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还新鲜赶紧卖(40)
“没说别的,她来问我和你会怎样,难道我还能说你差得很你配不上老虫么?再说后来我还真的认为你们会继续发展的。”我明白这冤大头来得太不值了。
“发展个屁!我竟还傻乎乎的得意接问:‘你即使知道这些可我们还是赢了,这还不说明了是陈凡策划得好么?’江英道:‘那是我让着你们的。’我再往下问,她已不肯说了。”
“后来我就长个心眼了,拐弯抹角的反复问她,她前几天终于告诉我说:‘你一定要知便和你说吧,我看了你自已油印的那本诗集,对你有点好感才故意让你们的。你看我对你有多好?’妈的!她竟是为了讨好我才让着我们的,这算啥了?”老虫模仿着江英的声音:“你看我对你多好?他妈的!她居然为这就把文院给卖了,谁知将来她会因些什么把我给卖了?凡哥,你说江英这种人要得不?”
我哑口无言,此刻才知这里面有如此多的奥妙。却听老虫长叹:“凡哥,我终于成名了。原来成名是这么一回事,原来爱情又不过是那么一回事。凡哥,究竟这世上还有什么是值得我再去追求再去执着的?这人生,是否根本就是一场梦呢?……长梦下去,又何尝不是另一种活法?”
半醉的老虫大恸着又说出对他江英的另一番评论。
第十九章 怎么才算是女人
我从不打无把握之仗。
来文院前我已想过许多,若文理两院的实力可量化的话,放在天平上应是基本持平。相对双方而言,我会是取胜的一只额外砝码。
理院堪虑的只老虫一人,而江英也是文院当然的主角。我想两人在知识、智慧、能力及口才等方面不相伯仲。两人又有过一段恋情,对对方的性格及优缺点也该有较为透彻的了解。我能帮文院的,只是令江英清醒过来。
老虫说江英的性格象我,我不知他依凭什么,是否便如他作诗般纯从感觉而发。但就我推想,他所指的应是刚愎自用。
那么,对一个刚愎自用的人,有何办法可令之接受别人的意见?
我认为我该让江英知道一切。只有这样,江英才会不顾一切用尽全力,文院才有取胜的可能。
我要江英知道,她和老虫分手与我是毫不相干的。老虫已不再是她认识的老虫。她在今天的老虫心中也没任何位置了,老虫只不过是她人生旅途上匆匆擦肩的过客,她与老虫的这段情,已再没一丝值她留恋的地方!
我要江英恨老虫。江英也该恨老虫!江英纵有千般不是,可老虫也又怎能这样评价一个曾是自己真心喜欢的人?
来文院前我告诉青青晚上可能发生奇怪的事情,我所指就是这。若有必要我只能将老虫的说话重复一遍给江英听!
我知道,当我这样做时,我是在进行一场大赌,表面上我的胜负会在江英与我结下不可解的深仇和听进我的说话间选择,可我真正下的赌注却是青青对我的感情和林翊的自信。对这点我心里一直无比清楚。
这注下得好重。我却不得不赌。
我已是箭在弦上。
我两眼盯着江英,呼吸有些急促。虽然早知有这种情况出现,但在喜欢的女人面前被人说坏话时,没有男人不作怒的。
我还是稳稳情绪才开口:“江英,你要怎么着?”
“我要怎么着?我倒想问问你要怎么着。”
我却一下笑起来。因为我忽然觉得江英盯着我说话的样子太象一只好斗的公鸡。
但这一笑再次惹怒江英,她问:“你笑什么?”
“没什么。”这好象是我的习惯用语。
“没什么就好。”青青想缓和气氛吧,道:“凡……。”可她还没说出江英又轰来了:“陈凡,你还不走?这里不欢迎你,死赖着就行?”
我不说话。
“我们不会换个地方?你若是个有种的便跟着我们来。”
我心大怒:妈的,你这不是泼妇骂街?江英,你可曾听说陈凡发作起来是出名的臭口?
好吧,也是时候了。我说:“江英,你凭什么要我走?你当你是谁?”
“那你又当你是谁?”江英说。
“你是不是要吵架或是打架?”我开门见山的。
“凡……。”青青皱着眉说。
“你放心。”我朝青青笑:“江英没啥大不了的……。我这人有个最大的优点就是从不怕泼妇!”
“我是泼妇?那你是什么?”江英不示弱的道:“无赖!”
“你不是泼妇?啊,对了,你确不是泼妇。”我象想起什么的道:“你连女人也不是,你又怎能算是泼妇?”
“我不是女的?”江英反讥道:“那……你才是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