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的前桌她又软又野(12)
“知道了。”
“说爱我。”
“爱你,爱你。”
“……”
直到挂了电话,易棉才真的松了一口气,要知道自己母亲可是个说走就走的性格,万一真的回国了,那她的独居生活岂不是要泡汤!
那可不行!
看着挂了电话一脸轻松的易棉,肖竹开口,“棉棉,你刚刚语气如果让其他男生听了,那不得疯狂心动啊。”
易棉放下手机,看向她,“那你心动吗?”
“心动啊!”
看着她直鼓鼓的点头,易棉噎了她一句,“心不动,你就不是竖着的了。”
“……”
后面的叶程笑了,拍了拍愣住的肖竹,“小竹子,你也有被怼住的一天,真难得。”
要知道以前他们俩互怼的时候,他总是占下风的那个。
难得,看见肖竹被怼得哑口无言一次,自然是乐得厉害。
肖竹转过身正准备怼回去来着,易棉先了一步,“怎么,你有意见?”
“……”
叶程沉默,看了看旁边睡得正香的池西野。
默默的摇了摇头,“不敢。”
本还伤心的肖竹,现在豁然开朗。
棉姐还是那个棉姐。
护短得很!
—
傍晚虽然没了白天热得炽烈,但那微风中还是带着丝丝热气。
教学楼下,池西野站在楼道口出,夕阳落在了他脸上,让他微眯了眯眼。
“野哥,去“无名”玩一趟?”叶程的声音从后面传了过来。
池西野没回答,径直的往前走了。
叶程知道这是同意了,便高兴的上前和他并排走着,嘴里也没停下:
“肖古一会来,他先送小竹子和易棉回家。”
“嗯?”池西野脚步一顿,侧头看他。
叶程以为他是没听清,又重复了一遍,“我说肖古先送小竹子和易棉回家了。”
“嗯。”
“……”
这个字有点冷是怎么回事?
叶程觉得,池西野在他说第一遍的时候应该是听清楚了的。
而刚刚只是在确定而已。
忽的,突然明白了什么。
男同学送女同学回家,虽然还有自己的妹妹,那也是男同学送女同学回家啊!
于是不着痕迹的打量着池西野,见他没什么表情,自顾自的走着。
两人到“无名”时,里面已经是人声鼎沸了。
叶程轻车熟路的从豆子手里拿过了球杆,随后拍了拍他的肩膀,“豆子,这就交给我了。”
然后俯下身瞄准了一个花色球,紧接着台球近袋发出了碰撞的声音。
叶程侧头看向豆子,见他愣在原地,以为他是被自己的球技征服了,语气全是得意,“怎么样,这局稳赢。”
豆子这才把视线从球袋挪到了他脸上,脸上是一言难尽的表情,“你打的是对方的球,我们是全色球。”
“……”
这就是社死现场吗?
鲁莽,鲁莽了。
叶程尴尬的咳了咳,“没事,让他一球。”
豆子留给了他一个好自为之的眼神,便离开了。
然后就是砰砰砰的响声,对方的球全进,最后一颗黑球也进了。
然后那人看向叶程,咧嘴一笑,“兄弟,承让了。”
“……”
此刻叶程心里一万只草泥马奔过,嘴里还有句不好听的话,不知当讲不当讲。
吧台。
池西野倚坐在高脚凳上,长腿随意的曲着,脑海着回想着叶程说的话。
肖古送易棉回家了。
小姑娘就这么没安全意识?
看起来小小一个,遇到危险怎么办?
一大堆想法从脑海里涌出,最后把面前杯子里的水一饮而尽,才舒坦些。
而杯子放下时与吧台发出了碰撞的声音,却格外的刺耳。
随后轻啧出声,“想些什么呢。”
豆子在池西野旁边坐下,“野哥,来一局?”
“嗯。”
不是没见过池西野打球,但每一次见他打,豆子都感觉在看世界冠军打球一样,每一球都能进袋。
一局下来,胜负已定。
但豆子也不气馁,“野哥,你这技术可以打比赛了。”
得到了却是池西野平静的语气,“没兴趣。”
豆子耸耸肩。
显然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正准备来第二局时,肖古来了。
豆子准备打的时候,池西野的声音传来了,“让他来。”
于是把杆递给了肖古。
不知道为什么,豆子觉得有杀气,于是默默的后退了一步。
而肖古还一脸乐呵呵的,“野哥,请赐教。”
然后就是池西野不断的进球,不断的赢,连着好几局都没让肖古碰着球。
这场面吸引了旁边的人,还有人小声嘀咕,“这是修罗场吧!”
“可不是嘛,一连几局全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