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拍了拍盛曦月的手,低声道:“时杋!”
“好端端的提起这个人做什么?”
这个名字让盛曦月感到生理不适,昨天她才因为这个人和远在国外出差的姚谦霖又吵了一架。
几年过去了,时杋是这样,一出现就打乱他们本来的生活轨迹。
这让她感到十分恼火。
“时杋也在这。”崔茵茵示意她看过去。
视线所及,时杋正与友人谈笑,看着十分惬意的模样,盛曦月想起这些天和姚谦霖三天两头的争吵不休,脸色一下就阴沉下来了。
“她倒是开心得不得了。”崔茵茵火上浇油:“要不是因为她,姚哥也不会想和你解除婚约,真是个害人精!”
第40章 跪地道歉
闻言盛曦月一把火就烧上心头了,气势汹汹的往时杋那一桌走。
“害人把工作丢了的人倒是生活得很开心嘛!”
时杋正听着陈曼说她最近的趣事,猝不及防被人打断,她抬眼就看到了盛曦月那张阴沉的脸。
顿了一下反应过来盛曦月话里的意思,反问:“你认识郑泽恺?”
细细想来,之前那件事处处显示着不正常。
她是调到渝川过来才在电台认识郑泽恺这号人物的,在此之前时杋确信自己没有见过郑泽恺,渝川这边也没几个熟人,职场上更都是新面孔。
而郑泽恺却无端造谣起了她的过去,像是抓准了她不会澄清、不愿澄清的心态。
如果说郑泽恺和盛曦月认识,那么那些细节就能串上了。
“认识又怎样?你把人逼走了还真的是心安理得!”
“所以是你指使的吧?”时杋反问她,但是心里已经有了答案:“自作孽不可活,逼走他的人是你。”
盛曦月完全不认同,讥笑道:“你永远都是无辜的。”
“装什么盛世白莲花?”崔茵茵替盛曦月抱不平:“最不要脸的就是你了,害人丢工作,现在又抢人未婚夫想当小三,我呸,恶心坏了!”
她声音不小,掷地有声的引得人视线都转过来了。
这种戏码最受欢迎了,个个都很八卦的转头看过来。
陈曼拍案而起:“什么玩意儿?这位大婶满嘴喷粪也要有个限度吧?张口就来是得天天吃才能有这么臭吧!”
虽然她不知头尾,但她对时杋的人品还是有信心的,作为朋友当然是无条件的信任。
“一天天的造谣,嘴就像老太太的裹脚布,又臭又长。”
崔茵茵气急:“有没有她心里有数!”
时杋认得崔莺莺,盛曦月以前就关系很不错的小跟班,之前在KTV和盛曦月姚谦霖碰到时,她也在那一帮人里面。
“我没数。”时杋表现的十分淡定:“我早就说过,我没有捡垃圾当宝的爱好,你们大可放心。”
“别装得那么不屑一顾的样子,表面一套背地里一套的。”
盛曦月阴着一张脸,就在渝川重新见到时杋短短不过半个多月时间,姚谦霖为了她已经和她吵了好几次,昨天还说出了要解除婚约这种话。
如果不是时杋搞了什么什么小动作,姚谦霖怎么可能会摒弃两家的利益,要退婚去找时杋。
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像你这种人最喜欢装得一副无辜的样子,讨好示弱来达成自己的目的!”
当年也是,那场玩笑性质的赌约,没有人会认为有一天姚谦霖这种不可一世的人会真心喜欢上时杋这种平平无奇的小胖妹。
盛曦月也这样觉得,虽然对这个赌约不喜,她仍没说什么,没在意,她打从心底里就不觉得姚谦霖的面前有她这种珠玉在前,还能喜欢上时杋这种。
可事实狠狠打了她的脸,她发现了姚谦霖慢慢的在意起了畏畏缩缩的时杋,目光总是在追随时杋的身影而不自知。
所有人都知道她对姚谦霖的意思,长辈们也默认了他们两个以后会结婚,而姚谦霖却放着她这种般配的豪门千金不要,看上了一头猪。
这对盛曦月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
于是她故意激姚谦霖讽刺他喜欢一头猪,惯来自负自我的姚谦霖当然跳脚,他不会承认自己喜欢一个平平无奇的小胖妹。
所以后来她当众戳穿赌约时才能那么顺利精准的打击。
盛曦月原本以为从时杋休学之后,他们的时间就不会再有这一号人物了,但她偏偏又再次出现了!
“别人的东西就这么好非要去抢?怎么就这么犯贱呢?”
崔茵茵跟着啐了句:“狐狸精!”
“妈的!”陈曼听不过去爆了句粗口:“你们嘴巴放干净点,信不信我撕了你的嘴!”
陈曼要暴走了,时杋拉住她的手安抚她:“没有必要和这些听不懂人话的人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