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的崽崽铁打的爹+番外(333)
——不管换了哪个来当皇帝,百姓的日子还是那样“日出而作日入而息”的过。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交税多寡,是否吃饱穿暖吧。
可这群不过是为了满足自己的私欲罢了。
言夙要走,大崽和阿牧却很是想跟着。
季夫子连忙拉着两个孩子,他连言夙都还没劝的下来,怎么还能看着这俩孩子跟着裹乱?
甚至冲着平日里就很机灵的大崽使眼色,自家的爹不自家心疼吗?让你爹一个人去面对千军万马你舍得?
大崽却一点也没有接收到季夫子的求助,甚至他的眼中满是跃跃欲试,让他爹去对付敌军,有什么舍得不舍得的?反正他爹是无敌的,肯定是轻松就能搞定那些家伙。
相比起担心,他更想去看看他爹的英姿。
然而言夙想了想,带着大崽不好不带阿牧,可是带着两个孩子,他倒也不是怕累、怕重,可万一这俩小孩没抓紧自己呢?
——他还是得腾出手来攻击,虽然他可以做到不动,但那样太骇人,也容易暴露身份。所以这俩孩子要去,就得自己挂在他身上。
但是大崽长大了,不是当初相遇时的大小了。
“等我回来。”言夙摸了摸俩孩子的头,转身就越上屋脊,朝着最近的匪兵赶过去。
他只要确保匪兵不会打到这边来,那书塾就是绝对的安全地带。
季夫子:“……”这么深藏不露的吗?他一直以来当真只以为言夙是个比较富裕的庄稼汉。实在是这位平日里不论是穿着打扮还是行为举止,真的是一丝一毫没有暴露的地方。
而其他的小孩,此刻正是两眼放光的盯着大崽和阿牧,都是一副“怎么这么厉害”、“言岚你爹是传说中的大侠吗”之类的眼神。
大崽油然而生一股自豪与得意,但是面上却还算沉稳,盯着言夙远去的方向,有心想要跟过去。
——虽然他爹肯定能发现自己,但也因此,他绝对不会有危险的。之前所说的“护人出逃”不容易,那是怕人多杂乱出岔子,就他一个人,趴他爹背上,绝对不造成任何困扰的。
却是被季夫子一把揪住衣领,虽说季夫子是个文弱书生,可尊师重道的大崽,还真不怕挣脱。
~
言夙飞快出现在第一户被匪兵闯入的人家,这群匪兵废了这么大的力气攻破城门,对强抢豪夺的人家自然也是有挑选的,就冲着“高门大户”“深宅大院”去。
那些破落的人家有什么可抢的?
虽说这些有钱的商贾人家多少有几个护院和小厮,可是武力值却是不行不说,人数更是比他们这群人少太多,所以没多会儿,护院和小厮都扑倒在地,整个院子都是女眷们仓皇的尖叫声,男人们悲愤的哭嚎声。
这片又是富人集聚的区域——毕竟没有钱,哪里能跟有钱人做邻居?当下可都是这样的认知,没有谁敢挑战这种“公众认知”——所以这样的声音此起彼伏、声声不绝。
言夙落到门楼之上,手中是从路边拽过的一截藤蔓,却是在他挥手的瞬间,变成两根藤蔓绞缠近手腕粗细、三人身长有余的藤鞭。
藤身柔软、打在身上却是犹如钢铁,更有千斤之力。
那群进入这家,正准备一逞凶恶的匪兵,却是接连从身后被一道巨力给掀飞,各个都飞的比屋檐还高,摔在地上时,不少都没忍住噗出一口鲜血来,眼前更是天旋地转、天昏地暗。
那些四处逃窜的人,也一时懵住了。
言夙耳朵一动,另外一家也被攻破门防,看着眼前这一幕场景,他只来得及交代一句:“把他们都捆起来。”
——虽然都被他伤的不轻,但是为了以防万一,为了这些人自己的安全,还是让他们把歹人捆起来吧。
然而他都消失了好一会儿,才有几个年岁较大的女人,将怀中年纪大有十岁,小只三四岁的孩子交给奶娘,招呼其他人过来将这些打滚的匪兵都给绑了。
言夙眨眼又出现在另一家,双鞭齐出,那些苦苦支撑着的护院,只觉得手上压力一松。
因为受伤,眼前红通通、模模糊糊,他们不得不抹了一把汗与血,这才看清眼前场景。
言夙又将一队人马掀到在地,惨呼痛号之声不绝于耳。
同样交代一句将人捆了,言夙就又前往另一家去,这一家的护院、小厮,甚至部分女眷都还在顽强抵抗,将大门死死抵住。
言夙挥手间便掀翻正扛着一根小型凿木的几人,顿时叫那队匪兵又惊又怒,他们看中的这家,只是看门就知道必然是镇上首屈一指的富户。
可想而知会有多少财富。
他们那里能够容忍有拦路虎杀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