一位号码还是被他背的一位不差。
号码拨出去的那一刻,众人见平日里倨傲不羁的二世祖,竟抱着手机一脸讨好,对着电话里冰冷的提示音一遍遍道歉——
“楚楚,回来好不好?”
眼泪扑簌扑簌落下,男人的眼眶红了又红。
救赎文/狗血早古.
男主爱耍贱,对女主有点偏执,男撩女.
这是个强取豪夺 横刀夺爱 算计女主 撬墙角后自己步步沦陷 最后抱得美人归的故事.
真·撬墙角,介意慎.
收藏一下立马暴富~~~
第14章 阿司匹林
【老婆走了, 我家房子塌了。】
——时柏年
“抱歉,时先生, 今天下午监控系统维护, 所以我们无法提供给你影像, 深感歉意, 我们经理……”
时柏年心中沉闷, 没有听完就撂下电话。
坐在沙发上沉默了半响, 前思后想也总结不出个所以然来, 无奈,他又重新拾起手机拨了任臻的电话,提示音只响了两声,被对方无情挂断。
时柏年盯看了那个号码一会,叹了口气,换成给她发短信:
【我无辜, 或许是风吹进来的。】
他原以为任臻不会回复, 不料她回的很快:
【笑死了, 卧室根本没开窗!】
过了半分钟,她又发来一条
【我先回我爸妈那儿了, 你好自为之。】
时柏年赶紧回她:
【不是说好了明天去看阿姨,我也跟你回去。】
任臻直接回了他一个滚字。
时柏年:“……”
时柏年继续发:【前台说监控坏了, 或许是家里进贼, 我明天就让同事调天网出来调查,我是清白的。】
这条消息发出去,任臻没有回复。
他看一眼外面漆黑的天, 又说:
【到家给我发个消息,太晚了我担心。】
时柏年握着手机足足等着她的回复,半个钟头后,任臻发了个句号过来,等他赶紧打电话过去,发现对方已经把他拉黑了。
时柏年按住额头,静静坐了一会,太阳穴突突地跳,不知道怎么了,一时平静不下来。
某个瞬间他突然一顿,脑中闪过了什么,时柏年解锁手机,进入手机的一个社交聊天软件,不需要寻找,点开置顶的一个对话框,他指节修长分明的手指飞快地在屏幕上打下两个字。
【在干什么?】
他等待了几秒,低下头揉了揉眉心,就在以为这个点她应该不会理他的时候,手机大震,系统传来特别关心的提示音。
眼中划过惊喜,时柏年抬头看着屏幕。
小二给我开一间南北通透的大跃层:【骂渣男。】
心口突然一撞,时柏年莫名感觉自己膝盖中了一箭,他默了默,装作毫不知情地打了几个字询问:
【怎么了?】
任臻没有回他,反而反问他:
【你们男生,是真的管不住下半身吗?】
看到她谈论这个话题,时柏年只觉得自己眼前一黑,忍了忍,他立即回复:
【我管的住。】
发出去的那一刻他意识到好像哪里不对,紧接着又说:
【大部分男生都很专一的。】
不知怎么了,任臻突然不吭声了。
盯着屏幕大约过了两分钟,任臻告诉了他自己跟相亲对象已经领证结婚的消息,但没提双方是各取所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