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只是稍微想想,秦忱小时候受的苦,就火冒三丈难以控制。
更何况切实经历过的秦忱呢。
他小时候有多无助。
周女士从未想过这个问题。
。
秦忱今天回来的早,正在客厅摆弄一件礼服。
红色的抹胸裙十分漂亮,裙摆的碎钻坠着晚霞的光。
“这是什么?”江缘扔下包,将外套挂在门后。
看了她一眼,秦忱将裙子举起来隔空比划了一下:“果然很适合你。”
他将衣服递过去:“换上试试?”
江缘:“?”
疑惑还没问出口,就连同裙子一同被推进了卧室。
秦忱摩挲她耳后的皮肤,俯下身体暧昧地笑着:“不然我给你换也行。”
“哐——”
江缘关上了门。
她很少穿颜色饱和度这么高的裙子,最多也就是在节假日穿件红色毛衣。
换好衣服,江缘没忍住往外喊了声:“你买礼服做什么?”
“换好了?出来我看看。”秦忱的声音很近,就在门外等着。
这条裙子几乎完美的展现了她的身材,短款的裙摆露出修长的腿。
她长相偏甜,却被裙子衬出些性感。
江缘将散落的头发盘在头顶。
就是领口有点低。
她推开门,刚往外探出头,就被人搂着腰抵在墙壁上。
“很漂亮。”秦忱嗓间滚出低笑,拉开她捂着领口的手,“挡着做什么?”
江缘脸又红起来,低着头支支吾吾:“你干嘛?”
滚烫的气息扑在脖颈处,秦忱含着她的耳垂,牙齿细细地磨。
她攀着他的脖子,眼神迷离。
锁骨上的吻痕还没消。
自从之前她主动过一次之后,秦忱便格外享受这件事。
刚开始他还会询问,但江缘每每不等他多说就扑上来,不知急得到底是谁。
被抱着去浴室时,江缘视线扫过地上的裙子。
只穿了一次,有些可惜。
在浴室被按在镜前时,她才想起,明天是周六。
浴室一片狼藉,江缘央求了半天,秦忱也没放过她。
她累得瘫在床上,连手指都懒得动一下。
感觉到床往下陷落,她皱着眉往里躲,压着声音说:“不要了。”
手腕被人拽着扯进他的怀里。
江缘睁开眼睛,一脸即将赴死的表情。
“怎么这个表情?”秦忱将人圈在怀里,勾了下她的鼻子,低沉的声音挟着戏谑的笑意,“好了,不弄你了。”
江缘抿着唇,不信他。
秦忱:“嗯?”
江缘表情麻木:“你们男人在床上的鬼话,都不能信。”
秦忱低声笑了下,喉结滚动。
“刚刚在浴室,明明说是最后一次。”江缘谴责他。
“这次是真的。”
“哦。”
“……”
江缘无语:“做就做,还买条裙子,你也不嫌浪费。”
秦忱:“……”
“怎么了?”感觉到他表情僵了下,江缘问。
秦忱眸中闪过一丝尴尬,不自然地转过头:“后天有个宴会。”
江缘:“?”
她支起身体,一脸不可置信:“所以这是我后天宴会要穿得裙子?”
秦忱没说话,算是默认。
地面那条被扯烂的红裙,上面还沾着不堪入目的痕迹。
江缘:“……”
秦忱有些不好意思地清了下嗓:“没事,我们明天再去买一条。”
江缘淡淡扫他一眼。
“反正是周末。”
“闭嘴。”
。
在买裙子前,遇到了另一个严肃的问题。
江缘没穿过高跟鞋。
她踩着十厘米细跟走得踉踉跄跄,一步一哆嗦。
秦忱试图劝她:“换个跟短点的吧。”
一米五六的江缘不服气,她比秦忱矮三十厘米。
十厘米高跟鞋可以缩短差距。
秦忱知道她在想什么:“没事,你就算一米四我也喜欢。”
江缘迅速甩了他一巴掌:“你少咒我。”
“咒什么,难不成你还能往回缩?”秦忱收回手,眼见她往前栽,又适时往前挪了一步,挡在她身前。
江缘头抵他的胸膛:“我想看看一米六六的风景是什么样的。”
“人应该专注眼前的景色。”
“……”
最后江缘还是放弃了一米六六的风景,却因此看到了一米六一的景色。
宴会定在晚上,上午秦忱带着她去了之前买礼服的店铺。
这家店是个人设计,设计师是名年轻男性,和他在国外相识。
萧欲行很少出现在店铺里,他早就开创了自己的品牌,大多情况都是自己在家里画图。
今天到店里有点事,正好跟他们迎面碰上。
“你昨天不是来拿过了?”
前几天秦忱就在微信上跟他提过这件事,他早就挑好了衣服放在店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