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特:他们真是一群小可怜虫。
绞杀:你应该庆幸我们跟F国政府刚谈成了一笔大生意。
艾伯特:我懂,我懂,没有谁会跟钱过不去的,更何况是年年财政赤字的F国?
绞杀:你无端端的,干嘛又要去惹Rain?
艾伯特:噢,这还不是小姑娘不听话。我觉得你们应该去查查她最近在华国的动静,我觉得她很不安分。
在等待对方回复的时候,艾伯特抽空看了眼路况,发现前面似乎正在做什么交通检查,前面的车也是这样被拦下来的。
就在这时,他们的车窗也被敲响了。
穿着交通制服的男子一眼都没往里多看,只一板一眼地道:“驾驶证。”
司机首先看了眼艾伯特。
绞杀:华国的消息不好打听,你知道些什么?
艾伯特忙着低头回信息,随便点了下头。
得到允许的司机于是慢吞吞地降下了车窗。
艾伯特刚打了个开头。
绞杀:快跑!
艾伯特神色一变,几乎是瞬间就扭过头看向那个“交警”,迎面却撞入了一片细密的水雾中,大脑瞬间陷入混沌。
趴在车窗上的交警收回了喷雾。
两个早已准备妥当的男人三两下把司机和艾伯特捆住丢到后座,然后接手了这辆小车。
而这一切不过发生在短短的几分钟内。
五分钟后,小车精准地避开了监控线路,在一个偏僻的拐角把换下交警制服的男子接上,然后马不停蹄地就朝另一个方向奔去。
40分钟后,原本应该离开浮士迦的小车,来到了一座恢宏古老的城堡前。
漆黑的大门上雕刻着双目赤红的狮子与危险的荆棘丛,艾伯特昏昏沉沉苏醒过来的第一眼,看到的就是门上嵌着的那双红得滴血的眼睛。
那双眼睛就像活的一样,死死注视着他。
艾伯特在刹那间产生的极度愤怒和恐惧下,后背一下子湿透了。
但很快,他意识到这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雕刻图像罢了,心情缓缓落了回来。他不动声色地扫了一眼身边的情况。
他正被以一种极不舒服的姿势跟司机和威尔凑在一起。
艾伯特难堪地阴下脸色,忍不住动了下。
只是小心翼翼地动了那么一下,车内的人瞬间就发现了。
“醒了?”坐在后座看守他们的年轻人戏谑地扫了一眼过来,“那正好。”
艾伯特咬牙切齿地瞪过来,“ICIO?!”
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强装镇定,“我没有任何的犯罪记录,更没做过任何违法犯罪的事情,你们没有任何的理由——”
“没有Summer抓不到的人,也没有Rain套不出的话。”副驾驶座上长相斯文秀气的男人嗤笑一声,转头看过来,“路西法,等你见到了Rain,她会有一百种方法让你认罪。”
“什么路西法,我不知道。”艾伯特咬死不松口,“我是艾伯特!”
话音刚落,车就停了下来。
艾伯特面色一僵,忽然闭嘴,什么都不说了。
他像一团垃圾,被随手拎了下来,扔到了一个昏暗的地下室里。
拎他下来的男人强行摁住他,给他注射了一支松软肌肉的药剂,仅仅三秒,艾伯特就感觉自己浑身松软无力,一点反抗的力量都没有了。
他狠狠地咬了咬牙,忽的大笑出声,“怎么,害怕我对你们的Rain做什么?!”
可是没有人回答他,确定药剂生效后,那人便起身退出了地下室。
唯一能够回应艾伯特的,只有一声铁门拖拽关闭的刺耳声。
完全漆黑封闭的环境中,只余下艾伯特不甘的粗喘。
啪。
黑暗深处,有人轻轻地打开了桌上探照灯的开关。
被忽然的白光晃得眼睛疼的艾伯特呼吸一滞。
“路西法。”
黑暗中女人声音清浅。
“我们好好聊聊吧。”
“Rain?”艾伯特神经质般地大笑起来,“你不过是个被ICIO包装出来的傀儡!”
“是不是,聊一聊你不就知道了。”林杳支着下巴,把玩着手上的面具,一眼都没往艾伯特身上看。
可偏偏,那种被注视着的感觉却无处不在。
艾伯特望着这张熟悉的脸,脸上扯着的笑一点,一点地消失了。
-
一个小时后,地下室的门打开了。
戴着雨滴面具的女人从里面走了出来。
外面蹲守的三人立即站直了腰背。
“你,你好,Rain!”三人中最年轻的那一个既紧张又好奇地看了林杳一眼又一眼。
林杳瞧他有趣,故意停了下来,“我很好看?”
“不,不是!”代号雪豹的年轻人顿时不好意思地涨红了脸,下一刻意识到这话不妥,连忙补救道:“我不是说你不好看,啊不是,我看你也不是因为你不好看,啊不是——QAQ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