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管我哪里听说的,你信我就是了。你实在不信,等你新婚夜见分晓!”
“我跟他不一定有那些事。”他们结婚原因比较特殊,应该不会有正常夫妻的新婚夜吧?
“呸,等着看,我完全不信没有。而且我肯定一定有。你男人能拆了你的骨头,你等着受吧。”唐随意坚信。
“......”温阮。
“啧啧啧,你好不到哪里去,挺主动的。你这软绵绵的身体新婚夜能受得了吗?”唐随意连连啧声。
“......你给我爬!”
这都是什么该死的色女话题,温阮实在没法听了,“你这么急匆匆的想要爬,是不是要一个人躲被窝回味你男人啊?”
温阮脸颊热热的,撂了唐随意的电话。
温阮平躺床上,蹬掉裹在身上的被子,长吐了口气,一只手捂着心口,今晚情绪波动太大,整个心脏都受不了了。
温阮心情平复不少,贺宴辞的电话又进来了。
温阮轻松的状态又绷了绷。
他怎么又打过来了!
“喂~”温阮咬了咬唇接听,被子往上拉了拉,声音极小。
“睡了?”贺宴辞胸腔有细微的不明笑意。
“还没,”温阮加一句,“准备睡了。”
“哦。明天有什么想去的地方吗?”贺宴辞刚洗完澡,头发没吹太干,白天有型的发型垂下,形成些许刘海垂落在眉眼,深邃的眼眸被刘海掩饰,遮挡了眸光里除去温柔的锋利。
“哪里都不去。我、我还有事要做。”温阮软声回答。
“哦。”贺宴辞心情美妙的仰头品了一口红酒,嘴边笑意些许。
温阮咬了咬软唇,轻声问她,“还有事吗?没事,我挂电话了。”
“嗯。”贺宴辞。
温阮正要挂电话,贺宴辞问她,“有什么事,是我可以帮忙的?”
温阮一想到今天两人在影楼的事,就算有事,也不要见。
尴尬——
她浅咳一声,胡乱扯了个理由,“我妈说,结婚前夕,不要见面。”
温阮话音落下,贺宴辞成熟的嗓音里散出的轻笑声。
笑屁啊。
一直笑。
得了笑笑病吗?
温阮还在气恼中就听贺宴辞笑音不减的说,“哦,是妈的意思呀,那就按照妈的意思办。”
妈?
呵,要不要脸啊!还真把自己当他们老温家的女婿了,一点不客气。
温阮好像怼他,你要脸不。
温阮到底还是没怼出口,默默吐槽,又听贺宴辞又戏谑的补了一句,“阮阮,有什么需求可以给我打电话。”
需求……
温阮不受控制想到下午的深吻,他薄唇的余温好像都还印在她的唇上,完了完了她被唐随意不正经的细胞传染了。
这不能怪她不正经好么,她怎么听都觉得是贺宴辞这两个字咬得特别有深意,他先不正经的。
尤其还是从胸腔里发出的低笑声。
“一周后见。晚安。”贺宴辞嗓音里余有温笑。
一周他们的婚礼。
温阮很囧的蒙上被子小声的回了一声晚安。
这一周内,温阮没和贺宴辞私下见面,乐得自在。
两家人忙得底朝天,又是下聘又是彩礼商讨,各种习俗规矩。
*
一周后,两人的婚姻如期举行。
两家人就属两位老爷子最开心。
两人的婚礼没大办,都只请了至交好友,办得低调。
考虑到温阮身体缘故,没在酒店设新房,闹洞房这种程序自然而然都简省了。
两人举行完婚礼便由司机开车回到了新房。
回新房的路上,贺宴辞让司机打开车窗和车内的净化器。
温阮在贺宴辞身边嘟声说,“没那么严重的,一点点气味不影响。”
贺宴辞听得出小姑娘不乐意了,他握住温阮柔软的小手攥在手心,安抚她,“不是区别对你,我自己也难闻。”
“你不觉得么,嗯?”贺宴辞说着还把自己往温阮跟前凑,“闻闻?”
贺宴辞凑近的行为引得温阮掩唇轻轻笑,刚刚那点闷闷的脾气烟消云散。
他们挨得很近,温阮能闻到贺宴辞身上醇厚的红酒味,并不难闻。
婚车浩浩荡荡的进入了新房院子,红红火火的院子里留了几个老爷子那边过来的老人以及和别墅佣人道喜。
温阮将闵清准备红包依次发给了大家。
大家道完喜,贺宴辞分别让他们离开。
温阮跟着松了口气,毕竟他们是假夫妻,贺老爷子院里的人个个都是人精,住这里确实不太好交代。
进了室客厅,只剩他俩。
温阮瞧贺宴辞表面没什么大问题,人很清醒,分毫不失态,松领带的动作很优雅。
但贺宴辞喝了不少酒是真,参加婚礼的每一桌多为长辈,礼数都做得周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