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火燎原+番外(3)
许星递到嘴边的草莓怎么也咽不下去了。
B市没多少人知道原氏企业总裁已经结婚,更没人知道原叶的合法妻子是许氏的小女儿许星。
当初他们结婚结的匆忙,仅仅只去了民政局领了个证,只有两家人知道,这两年原叶忙的连轴转,到处出差,有时候连睡觉的时间都没有,更别说办婚礼了。
原叶也极少带她参加宴会,她问过许多次,彼时,原叶手里拿着平板正处理邮件,闻言眼皮也不掀,语气不平不淡。
你还是学生,还小,过度曝光没什么好处。
问多了原叶不耐烦回答,拦腰直接把她压在床上,不许她再问。
好在虽然原叶不带她去,但也从来不带别的女人去。他向来独来独往,身边只有林特助一人。
*
许星是被原叶吻醒的。
睡梦中快要窒息的感觉并不好受,嘴里的空气被人一点一点夺去,许星推了推原叶的肩膀,偏了偏头。
客厅没开灯,只有电视的画面传来的微弱光线投在地板上。
他身上有很重的酒气,还带着丝丝缕缕的沉水香。原叶不爱用香水,但他的办公室一直熏香。他独爱沉香,熏得久了,连身上也萦绕着沉香,不浓,但靠近就能闻到。
“你喝酒了?”许星的手还环着他的脖子,嗓音软软的,带着刚睡醒的沙哑。
原叶的眸子黑沉沉的,他没答她,反而问:“晚上吃草莓了?”
她嘴里有草莓味,甜的。
“嗯。”许星答道。
“再让我尝尝。”
许星向来对原叶有求必应,她张开嘴,让他探入。
他喝了酒,动作没轻没重,许星用软而细的嗓音哼唧了一声,让他轻点。
原叶动作没轻反而更重了。
“原叶哥哥。”许星喊他。
原叶一顿,唇稍稍离开她的,他沉着眸子瞧着她,鼻梁上的镜片折射出冰凉的光。他用指腹拭去她唇上的水渍,一把抱起她,许星双腿下意识盘上他劲瘦的腰。
原叶抱着她往楼上走。
“别喊哥哥。”
许星搂着他的脖子,整个人缩在他怀里,耳边是他平稳的心跳声。
“为什么?”她从小就这么喊他,都喊了二十多年了。
原叶垂眸瞧了她一眼,眼眸深邃漆黑。
有罪恶感。
她看起来太小了。骨架小,脸小,嘴小,小孩似的,这么在他怀里,一点也不像已经22岁了。
许星长得很好看,干干净净的,瓷白肌肤,巴掌大小的脸,杏瞳圆,樱桃唇,看起来很显小,也招长辈喜欢。
原叶把她带到浴室,取下鼻梁上的眼镜丢在洗浴台上,从身后把她压在淋浴间的磨砂玻璃上,他上手探向她身前。
她没穿内衣。
“洗过澡了?”他吻着她的脖颈问。
这里倒是不小,也不知怎么长的。
许星气息乱了,她应了一声,“……嗯。”
原叶打开花洒开关,热气洒下来,雾气弥漫,湿气蕴热,水声淅淅沥沥的,掩盖住了两人的喘息声。
“再陪我洗一遍。”
他嗓音低沉沙哑,语调缓慢,带着点儿居高临下的意味。
作者有话要说:来了来了!!!
星星和原总来陪大家过夏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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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龄差十岁】
【早古带球跑】
简禾在傅家住了五年,一千八百多个日夜,傅松琰这个名字深深烙印在她心脏里,深可见骨。
她敏感又卑微的陪了他五年,才发现傅松琰的心从不曾对她敞开过。
决定离开那天,简禾看着他冰冷的背影,最后一次问:“你究竟要不要我?”
男人没有回头,冷声说:“我是你傅叔。”
那一刻简禾才明白,她从来就是个被抛弃的人,也从来没有被爱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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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她不再是那个无父无母的孤儿,而是简家大小姐。
她跟在父母身后,对男人轻笑,“傅总。”
男人眼睛都红了,死死的盯着她,一字一句的说:“跟我回家。”
简禾勾唇,眼眸里却没有半分笑意,“傅叔,您这是叔叔当上瘾了?要想玩,我再陪您玩会儿?”
男人死死扣住她不撒手,这时突然冲出来一个软软糯糯的小姑娘,拦在简禾面前:“放开我妈妈!”
傅松琰:“……”
简禾垂眸,“岁岁,要有礼貌,叫姥爷。”
傅松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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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松琰在商场上是出了名的狠辣,喜形从不于色,没人能猜透他的想法。可没人知道,简禾没有带一分钱无声无息的消失后,傅松琰曾发了疯似的找她。
第02章
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半小时之后了。
原叶解开腰间松松垮垮的浴巾,从衣柜挑了件衬衫。
许星将被子拉高了一些,遮住身上的痕迹,瓮声瓮气的问:“不睡觉吗?”
原叶慢条斯理的将纽扣系好,质地上乘的纽扣在昏黄的灯光下泛着温润的光泽,他穿好西裤,下半身皮肉贴合,肌肉线条流畅紧绷。
满满的力量感。
刚刚散下去的热度又悄悄爬上了女孩的脸颊。
“一会有个视频会议。”他踏步走到床边,薄唇在她的额头轻轻碰了下,淡淡沉水香蹿入她的鼻间,“乖,你先睡。”
这不是第一次了,原氏在不少国家都有分公司,因时差原因,和海外分公司的交流会议时常安排在半夜。他在家的时间本就不多,结婚两年,她几乎都是一个人入睡一个人醒来,两人同时入眠的次数屈指可数。有时候第二天醒来,许星甚至不知道他昨夜是否回过房间。
她还浑身赤.裸,而他却已经衣冠楚楚,许星不喜欢这种感觉。就好像她不是他的妻子,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取悦品一样,而他对她的唯一要求就是乖、不吵不闹。
她仰起细白的脖颈,乖巧的看着他,软声说:“好,结束早点回来休息。”
原叶没看出许星的小心思,LA分公司出了点事,他提前回来就是为了这事,那边的人已经等了他好一会儿了。
房间的门开了又关,许星往被子里缩了缩,空调开的有点低,四肢冰冰凉凉的,但她浑身酸疼,懒得调。他常睡的那头留了一盏微黄的灯,许星抬头,天花板上装了一面镜子。
床很大,她人小,躺下来只占了那么一小块地儿,灯光很暗,许星有点儿看不清镜子里自己的神色。
这面镜子是他们婚后一年原叶才让人来装的。
可能男人在这方面总有一些不为人知的癖好,没装镜子以前,他最爱的地方是浴室,因为浴室有一面很大的梳妆镜。装了镜子以后,他最爱的地方是床上,他喜欢把她压在身下,或者兴致好的时候也会心血来潮让她在他身上。有时候男人在兴头上,还会捏着她的下巴,让她仰起脸看镜子里眼波流转,面色潮红的自己。
其实他们刚结婚那一年,两个人一直相敬如宾。那是他最忙的一年,那一年,原叶基本没回过家。每次回来也就是换个衣服又匆匆走了,她都很少见到他的面,更别说交流了。
还是今年情况慢慢好了些,虽然也还是常出差,但是至少一年中有一半的时间在B市了。
结婚第一年,原叶并没有碰她。主卧的这张大床,她一个人孤零零的躺了一整年。
直到有一次他半夜出差回来,累到衬衫也没脱就直接在次卧睡着了,许星不着.寸.缕的爬上了他的床。
她贴近他,不顾他浑身僵硬,看着他深不见底的黑眸,低声说,“我们已经结婚了。”
已经结婚了,我不再仅仅只是你邻家妹妹了,我是你的妻子。
她不知道原叶那时候想了些什么,但他一直抵在她肩膀上的手终究还是松了力道。
*
第二天清晨,许星醒过来的时候房间没有人,她偏头瞧了眼那半边床——整整齐齐,和她昨天入睡前一模一样,一点儿也瞧不出来他昨夜有没有回来。
床头的台灯熄灭了,他应该是回来睡过了。
许星下床,踩着地毯来到衣帽间,随手抓了件他的衬衣,套上下了楼。
原叶听见声响,抬头瞥了她一眼,“怎么穿我的衣服?”
他的嗓音无波无澜,许星脸热,她以为他已经走了,平常这个点他早就去公司了,家里只有她一个人,自然是她想怎么穿怎么穿,谁知道他今天竟还在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