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又作又甜(118)
赵淮归比她起的早,昨晚凌乱情动的模样不再,取而代之是清贵公子哥的模样。他坐在岛台处,支着平板电脑,看着秘书群里发来的文件。
“喂,你说话啊,你不觉得浴室里的浴缸换成圆形的会更好看吗?还有,客厅里应该多摆几瓶鲜花,这样的话客人一进来心情就会很好啊。”
赵淮归无声笑了下,抬头觑她一眼,眉梢轻挑,“这么爱管事,你是老板娘?”
季辞愣了秒,脱口而出:“嗯?不是吗?”
你都在这占股一半了,我难道还不能算半个老板娘?
“........”
看着她认真反问的模样,赵淮归哑口无言,滚了滚喉结,又默默把话吞了回去。
他没反驳也没认同,只是继续垂头看文件。
赵淮归今天穿了一件浅灰色的毛衣,微微宽松的版型,料子看上去厚实温暖,身下是简单的黑色长裤,一双白色运动系中和了严肃气息,多了几分柔软。
季辞一时看呆了,很久才反应过来,这男人还没回答她呢。
“哥哥.....”
季辞咬唇,拿不准他的意思。莫非这男人吃了不认账?只想和她在床上和好?
“你怎么不说话啊?”
赵淮归被她吵得头疼,文件是看不下去了,只能关了平板,转过椅子对着她,“说什么?”
季辞扭捏几下,明媚的眼轻眨,小声说了三个字:“....老板娘。”
男人不咸不淡的目光压下来,让人拿不准心思。
他反问:“你觉得呢?”
“啊?”季辞睫毛轻颤,“我怎么知道....”
赵淮归沉默几秒后,起身走到季辞身边,扣住女孩的后颈,跟提小猫一样把她提到沙发上。
“怎么?现在的目标又变成老板娘的位置了?”嗓音低下来,淡淡嗤道。
季辞的心底咯噔一下,敏锐地感受到了他的变化。
男人的视线很有压迫感,仿佛是一把悬在头顶的冰刃,顿时,委屈涌上心头。
是,是她太贪心了。
老板娘这位置,肖想不得。
季辞一把推开他,挣脱怀抱,站了起来,她脸色很淡:“你想多了。我没那么贪心。”
她的手纤细匀称,捏起来的时候柔弱无骨,但卯足了力气推人时却很有劲,看着男人被她推到一旁,她咬咬牙,不再理他,转身朝门口走去。
赵淮归盯着她逐渐远去的背影,不知道她突然发什么脾气。
最后,他叹了口气。
就在季辞赌气拉开门的时候,手被一片微凉包住了,十指交缠的方式,插/入指缝,再狠狠扣住。
赵淮归从身后虚虚环抱住她,下巴搁在她的颈窝,温热的呼吸荡漾在她耳边,惹出一阵阵酥麻。
“为什么不贪心一点?”
季辞怔然一秒,“......你在说什么?”
他不厌其烦,重复一遍:“为什么不贪心一点?为什么不从一开始就要更多?难道只要钱就够了吗?”
季辞被他弄得语无伦次,不知道该怎么接他那一连串的问题。
“不是,我只是怕你.....”
他似乎预料到了她要说什么,未等她说完就先一步给出答案,“季辞,贪心一点吧。”
他声音很轻,轻得像是在示弱,不似他平日里睥睨万物,冷漠倨傲的姿态。季辞蓦然顿住,觉得不可思议,他这样高傲的人,这是在向她低头吗?
“以后想要什么直接告诉我就好。你怎么就知道我不肯给?”
他牵着她的手,凑到嘴边,轻轻咬了一口,觉得不够,忽而又重重咬了一口。轻细的娇呼从喉咙间溢出来,季辞吃痛,却没有躲,由着他发泄。
赵淮归忽然想到了什么,轻轻笑了声,捏住她的下巴,冷声问她:“还是,你就喜欢玩儿欲擒故纵这一套?”
“下次这种情趣在床上玩,我会更欣赏你。”他眼尾一挑,温柔褪去,只剩恶劣。
季辞深吸气,微笑,把感动的泪水憋了回去,刚刚那一点春心盎然被搅得稀碎。
“玩你妹!”
他恍然大悟,“噢,难怪你喊我哥哥。”
“.........”
季辞被气到暴走,很好!很好!
这男人就是一面鼓,三天不打就得落灰!
她翻了个白眼,看到他那张高冷的死人脸就烦,径直解开防盗锁,边扣下门把手边问:“等会儿吃什么?”
一大早把她拖到浴室做坏事,她都快饿过头了!
赵淮归见她穿了条连衣裙就跑室外去,便折返去沙发,替她拿扔在一边的大衣外套,“你想吃什么?”
季辞身上的裙子是清早赵淮归让秘书送来的新衣服。
昨天那条价值不菲的红丝绒礼服已经脏得惨不忍睹,而且还碎成了两片,季辞起来后就红着脸把衣服折起来扔进了垃圾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