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怕老公突然回家(50)
NAIL继续道:“还有,您昨天说得要给太太的礼物,但是今天江董因为某些不可抗拒的因素,没有到场敲定南郊拆迁合同,所以暂时还不能给到太太。”
林执长睫低压着,“不急。”
江允:“…………?”
什么意思。
她对金钱的概念还是很敏感的,江允隐约猜到了林执有意把南郊,江祁圈下的那地当成礼物给她,今天早上就要走合同了…………
而那个不可抗拒的因素。
不就是她一大早处心积虑去拆家的自己吗?
她把江宅的所有能出行的车都给毁了……如此匆忙的早晨,江祁只有打滴滴才可能赶到南郊。
问题是,他怎么可能会放下包袱?!不愧是她爸爸,脸面大过天。
江允闭上了眼,之前就听说过南郊有一片居民房要拆迁修成度假村,赔偿金额已是天价的概念。
按照深城最普通的房价,翻倍赔偿少说都有好几个亿。
这么一大笔提升她身价的财富,竟然就被她一手推开了?!
江允气炸了,怪自己肯定不可能怪的了,都是狗男人的锅,他要是提前告知她一声,她肯定会重新定个日子再去撞车!
江允脸更红了,浑身因为过于激动而烫烫的,满衣柜的冷杉香都安抚不了。
林执又安排了之后的一些工作琐事,结束了和NAIL的通话,俯身去拿手机时,余光瞥到东侧的衣柜上。
黑色大理石调的衣柜,冰冷冷的。
衣柜的门缝里轻勾出几缕粉色的头发丝。
非常异类的颜色,淡淡几丝,挂在暗色调的衣柜上,已是非常显眼。
林执长睫低压,面上波澜未起,手上不紧不慢地系着领带,脚步稳稳地走了过去。
江允听到动静,瞳仁瞪得大大的。
心跳如小鹿在撞,怦怦怦的。
几乎要跳出来和他正面对抗。
他走得每一步,都像在她身上上刑。
腕表轻碰到衣柜上的声音如雷鸣。
江允手心都出汗了,亲眼看着衣柜的门被拉开,视线一点点地被拉开。
“……”
比起她的慌张,林执则算淡定。
他甚至微低下身子,让自己和蜷缩成一团的江允能够平视,静静打量着她雾气茫茫的双眸。
粉色的假发衬得她皮肤更白了一度,看起来又稚嫩了不少,翻花的褶皱衬衫隐隐微露,几个扣子被解开,随着她的呼吸,柔软的曲线若隐若现地出现在他的眼前。
宫廷的长衬衫堪堪遮住了她的短裤,只剩下白嫩的长腿委屈地弯折着,藏在衣服中。
脸色红彤彤的,像极她耳垂上戴着的水晶草莓耳钉,水汽悬浮在她的眼睛里,娇娇软软的,让他想起了昨晚未完成的事。
他抬手,微把玩着她的头发,低眼看清了她怀里紧抱的单反后,嘴角掀起一个不咸不淡的弧度:
“你这是什么癖好?”
作者有话要说:【震惊!!90后美女竟然趁老公不在家做这种事……!!!】
谢谢各位贵妇的订阅!感恩!!
第33章 双标
扑通, 扑通。
狭小的空间里,江允能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落在她脸上, 她甚至能从他深黑色的瞳仁中看到自己无措,衣衫不整的样子。
不行。
我不能慌。
全世界都尴尬,我也不能尴尬。
我、要、撑、住。
江允:“我就是喜欢待在衣柜里独自欣赏我的美貌,有问题?”
“没问题, ”林执淡定接话:“但你能不能不要打扰我的衣柜?”
“……”
“它只是一个衣柜, 不是垃圾桶。”
江允眨眨眼。
心理建设刚重塑好,又被无情摧毁。
既然如此,那就不能只有我一个人尴尬。
“垃圾的老公……不也是垃圾?”
“可以变废为宝, ”他道, 视线放在她起伏不平的柔软处,衬衫半开着, 发尾蹭过,徒留了几缕遗落了进去,像滑入深海里的宝藏。
感觉到本就不多的空气又被眼前人挤走了一些,更为灼热的气息一点点烫红了她的耳朵。江允顾忌着怀里的单反,小心翼翼地放松着腿,怕压坏。
膝盖放平了一些,视线能触及到的地方就更多了,他又问:“想不想知道?”
她紧紧抓着衬衫的衣摆, 看起来几乎要透不过气来。
他笑,微后退了一点。不容她有一丝的松懈,冰凉的手指已经压上她耳垂上的软肉, 摸到那一颗晶莹剔透的草莓耳钉,在指腹上摩挲着。
江允头微摇,不知道是要拒绝还是要逃。
“我教你。”
他视如无睹,将她手足无措的小小身子拥入自己的怀里,甜腻腻的。
因为过度紧张而发着抖,江允咬紧唇,在他将手伸向单反前,更为主动地环了上去。
天旋地转,脑袋昏沉沉的,有点像是微醺的状态。
额前的碎发往上翻了些,从未被见识过的粉色长发铺彻在暗灰色的床上,眼睛里雾气弥漫着,如孩童般懵懂。
深是真的深,嫩也是真的嫩。
“你不是要出去?”她迷迷糊糊道,感觉耳朵一痛。
他安抚:“不急。”
窗外,落日的余晖覆进房间里,又昏又重。
薄唇印在她的眼皮上,浅浅的往下移,蹭过额头,悄无声息的,难以拒绝地游走着。
手心同步,指尖触碰到某一地方,她的喉咙深处承受不起地发出一起轻哼,微弱,像猫在叫。
身下的被子褶皱窸窣着拉长,终于,那枚草莓耳钉重重地滚落下来,掉落在地上。
指腹轻轻一移,终于徒手摘下了这颗饱满多汁的果实。
全身的力气被一点点分散。
呼吸凌乱不齐,他低低喘气,压抑到极端的嗓音像砂纸,闷闷地磨着她。
江允撑不住,手指攥紧又松开,眼神溃散,含糊地呓语:“……不要了。”
跟往常的不同,疾风骤雨的宛如昨夜的暴雨。
长发被撩到一侧,露出清瘦的下颌线,他的鼻尖碰上她的下巴。
力道倏然加重,不容分说的,“不行。”
江允放弃思考,觉得自己的意识跟屋内的光线一样越来越弱。
天光大暗,动静才减弱了些。
耳边的喘息加重了几秒,林执才慢慢地放开她。
江允翻身,把自己埋进被子里,眼皮很重,却强撑着睁着,看着眼前男人背对着她,拿起滚在地上的手机,接起一个催促的电话。
“……你为什么不提前告诉我,”她依旧对自己差点成为坐拥几十栋拆迁房的事实念念不忘,“这样我可以把行动改成第二天。”
他回头看了她一眼,意味不明道:“不告诉你,是怕你提前知道后,等不及地就去跑去炫耀。”
“……”
“甚至还有可能,”林执道:“怕他们理解不了,亲自做一个16g的ppt去现场演讲。”
她有这么笨吗?!
江允气炸,硬是攒足力气,拉住他的手,狠狠地咬在他手腕上。
“……我现在下去,”林执蹩眉,任由她咬,声音隐忍着回答着电话那头,“十分钟。”
她故意地反复压了一下。
他将手抽回,去拿新的衬衫,摸黑地打开了床头灯。
灯下,手腕上一道深深地牙印横在他内侧的手腕上,他轻嗤,不太在意:“你是狗?”
“你以为狗愿意咬你?”江允道:“狗都不想搭理你,只有我,温柔又善良,全世界独此一家,你自己想想,该怎么报答我。”
她语速飞快地讲完,不敢去看他的脸色,嘴上很嚣张,身体却弱弱地滚进被子里。
……
……
早上八点。
江允准时调闹钟起来,打开恒泰的电子刊,将目录调到娱乐板块。
不出所料地在第一个栏目上看到了整整八百字对慈善晚会的详细报答,先抑后扬地讲出董曼赠琴的事,再过渡到董萱蛮不讲理地摔琴,前呼后应地取了一个惊悚的标题:
【蛇蝎母女夜袭晚会,欺负胞妹意欲何为。】
通篇不提江允做过什么,而是单独用三百字描述了她到底有多惨,有多可怜,明明是不争不抢的小白花,却还是被董萱这株食人花给吸血。
……看得江允都不太信上面描述的主角是她。
与此同时,另一个财经板块同一推送了本地的相关内容,告知南郊至大芜湾那一圈的地,最后敲定结束的买家从江祁手上过渡到了林家名下,并且是以赠送给江允的名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