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搁浅悲伤(7)
我开始慢慢的坠入你的世界,最难忘的是你那一低头的温柔,好似一朵睡莲,不胜寒风的娇羞 … …恰似你的温柔。
“我知道了,您别说了行吗。”熙汶不想和母亲有什么摩擦。
- 你看欣然走在熙汶后面多像小媳妇。
- 我看他们迟早要出事。
- 这样子像什么话哟。
- 多好的孩子,怎么要和欣然在一起,作孽哦。
黑暗里,周围一片漆黑,只有夜空里那一颗颗沉睡的繁星折射出悲伤的逆流。在这如歌的岁月里,你却总是停滞在一个被人遗忘的角落里,悄悄的抚慰着自己成河的悲凉。伤口上的盐,总是被不小心划落的泪水冲淡,变凉,成冰。瞬间被泪水灼伤的痛。当你的悲伤逆流成河的时候,我的身体像一片落叶一样飘落在你的悲伤里,等我的身体完全被侵湿,是被侵在你的泪里。我想下去寻找你的身体,可下去后却被迷糊了一切,满地冰凉的湖水,冻结了我那颗被泪水侵湿的心。
夜深了,熙汶躺在***凝望着那再也熟悉不过的天花板上的图案,久久难舍。
- 回忆那年欣然九岁,学校组织去郊游,但要和家长一起,欣然没有人带,所以去不了,熙汶义无返顾的放弃了郊游。陪着欣然,一起坐榕树下看着榕叶随风而逝的样子。
- 在大些,每次与家里的争吵以后,欣然总是在榕树下等着熙汶,而熙汶也会义无返顾的应和欣然的一切,不为别的只为义无返顾。
- 到现在,他们不知道现在发生了什么,但他们都很明白,他们之间不是爱情,只是处于友情与爱情之间的一种感情而已。
渐夜的烛火,在熙汶的回忆里慢慢逝去,只剩下那些证明它曾经存在的物体,留在这流失的岁月里,独自承受着将要被遗弃的悲伤。
(9)
早上的交通还是像一条死蛇一样,一动不动的穿梭的上海的每一条街道上。
欣然坐在熙汶单车的后坐上。
当绿转换成红的时候,熙汶停下车,一只脚放在地上支撑着单车,眼睛死死的盯着前面的红。
“你觉得我们班的赵若琳怎么样。”欣然坏坏的笑着,眼神里充满了十八岁该有的飞扬,只有和熙汶在一起才有的眼神。
“你没看到现在堵车了吗,还有心问这些。”熙汶答非所问的回答着,表情里充满里着急和善意的嘲笑。
“不回答算了。”欣然甩了一句,然后在也没有说什么,不是因为生气,而是不知道该再说些什么。
熙汶呵呵的笑了两声什么也没说。
当红变绿的瞬间,熙汶狠狠的踩了踩单车,不停的穿梭在早上海汹涌的车流里。穿过绿,停止在红前。一阵流泻之后消失在路人的视线里,只剩下天际的最末端还未散去的雾气,悄无声息的被温柔的阳光带回了家,不听话的孩子往往都是这样。
(10)
下课铃打断了老师的滔滔不绝,从四处走出的同学开始注流到那个指定的低点。广播里播放着那再也熟悉不过的广播体操的音乐,那低沉的要死的声音里,充满了杀人的冲动。在班级集合完毕以后,熙汶回头看看该站在他后三排右边的欣然,她的位子空着。
今天早上来的时候,没有看到她穿校服,肯定现在正躲在厕所的某个角落里呢!想到这里,熙汶裂开嘴摇了摇头。
(11)
“放学一起走吧。”欣然打开手机上面显示着熙汶刚发过来的短信。
“还是算了吧,我每天和你一起来上课,一起回家,现在班里的女同学都快用她们锐利的眼神把我杀了。”欣然在手机上按动着。
“不用管她们,校门口等。”
欣然又在手机上按了按,然后合上手机。
老师在黑板上讲着那些让人听不懂的理科公式,大脑里的脑细胞也因此牺牲了不少。好不容易熬到了下课铃响起,老师却说:“还有一点没讲完在等五分钟。”该死的难道高三就可以拖堂了吗。回不回家了。 回家晚了小心你老公找你麻烦。欣然恶狠狠的看着讲台上的老师,想着老师回家晚了被老公打耳光的样子,不禁笑出了声。
- 欣然同学你怎么了。
- 不想上课就出去,不要影响别的同学。
- 如果你还想听下去的话就不要在笑了。
“谁愿意听你的课呀,你问问现在还有没有愿意听。叫我听我还不爱听呢。”说完欣然的背影消失在教室里,只留下一声很大的关门声和同学的一片哗然。
放学的同学涌动在学校的大门口,欣然还是站在大门的转角处,一个并不显眼但熙汶一定能看到的地方。
远远的欣然就看到熙汶从车棚里出来了,单车停在她面前,欣然坐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