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住在一起+番外(42)
甄繁眨了眨眼睛,觉得他这样可怜兮兮的样子,好像一只巨型狗狗哦。
见她不说话,他黏了上来,“你怎么不说话?”
“嗯......”甄繁道,“我再多看一会你委屈巴巴的样子,然后再说话。”
作者有话要说:
单然:???你居然是这样的女朋友!
第38章 吃醋
见单然果真生气了,甄繁才道,“啥叫我养你啊,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穷的就指望你交的房租了,还说这种话。非要用上养这个字的话,应该是你养我才对吧?”
他转过来来,轻哼一声,“算你有良心。”
然而叮咚一声,她打开手机一看,是一条转账信息,一共入账五万软妹币。
她惊讶地挑挑眉,总监的信息就来了,“这个奖国家是不发奖金的,但是我已经向公司申请给你发五万的奖金了,希望下次能看到你更好的作品!奖牌和奖状等物会在三天后寄到你家。”
面对意外之财她有点高兴,心想这个总监总算是干了点人事了。
她扬起手机在他面前晃了晃,道,“不过现在,我可以养你啦!”
她没有跳回转账的界面,而是直接给他看了总监发的信息。
单然突然想起刚刚在门口听到的“我看总监对她也挺有意思的。”,觉得心里很不舒服,笑也勉强了几分。
但他情绪显然已经比刚开始出来要好很多了,甄繁就没多管他。
带他去下了馆子。
一边吃一边跟他说,“其实我们以后不用出来下馆子了,你做的好吃多了,下馆子反而降低生活质量。”
单然笑笑。
心头始终有些浅浅的阴霾。
两人漫步回家。
却在楼下看到一个不速之客。
她姨妈比上次看到还要憔悴不少。
抱着胸踩着小步子在他们楼下来回转悠。
甄繁很明显地紧张了起来,用力地回握了一下和单然牵在一起的手。
很快就被她姨妈捕捉到身影。
只见她趾高气扬地快步走上前来,大量了一下两人牵在一起的手,意味不明地笑了笑,道,“你们在一起啦?”
单然松开拉着甄繁的手,推了推她的肩膀,道,“你先上去。”
她姨妈尖锐的声音响起,“你们这是什么意思?我还不能找我外甥女说几句话吗?”
她刻薄的目光扫视到单然身上去,“对我这样避如蛇蝎,你该不会是想白嫖我们家的外甥女不想付彩礼钱吧?”
三句话就谈到钱上,甄繁觉得自己要吐了。
她不用单然催,自己拔腿就跑上楼,有单然在,一点也不担心姨妈会追上来。
果然单然捏她姨妈的手和捏小朋友的手似的,把她挡地死死的。
他漠然地垂着眸子看着她,眼底是很深的不耐和厌恶,“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我们面前。”
她大声嚷嚷道,“还有没有王法啊?哪有不准姨妈和外甥女见面的说法?”
见她撒泼,单然更加不耐,薄唇无情地吐出两个字,“吴亮。”
果然她的声音戛然而止如同被掐住了脖子的鸭子。
她用警惕又带着不确定的语气道,“......你都知道什么?”
他俯瞰着她,淡淡道,“我什么都知道。”
见她不信,他叹口气,道,“总之,要是你再出现在甄繁身边,我感保证你就不是在外面被别人催债了,而是在牢里被人催。”
说完,他就松开了抓住她手腕的手,风轻云淡地走上楼。
果然,她忌惮地不敢追上来。
他快步走上楼,心里烦闷无比。
上次陆一鸣被抓进去,他就有拜托叔叔查她姨妈的底细。
不查不知道,一查吓一跳。
她姨妈居然沾上了赌,当初将从甄繁手中搞到的钱挥霍一空后,她因为过惯了大手大脚花钱的舒服日子,又总是逮不住甄繁,一时收不住手,就在“朋友”的推荐下去了一个非法私设的赌场。
那些人知道她有一个非常有钱的外甥女,便使劲的设局让她欠上越来越多的账,甚至还主动借钱给她让她挥霍,这也是她这一阵子没来骚扰甄繁的原因。
眼看她花钱越来越厉害,赌场那边的人有些坐不住了,要她先从外甥女那拿点钱过来垫上,才准她继续玩赌博和借钱给她。
之前单然问过,能不能把赌场一窝端掉,被他叔叔否决了,大概意思是后台太大,他不能到处树敌。
但是甄繁的姨妈他还是有能力解决的。
所以今天单然才有底气直接叫她不要出现在眼前。
这也是因为她和甄繁的血缘关系,他给她最后的仁慈。
——
回到家里,甄繁关在房间里没出来。
他坐在外面,从傍晚等到天黑,她都没有要出来和他说说话的意思。
前所未有的郁闷涌上心头,他拿着手机给她发了条,“她以后不会再出现在你眼前了,如果出现了,你就跟我说,我会让她从你眼前彻底消失的。”
紧闭地门“砰”地一声打开,她错愕道,“你不会去杀人吧?”
“......”他道,“你都在想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她举着手机,一字一句地读到,“我会让她从你眼前彻底消失的。”然后看着他道,“电视剧里要杀人时都是这也说的。”
“你不要干这种傻事。”
单然噎道,“我不会,你误会了。”
她点点头道,“很晚了,早点睡吧。”
就把房门关上了。
单然看着她紧闭的房门。
虽然是他自己不想要和她越界的,可也不是不想要和她亲热啊,算算日子,他们已经快一个月没有干亲密的事了。
他洗漱时,同事在背后的窃窃私语不断钻进大脑里,惹得他心烦意乱,头痛欲裂。
半梦半醒间,他恍惚感觉有一双手轻柔地放在他太阳穴上缓缓给他揉搓着,他睁开眼,不是甄繁还是谁?
积累在心中的委屈无处发泄,他握着甄繁的手腕,将人拉到床上来,倾身附上去,吻狂风骤雨般落下。
他的手不老实地滑动着,揣着粗气道,“可以吗?”
她没有回答他,攀上来的手与腿表明了她的态度。
这一刻理智崩塌,他把所有的不满都化作力量在她身上耕耘了起来。
——
天光大亮。
刺眼的阳光将单然唤醒。
他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身下的床单,果然已经湿了。他在心里骂了句shit。
梦和现实带给他的落差太大。
一时间他的心情比昨天还要恶劣。
把被套和床单收拾出来,他一脸郁卒地把东西塞到洗衣机里去,甄繁起来时正看到他晾床单,疑惑道,“你洗床单干嘛?”
他面无表情道,“天气好。就洗了晒晒。”
甄繁透过窗子看了看外面的天空,太阳正要钻进乌云里躲起来。
她:“......”
奇奇怪怪的。
他早餐做的比往常粗糙一些,甄繁看了他好几眼,他都没有看自己。
沉闷又安静地吃完早餐,两人一起去上班。
如往常一样岔开时间进办公室,单然目送着她先进去,心中的烦躁又加深了。
大概是受到不愉的心情刺激,他今天工作任务完成地特别快。
一回头甄繁已经不见踪影。
他走过去轻声问了一下她邻桌的人,“她去哪了?”
那人下巴对着门外扬了扬,道,“总监办公室呢。”
他心里一堵,坐了回去,等着甄繁回来,然而等啊等,一直等到下班也不见她人影。
他收拾了下东西,悄声走出去,迈开步子朝总监办公室走去。
他们个人办公室的大门基本上都是玻璃门,可以对里面的形势一览无遗。
他一走近,就看见两个黑乎乎的脑袋靠在一起。
在门边一看,不是总监和甄繁又是谁?
他也不知道是公事还是私事,不好冒然进去打扰,就在门口站着等待。
大概是周围太过安静,他能隐隐约约听见里面的谈话声。
最初确实是公事公办。
谈到后面只听总监突然问道,“听说你在和小单谈恋爱?”
前不久紫裙同事也问过她这个问题,那时她大大方方地承认了。
可总监和同事不一样,他是她上司,她没办法做到毫不心虚地告诉她上司她就是破坏了公司规则你能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