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玛拉(29)

作者:烈驹 阅读记录

小说简介:恐怖 都市情缘 悬疑推理 主角:于楼珈,枫,费泽成 ┃ 配角:神秘人M.X,兰博士,费墨卿 ┃ 其它:沙漠、魔鬼城、塔玛拉 爱与恨仅在一线之间 立意:爱治愈一切 : 这篇构思10年前的小说,因为个人原因一直没有填坑,今天终于完结了。我认为自己写的文都是我的孩子,既然开坑了,还是负责填完吧。 因为跨度大,心境改了,现在有了很多人生感悟,原本BE结局改成了HE结局。之前的构架有些陈旧,许多地方做了调整,保留了主线。 故事构思由一开始的家庭伦理剧改成科幻星际类。点击展开

费泽成利用黑市搜集齐全于楼珈所有个人信息档案,说来好笑丈夫竟对自己的妻子的经历知之甚少,需要花钱买情报了解自己的妻子。他知道妻子于楼珈第二个杀死的人是一位名叫云骥的人,他黑白两道通吃,是个背景复杂的人。他俩之间毫无恩仇,据说于楼珈夜晚去酒吧买醉的时候遇到他,两人在一起跳完热舞后,云骥好像迷恋上于楼珈的丰姿,邀请她去自己的家中,他的意图明显,通常邀请单身女性到家中只有一种:吃路边食。于楼珈欣然前往,不久以后云骥被发现死在了自家的地下室里。后来于楼珈犯下三十二条人命事发被捕,她被刑讯时,一一交代了自己的犯罪史,她承认是自己杀死了云骥,杀人的细节、地点其他一概不说。她的反常引起了历史学家的好奇,对于楼珈为什么要杀死云骥做过激烈的辩论,也有人认为杀死云骥的人不是于楼珈,她大约是为了什么人做了顶包。

“她一共背负了32条人命,多一条少一条她都是要死,她不如自己担下罪责,帮助真凶逃跑。”其中一名历史学家大胆地推测。

“教授”云骥之死是个悬案,真相到底是什么?恐怕只有于楼珈本人知道。审判时。她声称自己杀的每一个人都是社会渣滓,她在为民除害。她为自己罪责的辩解没有打动法官……

费泽成大胆地想,云骥确实系楼珈所杀,她有精神分裂症,所以会在不清醒的状态下做出连自己都想不起来的行为。他在“绿蜥蜴酒吧”找到云骥,说明自己的来意,他旁敲侧引地说了云骥将要遭遇的事情,提醒他躲避危险。

“来喝一杯吧。”云骥瘫坐在沙发说,他一只手搭在沙发座上,一只手摇晃杯子里的朗姆酒。他斜眯着眼望着和他说话的男子,费泽成五官深邃,看起来像是混血儿,他喜欢长相漂亮的男人和女人。不,他喜欢世间一切美丽的东西,他们那般璀璨夺目,站在他们中间自己也会变得美好,至于眼前漂亮男人说的什么事,根本是无稽之谈。

对云骥而言,他遇过太多的危险,费泽成的提醒无疑是天方夜谭。费泽成出于私心才会将未来发生的事告诉眼前这名招人嫌的男子,对方不感激还在笑话自己,费泽成一时气结,也不再管他死活。令他没料到的是他与男子的会面被会被别有用心的人偷拍成照片邮寄给了于楼珈。为什么对方拍下照片藏了这么久,又为什么在费泽成(罗枫)和于楼珈婚后以及失踪后不久没有马上寄给于楼珈呢?他也在等,等待合适的机会摧垮于楼珈。当费泽成发觉到对方的阴谋后,他联想对方可能来自未来,或者是来自比自己更远的未来,可能那个未来已经改变了于楼珈的命运。

“命运是只小鸟,它被人捉在手掌里动弹不得。每个人都希望自己能够振翅高飞,最后都会被现实压低了头。”于楼珈在《打风少年》中曾经这样写道。

那时的她已经为不尽如意的现在惶恐,谈论未来对她而言是奢侈的。费泽成也明白,他才小心翼翼地帮她保存为对未来的希望。当他第三次回到于楼珈的身边时,于楼珈再次遗忘了他。她拿着神秘人寄给自己的照片也未看出端倪,哪怕照片上出现的人明明长有他的脸。她像是颅内长了个瘤压迫到视神经,无法顺利地将视网膜接收的视觉信息传输到大脑。他的脸是一个填满器官的椭圆,她能认出他却说不出他的长相,她本人没有发觉不妥之处。这是于楼珈及众人的悲哀之处,他们成为被时间操纵的掌上之物,每一个人身不由己地度过不属于自己管控的人生。它像是超现实主义绘画中站在画框外看着前一个注视画框里的人,每一个人复制前一个人的动作,前一个人成为了后一个人观赏的画作,每一个人的背后躲藏了一双审视自己的眼睛。错乱的意识在思维空间里四分五裂,扭曲的时空扭曲了人类的常识。

时间也有它的不稳定性,尽管它要抹平异空间闯入者的痕迹,准备将异空间闯入者抹杀殆尽,它还是表现出诸多弊端,比如于楼珈记得自己的第一位恋人住在小池塘边,她和他发生过的过往。她和丈夫罗枫相识相爱及婚后的种种事宜,欲要被掩盖的依旧挤破时光的缝隙横陈在众人眼前。

费泽成庆幸于楼珈没有完全失忆,他也不敢造次贸然跑到她的身边,否则面临的将会是第三次死亡。于楼珈对他的厌烦他看在眼底,她对罗枫的忠贞他也看在眼底,理应是该高兴的,他却高兴不出来。心爱的人在眼前他无法和她吐露真相,连拥抱、亲吻都不可以,他被当成了可恶的陌生人,令他倍感沮丧。他偷偷潜入她的身边观察她,发现她每晚必出,自己不在的这段时间,于楼珈的精神出了很大的状况。他自责自己不能保护她,每一天他都会跟踪在她的身后,看她要去哪里。她从前不抽烟、不扎耳洞,香烟是转移情绪的工具,她看起来风情万种。懂得于楼珈的他知道她在利用自己的魅力准备行凶,“恰赫季斯血腥夫人”快要觉醒了。

那天晚上费泽成回到池塘边那间废旧的小屋一夜没睡,第二天一大早他给家具店老板去电谎称自己出国,让他们把自己前几天购买的家具赶紧送到。之前他怀有迟疑未让老板送家具,他在“暗中保护于楼珈”和“大摇大摆出现在她的面前”之间摇摆不定。于楼珈眼中的落寞让他消去迟疑下定决心守在她的身边。

即使名正言顺地成为她的邻居也不能改变现状,于楼珈回避自己,不期望他踏进自己的生活范围。费泽成也清楚地知道于楼珈变成林婕婕要做的事,她要搜寻的资料被他一字不落地掌握。如果没有时间的约束,他早就跳到她的跟前表明自己的身份。

历史不允许有人任意破坏。

他也知道于楼珈会去找刀哥,那天他听见于楼珈的第二个人格林婕婕同酒保之间的对话。依据于楼珈的性格,她做事向来不依不饶,她的字典里没有“善罢甘休”四个大字。在同样被扭曲在时空中的秋韵山庄,他追寻于楼珈的脚步,在刀哥的住宅发现了血腥的一幕,如果他再来晚一点,刀哥就要命丧于楼珈的手里。是什么造成了于楼珈杀人事件的提前呢?遵循历史,于楼珈应该在写完第十三本书后有了杀人动机,那时她的精神陷入迷幻状态,长期书写黑暗元素的书籍对她是不健康的,仇恨、不得缓解的压力导致了她的变态。回看于楼珈的行为,事态似乎不朝历史的轨迹发展,它极有可能在毫无预防的状态下脱轨,也就是说于楼珈随时会发狂杀人。她杀的第一个人很可能不是那名强/奸/犯,TA可以是任何一个人。如果能把一个人随机行为形容成一个数字的话,她就是那个不稳定的变量。

那位神秘人发送给于楼珈的照片加速了事情的发展速度……于楼珈做许多事带有自我毁灭的性质,她不想活着,生活对她毫无意义,她又害怕死亡,她每天和行尸走肉差不多。

他装扮成罗枫劝告于楼珈,虽说他就是罗枫,贸然出现不但不会达到成效,反而起到反效果。于楼珈谁的话不听,罗枫例外。她乖乖地离开了刀哥的家。费泽成以为一切告一段落,至少近期于楼珈不会再为罗枫的事痛苦。今天晚上她又去了“教授”家,这次她不是以林婕婕的身份,是以她真实的身份于楼珈。于楼珈还不知道的是,三年前费泽成准备离开家赴死时,在废弃的小屋里藏了家里的钥匙,为了他日后重返家庭预备的。每当于楼珈买菜或者为别的事出门时,费泽成会回到他们居住的房子,翻查异况。他在于楼珈的电脑里看见了那些照片。毫无疑问和他掌握的情报一样,神秘人急切地要毁掉于楼珈,他躲在阴暗的角落里策划TA自以为天衣无缝的计划。

费泽成推测出,这个人是于楼珈狂热的追随者,将于楼珈发狂时写下的句子当做了自己的信仰。他不会是“教授”云骥,如果说刀哥是云骥收留的一条狗,那么云骥也是神秘人拿做祭坛的祭祀品。

第 27 章

于楼珈见费泽成一直皱着眉头想些什么,他尾随她的行为令她的眼中多了几分鄙夷。待破译的谜团浮现眼前令她深思,费泽成说得没错,主人给造访者设了个局等待他跳入,这团网从给自己照片之前已经设好。于楼珈环视了周遭,她拿着瑞士军刀的刀柄在墙上敲了几下,寻找室内机关。这位给自己设了局的仁兄此刻一定躲藏在屋子里兴致勃勃地观看她受骗后的落魄相。里屋的墙面上也没有粉刷墙灰,红砖头裸露墙体,没有装饰物装点,于楼珈一路拿匕首敲敲打打,没有发觉异样。偌大的房间只有一把椅子和一名不知身份的骷髅,看起来像是审讯室。她走回到原处观察这具白骨,它如此“悲伤”地看着她。骨头是会说话的,它在等待懂得它的人揭开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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