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作又甜(15)
因为赵淮归冷漠无情没有心,她有预感,若是此刻舔上去,赵淮归能一巴掌拍飞她。
赵淮归并不知道季辞内心的七弯八绕,只是蹙眉,那一片雪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里,微微扎眼。
就在季辞预备拉开车门时,他拎起外套披在了她身上。
“穿好。”冰冷的两个字,含着命令。
说完,赵淮归拉开车门坐进了车里,司机发动引擎,一系列动作机械而流畅。
夜色下的劳斯莱斯像一场午夜无情的风,飞快消逝在黑暗里。
渐行渐远的尾灯拖拽出两道星痕,季辞就这么看着,直到星痕最终被黑暗吞噬。
她蹙眉,越发看不懂赵淮归了。
手不小心伸进了外套口袋,触到一个尖锐的,冷硬的东西,拿出来一看,是一枚耳环。
是她偷偷扔在赵淮归脚边的那个耳环。
她以为,他没有看到。
寓意着破茧成蝶的钻石耳环,静静躺在她的掌心,好似一场翩翩起舞的梦。
季辞盯着耳环看了许久,久到晚风都降了几度,冷冷地拂过她的脸。
这男的…
到底几个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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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 她喜欢哪种?拽的。
最近一周,季辞为了公司的事忙的焦头烂额,资金拆东墙补西墙,补来补去还是有巨大的窟窿填不上。
承建商疯狂催款,她一天能接一百个电话。
张谨华在期间打了两通电话。
反正只要张谨华提到赵淮归,季辞就在那笑而不语,或是用废话文学打太极,达到无中生有的最高境界。
张谨华也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对她这边充满了谜之信心。
铭达这条线是决计不能断掉,季辞吐了口气,捏住钢笔,在纸上落下三个凌厉的大字。
赵淮归。
看了两眼她觉得不满意,在下面认认真真画了一只猪,又在中间加了个箭头,还没来得及好好欣赏这副杰作,一旁的手机屏点亮了。
季年:【SOS!】
季年:【爸妈打起来了,我这顶不住了!】
季辞啐了声,匆匆忙忙把桌上的东西扒拉到抽屉,拿上链条小包冲出了办公室。
季家在城东一个老牌别墅小区,全季盛世开发的,位置好,就在明澄湖畔,风景优美,远离市井喧嚣。
当年季辞一家人住进去时,周围并不发达,近几年政府大力开发城东新城区,光是大型商场就建了三个,还修了连接高架桥的环湖高速,使得这儿的房价一路唱高。
车还没停稳,房子里传出一阵叮铃哐啷的声音。
季辞的心在滴血。
“说的就是你!不是你吃喝/嫖/赌,我怎么可能连个美容的钱刷不出!”
“.......你那黄脸做美容也是浪费钱!”
苏静语保养得宜的脸蛋气得通红:“离婚!这日子过不下去了!”
季盛澜抱头躲在沙发后面,“离婚就离婚!”
“那就离!不离你季盛澜是狗!”
“我是狗都离!”
季辞站在门前,耳边嗡嗡作乱,她深吸气平复情绪。
嘴中默念:莫生气,别人生气我不气,我若气死谁如意......
念了几句后,她破门而入,“季年!去把这两个败家的结婚证找来!现在就去民政局!”
苏静语和季盛澜停下争吵,双双朝大门望去,季年则抱着抢救下来的古董花瓶,呆若木鸡。
“季年你去跟季盛澜,我跟苏静语,明天就改名叫苏辞。”
“这栋房子留给我,城北的房子给季盛澜,城南的都给苏静语,公司你们也管不了,留给我。就这样,财产也划好了,民政局走不走?”
季辞端起水杯喝了口,“办好了,明天各过各。”说完,啪一下把水杯磕在岛台上。
空气被震碎了,三人皆是一颤。
季年默默把花瓶搁一边,纳闷了。
怎么他就什么也没分到?
“辞辞别生气,生气就不漂亮了。”季盛澜最快反应过来,一脸讨好的笑着。
季辞斜斜睨他:“走不?”
“现在去民政局也下班了...”季盛澜想着快点给混过去。
季辞面无表情:“明天早上八点,我叫你们起床,送你们去。”
苏静语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地跑过来牵女儿的手,“辞辞,别生气了,我们也是闹着好玩嘛。你说是不是,嗯!?姓季的狗!”
季盛澜摸了摸鼻子,自动认狗,“是啊,好玩好玩,哈哈...”
季辞指着地上的碎瓷瓶,散落的鲜花,沾水的沙发抱枕,冷笑道:“那你们在玩什么?拆家?”
“说吧,这次打架又是因为什么?”
吵架的两人规规矩矩坐在沙发上,中间还隔了个长抱枕当作三八线。
季辞在心底冷笑一声,幼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