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是□□让许程屹贪婪爱不释手。
秦思满被他弄得呼吸错乱,身体开始发热……
在这铺天盖地的情动下,一道声音打断黑暗中的他们。
陆流年被灌得有点头晕脑胀,看到许程屹把一女子控制在身前,不顾对方挣扎的亲吻对方,酒意瞬间清醒,破骂:“我艹!你在“偷腥”。”
滚烫的呼吸被打断,许程屹第一时间把秦思满护在怀里。
陆流年眼睛瞪得像铜铃,看他没有半分因被发现偷情的反省:“我艹!你疯了,阿满知道吗?”
许程屹下巴抵在秦思满脑袋上缓神,怀里的秦思满一声不吭,他呼吸沉重起伏不定,显然是动情起意了。
陆流年等了许久还不见他放开女子,虽然是兄弟但他做出这样出格的事儿,还是忍不住替秦思满不满:“你他妈真不是人!我就说四年你怎么忍得了,你今天就跟阿满散了!”
“艹!魏隔他们知道这件事儿,死也绕不了你!”
陆流年想到什么又道:“你别他妈拖我下水,要不是兄弟一场,我第一个时间就给你两拳!”
许程屹气息渐渐平稳,低头吻了一下秦思满银发,低声哄她:“别让我生气,去把衣服换了。”
不知道是不是经过他这般教育还是有外人在的原因,秦思满不敢造次,头一回看她乖乖点头,闷声的“嗯。”了一声。
“我处理下事情。”听到她回答,许程屹放开她,半推她进厕所。
等秦思满拿着袋子进入厕所后,许程屹宠溺的眼神消逝在黑夜中,冲着过来的陆流年就是一拳:“老子现在就给你两拳!”
“艹!”
随机而来陆流年的破骂。
陆流年硬生生挨了他一拳,那头银发不用想都知道是谁,陆流年整个人都傻了,再许程屹还没落第二拳时他,他连忙认错:“哥哥哥,我错了,是我没认出嫂子,我错了……”
平时口口声声叫着秦思满弟妹的陆流年,此刻怂的一批,一口一个嫂子,叫的许程屹称心:“我就知道是嫂子!这不看你们大庭广众下,这样……多不好是吧……跟你们开个玩笑……呃,不对,提醒你们一下。”
其实陆流年内心想法:把人护得这么紧谁他妈认得出来啊?!还有秦思满什么时候这么弱势过?全程被许程屹压制性控制!
陆流年求生欲满满:“哥,还是你牛逼啊,嫂子被你吓得声都不敢吱。”
许程屹揪住他衣领往外走,心情明显也愉悦了不少:“像你?”
“追个人连手都不敢牵。”
陆流年:“……”
许程屹扫了他一眼,警告他:“你他妈别拖了,一年又一年暧昧成瘾没底了?”
陆流年想到这就烦:“艹!那也得她愿意啊,记我几年仇还不放,老子做错啥了?”
两人一路争论,渐行渐远离开了附近,许程屹头一次没等秦思满,陆流年也没进厕所没看到躲在厕所里面哭的官清儿,一切都是那么的巧合。
老天像是开玩笑般,真的要让两人一次又一次错过。
秦思满看着狼狈趴在洗手台上的官清儿心里一阵滋味,听着连许程屹都看出来让陆流年快速上手的词汇。
她也说不出什么漂亮话,官清儿没错,青芷染也没抢,陆流年看不看得出官清儿的爱你都没意义了,他喜欢的是青芷染,知道了也只会是自责。
那不是爱。
*
许程屹和秦思满回酒店的时候就发现她不对劲儿,许程屹今晚被灌了不少,但秦思满知道他酒量,每当他死不要脸凑上来的时候就会被她无情推开。
一开始许程屹还真信了她口中的已热为借口拒绝他,没再缠着她。
回到酒店,秦思满就去洗澡了,等她出来后,他酒意上头,胃里翻江倒海吐了两次,她坐在沙发上冷眼旁观,才开始寻思自己今晚后半场哪里得罪她了,想来想去也想不出源头。
一身酒气过去还没来得及靠近遭秦思满一记冷眼,抿了抿唇折返去洗澡,在房间找了半天也找不到自己衣服,习惯性往门外一喊:“阿满,前两天你给我买的无袖上衣放哪了?”
给的回应是秦思满一动不动躺在沙发上刷抖音。
许程屹不敢造次,自己去捣鼓,找了半天在阳台明目张胆挂着。
冷水下身,让微醺的许程屹清醒了不少,伸手在一旁挤了下洗发水。
清新味的洗发水吸近鼻腔和秦思满用的一样,胡乱的抓着自己发丝,开始反省。
费尽心思才理出源头。
估计也就只有兄弟们调侃两人什么时候领证的事儿,他之前就给过秦思满承诺不会让两人这么快步入婚姻。
不是因为不爱,是太爱了,步入婚姻是两个家庭的事儿,他不想秦思满被约束,当然结婚了他也不会让她被约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