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爱?是欲?(25)
罗莲因为晨星的开导,她没再落泪,而是努力使自己换个思维角度。
她爬了起来,关了电脑,像是什么也没有发生,悄悄地来,还悄悄地回,躺在上,还贴着他的臂膀,闻着他的体香,搂着他,入梦吧……
第二天,太阳很高,天气很好。
罗莲把孩子送到晨星家学跳舞。
同住小区的几个孩子的玩伴的家长一听说小城竟有这么优秀的舞蹈老师,也跟着把孩子送到了晨星那儿。为了表示自己送孩子学舞蹈的诚心和决心,他们现场就各自掏出了三百元的月工资,合起来,真的远远超出晨星在幼儿园教书的月工资了。
中午,罗莲拉着高逸亮带着孩子一起到老妈家吃饭。饭后,高希就留在了姥姥家,乐得两个老人喜笑颜开。
两个人搀扶着回到自己家里,躺在那张大上,又像是刚结婚的那档儿,他搂着她,呼呼入睡。
高逸亮一觉醒来,侧边,罗莲早已醒过来了。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一副慵懒的更显出她的娇羞和温顺。一头瀑布似的黑发倾泻下来,盖住了她瘦削的双肩,稀稀掩掩地落在前。透过发隙和薄如蝉羽的粉色睡裙,两座淡粉秀峰在云里雾里隐隐约约。
睡衣裙尾自然撩起,露的丰腿紧紧地粘贴在他的膀子边,他的目光顺着那白皙的大腿往上移去,便是圆润的股和一片丰茂的洼地,使他不由不联想到那儿的柔软和温润……
高逸亮立马心麻体酥,一个翻身,把她压在身下。
罗莲的脸霎时红霞弥漫,喘息着,咬住他的耳根声如蚊蝇地说:“别急,我要和你去一个地方。”
高逸亮的身子如高压电弧经过,全身一阵颠心的酥麻。他松开了她,急切地问:“去哪儿?”
“你开车,听我的。”
“行。”
两人迅速穿上了衣服。
三十八 梦经的地方
车子由水泥大道拐向乡间小路,再往前,就是人迹罕至的林间芳草地了。
车子颠簸着,又向前驶了十几米,再也不能走了,他们从车上走了下来。
如果是在小城,还是炎热的闷炉,而走在这里的树荫下,有些儿转凉了。
高逸亮一脸狐疑地看着罗莲,全身的燥热早已因为开车高度集中注意力而冷了下去。
罗莲知道高逸亮要问什么,她凑着他的耳朵说:“小时候,爸爸常常带我来这儿,你知道,我在大学时是得过游泳赛亚军的,全都是因为爸爸带我来这儿练得多了。做你老婆了,我梦里和你……和你好几回了。”
罗莲说这话时,脸又红了起来。
“可是,这儿……”高逸亮一看她桃花似的脸色,汪汪含水的眼睛,心一颠,想问又忍了。
“你知道什么叫做‘车到山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吗?”罗莲俏皮地踮起脚尖,在他的脸上飞快地盖了个樱唇章,一松开,向小路跑去,边跑边喊,“你快来呀!”
高逸亮从路上绪的跌落到刚下车时的满腹狐疑,经她这么一挑,顿时来了劲儿,放腿飞奔,一会儿便捉住了她,搂在怀里毫不客气地吃点豆腐。
她挣扎着,他松开手,再追赶,玩起了猫扑老鼠的游戏。
一个哈哈大笑,一个娇娇喘息,穿透在林子间,震醒了树叶,惊飞了鸟儿。
绕过一个小山头,果然是“车到山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
一个绿如翡翠的天然小湖泊呈在眼前。什么是雪中送炭?什么酒逢知己?高逸亮擦了擦额头的大汗,再看看绿莹莹的湖水,那种心,无法用语言来表述了。
他转过身看着罗莲,目光深如海之浪涛了。
罗莲烧得浑身一颤,垂下了头,轻轻而又十分认真地说:“你转过身去!”
“切!都老夫老妻了,什么风景没见过?”高逸亮心里是这样嘀咕的,但他还是乖乖地背过了身子。
悉悉嗦嗦,好一会儿,罗莲才叫他了。
“转过来吧!”
三十九 凌槐风的老妈病了
凌槐风的老妈这一病还真不轻。
庄稼人出身,要是有个小痒小痛,家里弄点草药就撑过去了,再不叫乡村医生开两包药,股扎上两针,准行。
要是挺到都上城里看了,一定是很严重的病。不少庄稼人一辈子也没来过城里,乡里的卫生院都治不好了,他们就认为是阎王爷要招他们去了。
去就去呗,草木一,人活一世,谁没有这么一遭?他们对生死远比城里人坦然。
老妈不是怕死,老人啊,一病,就想儿子了,想着想着,就把自己的病在电话里给说了出来。
凌槐风平时很少回家,嘴上挂着工作忙,同处一个县,就那么一两百里远,再怎么忙也不可能抽不出回家的时间。他是不喜欢回那个生他养他的家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