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飞兰听到狗咬狗三个字,乐的笑了。
“你自己说的哈,狗咬狗,可不是我们说的。”飞兰眼神如碧波荡漾,娇、俏、妖,外加一股子狐媚子味道,钱总的烦恼顿失。
美人一笑百媚生,心烦的钱总伸手揽过飞兰,在她腰上掐了一把,耳语一阵。
我和牟格只好尴尬的低头,假装看地面。
又不能走,因为钱总还有话交待。目前的形势,他肯定要全面布局。
“你们几个是我的心腹,一定要牢牢站队。尤其是白晓语,不要风吹两边倒,信了高维新的鬼话。他那个人,没有原则。
再就是王翠,我罢了她组长的职务,你们盯着点。她肯定会投奔新领导,不用阻拦。反正要退休了,蹦跶不了几天。投靠董事长,我都不怕。
白晓语,你家里的事见天的光麻烦,能不能早点解决?把心思用工作上?”
钱总忽然点我的名,把聚精会神猜他们秘密的我,吓了一跳。
“哦,好的。”我机械地点头,家务事,我哪里能一下子处理的干干净净?又不是削果皮,种土豆?
当然,我也想一下子断的干干净净。可那是几个人,长了腿长了脚有思想的人。
唉……
婚姻不顺遂,工作也要勾心斗角,真心累!
就不能明明白白上个班,安安心心工作,开开心心下班?
“牟格,把刘圆看紧点,让他紧紧跟随你。我待会儿就把他喊来说清楚,以后你是他师傅,让你们的师徒关系名正言顺。
省的他左右为难,跟着你干活,又挂在王翠名下当徒弟。另外,新分来的两个小伙子,以后我们都要用的。你们给他们俩安排点具体事,别让高维新抢了先。
这样吧!白晓语对安全生产这片熟悉,你带一个吧?
主要抓安全生产,可别小瞧安全这块。安全抓好了,也就抓好了生产效率。
另一个让飞兰带吧!写写材料什么的,也需要一个得力人手。”
钱总抬头看一眼玩衣角的飞兰,眉梢言笑晏晏,坚挺的鼻梁,莹润的肌肤,说不出的绰约多姿。
三十多岁的女人,仍似二八佳人、千娇百媚、芳泽无加。再想到那两小伙子,再小,也是男人。钱总「咳咳」两声,掩饰自己的色心。
又道:“算了,飞兰没有耐心。怕把小伙子教坏了,还是牟格你带吧?”
“什么?我能把人带坏?”飞兰不干了,洁白的牙齿咬着红红的嘴唇,数不尽的娇憨,已经醉了钱总的骨头。
“宝贝,别闹。安排正事了!你回家要照顾侄女,上班还有那么多杂事都归你管,你还肩负着人事调动。哪里有精力?”
钱总好言好语的安慰,其实,飞兰也就是故意闹闹,她哪里有心思带人?
背转身,飞兰对着我狡黠的眨巴眼,我装着没有看见。虽然,我和罗学恺上了床,可骨子里我的那份清高,并没有完全从我大脑里跑掉呀!
飞兰和钱总的蜜汁情意,我是被迫无奈赞同。
“我带一个,教什么?写材料?”牟格似笑非笑的问。
其实,钱总带来的坏消息,对我没有任何损失。我反正就是一个打杂跑腿的人,站队?甲方、乙方都一样,打回原形也无所谓。
对工作,我真的没有野心。我只想结束不幸的婚姻,带着我的小云舟,去寻找我想要的幸福生活。
我想过了,如果我决定和罗学恺一起生活。这份工作,我肯定会放弃。
我不在乎钱多钱少,但我懂夫妻间的一个定律。尤其是经历了失败的婚姻,我比任何人都懂,夫妻不宜长期分居。
罗学恺的事业肯定是成功的,我可以去帮他,但我不会让他养我。
拥有再爱女人的男人,女人也不能失去独立的经济能力。哪怕每个月只挣个两三千元,那也是自食其力。
我亲历过陆明浩父母,掌心向上要钱过日子,骨子里的悲哀。虽然,他们伸手朝的是自己子女,可以坦然处之。
夫妻可不一定坦然,相爱时,男人或许愿意给你所有。可一旦爱情逝去,没有收入来源的女人,无疑大厦倾覆。
我不想自己成为那样的女人,现在的我,已经开始未雨绸缪,学习管理农庄,还有农林知识。
不管今后有没有用,学习总归没有错。
“晓语,你要带谁?”牟格问我。
“我带吴映之吧?”虽然我没有见过吴映之,他刚来还没有多久。
但另一个小伙子,我实在是不想带。年轻人一点朝气都没有,走路两边倒,歪歪扭扭。细长的腿,膝盖处两腿形成大大的O型,难看的很。
黄脸婆的我都不愿意跟他走一块,何况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