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搁浅悲伤(75)
“哎呀,你怎么不说话,儿子就要结婚了。”母亲对父亲很不满的说。
母亲将头放在我耳边轻轻的问了一句:“儿子,是和若琳吗?”
我回头看了母亲一眼,然后重重的点了点头。
“你们说什么呢?”父亲有些不耐烦的说。
“哦,没什么,你跟他说吧,我不说了,毕竟这是大事,还是要由一家之长来谈的嘛。”母亲笑了笑起身走了。
“你当过我是一家之主了吗?”
“现在不是当了吗?”母亲转身进了厨房。
(9)
2008年5月10日
重重的敲门声将我从梦里拉了回来。
“起来吃饭了!”母亲在门外喊。
“哦。来了。”我看了看表才早上八点钟,对我来说这是梦才开始的时间。
我起了床,洗涑完毕,走进饭厅。
桌上乱七八遭,什么都有我随便夹了两筷子,心不在焉的吃着。早上的阳光显得格外温柔的穿过窗,透在我的身上。
“我爸呢?”
“公司有事,出去了。”
“哦,有时间就休息了,公司少接点单别太累。”
“他不听呀,老都老了还那么拼命。以为自己是二十岁哟。”母亲边抱怨边叹息着,从她的话语里我能清晰的感受到她对父亲的爱。就象歌里唱的一样,我能想到最浪漫的事,就是和你一起慢慢变老。
家里电脑有问题,你弄一下吧,母亲说。
“恩。”我点了点头,放下筷子进了书房。
打开电脑,没有太大问题,只是有些卡,我简单的调试以后便在网上闲逛。
进入聊天室,我看到一个熟悉而又久违的身影。是榕。
“在吗?”
很久都没有回话。
“回答我,在吗?”
依旧没有任何回应。
“我知道你在,回答我好吗?”
又过了许久。
“恩,我一直在。”
“你还好吗?”我说。
“恩,你呢?”
“恩,好。”
又是很久的沉默。
“你还在吗?”
“恩,我要结婚了。”
许久的沉默。
“祝贺你。”
看着这样的文字,我心酸的痛着,如刀如针的痛着,我不能自抑的流着,不停的留着,最终汇集成河,光阴就是这样,扫描全世界的光点。
“我还是想对你说句话。”榕说。
“爱你。”她只发了两个字。
“我知道。”我将这三个字发了过去,然后场面开始静或是静止下来,或许连空气都不会在流进我的肺里。
“你呢。”
你是不是问我是否也一样爱过她,她是在问我是否也一样爱过她。
“不知道。”
“那你有很爱过的女人吗?”
我沉默了很久。
“或许有。”
“什么叫或许。”
“不知道。”
我有些慌了乱了,是慌张芒乱的感觉。我不知道该怎样回答才算合适。
“那就是爱过了。”她说。
“或许是。”
“能讲讲吗?我想知道她是谁?”
“她叫欣然,我不能确定我是否真的爱她。但我总是无力抗拒的想她,每时每刻每分每秒。不停的想,想到疯。想到狂,想到决裂。”
她在也没有回话,而是静静的走了。
(10)
2008年5月11日
电话铃忽然响了。
“喂,你好。”我拿起电话。
“什么你好,要死啊。”是若琳,“几天不见我就变成你好了。”
“不是,我没看号码。”
“恩,算了原谅你了。”
“一个人在北京还习惯吗?”我说。
“当然不习惯,我习惯了有你的日子。”若琳故意把声音压的很低的说。
“恩。”
“你爸妈怎么说。”
“很高兴,儿子要结婚他们能不高兴吗?”
“主要是要娶我,他们很高兴。”若琳更正我的话。
“没有啊,我妈说只要结婚就好了,和谁结无所谓,只要不是男人就行。”我笑了笑。
“够了,算你狠。”若琳狠狠的口气。
“我挂了。”我说。
“怎么,烦我。”
“没有。”
“恩,算了有时间给我电话。”
“恩。”
然后在一阵忙音,连再见都没有说就结束了。
窗外风景如画。
很轻的风打在树的枝头,树轻轻的歪过头,风嬉笑着从它脸上走过。没有象利剑一样的穿过,而是象河水一样的流过,流泻在整个充满光阴但很黑暗的世界里。
“妈,我爸回来没。”我从屋外走进来,将整个夜的黑暗关在了门外。
“没有,今天有事。”
“天天都有事,我的事就不是事了。”
母亲在厨房忙碌着晚饭。
“我结婚的事他是管还是不管。”我继续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