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的崽崽铁打的爹+番外(263)
——他们哪怕赢不了对方,就指望着言夙救命,那也得给言夙时间不是?
总不能每次遇上危险,言夙都能歘的一声从天而降吧?
村长当然知道梁飞说的是有几分道理的,可这地窖,也不是说挖一个坑就能成出。
他虽是没有做过,但也知道地窖得通风、干燥、阴凉,否则不说东西容易霉坏,就是真到了人要进去避难的时候,只怕没被坏人逮着,先在地窖里憋死。
“这事儿我也考虑过。我找人,总能找到合适的人来做。”梁飞道,自起了这个念头,他就是考虑了许多的。
村长自然也就不反对,先要找个合适的人。
言夙是不知道他们正琢磨这些,要不然怕是想要挣这一笔钱——钱多钱少不重要,螃蟹腿里也有肉。
实在是吃不起了啊!
作者有话要说:苗大厨:东家,这……还做吗?
言夙:……做!做!做!都做!没钱我去刨,也不能苦了孩子、苦了嘴。
——
第99章
梁飞进了言家堂屋的时候,就见言夙坐在椅子上,一脸的愁容。
“啊,想赚钱,都吃不起了。”
然后将手边的肉脯拿来一块,塞在嘴里满意的吃了起来,也招呼起梁飞。
“抢、骗、自造什么的,这都写在律法里了,是犯法的对吗?”
梁飞:“……”
要先说“言家要是吃不起,整个落花村就都是饿死鬼”,还是要先说“为什么你会有这种危险的想法”?
梁飞硬生生被言夙这话给问的,心中万千想法憋的说不出口。
——俗称,槽多无口。
因为实在语塞,梁飞决定岔开话题。
这是他新学会的本领,但凡接不上言夙的话,就自己起个话题,总不至于自己的话题还能被言夙牵着鼻子走吧?
“红鸢托蓉娘寻摸的小鸭和小鹅,我刚给送过来。你们养到年底,也正好可以备年货。”
梁飞说,但显然这个话题言夙很不感兴趣,因为不论是鸭仔还是鹅崽,都是要花钱的呀。
然而梁飞一见言夙张口,下意识就起了另一个话题。
“还有,蓉娘叫我告诉你,这段时间,有不少人跟她打听红鸢的事情。”
言夙原本想出口的话被咽了回去,有些不解的拢了拢眉:“红鸢什么事儿?”
他觉得红鸢是个再和善伶俐不过的小姑娘了。
梁飞都被他问的哭笑不得,本不该他这个男人开口的事儿,这会儿也不得不明着说了——好在他跟言夙的关系好。
否则这话要是从一个男人口中说出,传出去是得让人议论有损姑娘名声的。
“红鸢一个未出阁的姑娘,你说人家能打听什么事儿?自然是她的婚事。”
梁飞说起这个,哪怕跟言夙关系好,也颇有两分不自在,看了看的门口——一是看看有没有别人听去,二也是不想跟言夙对上眼。怪尴尬的。
结果就听言夙更奇怪的说:“红鸢的婚事自然是问红鸢你自己,跟嫂子打听些什么?”
“嫂子是知道红鸢喜欢个什么样儿?”
要说这个,言夙都不知道。因为他根本就没往这事儿上考虑过,红鸢才十六七岁呢。
——就算他见过村里十六七岁成亲的,但那也不是他家的事情,所以他是不多看、多问、多管的。
那都是人家的自由。
梁飞还真就又让言夙给问住了。
“这……红鸢聪明伶俐,人又勤快,持家有道,那但凡有个适龄的儿子,谁家不都想求取?”
梁飞也凑近言夙一些,跟他说实话:“你也不想想,红鸢这模样在村中都是数得上号的,谁家小伙子看着不眼热?”
——这到底说的是人家小姑娘的事情,梁飞很是压低了音量。
即便是在言家,他都怕因为自己这“言论”,让人误会人家小姑娘的名誉。
可他也是没办法啊,他这言夙大兄弟,显然是不说开了就不懂。
这方面,梁飞都不是吃一次两次亏了,所以这次哪怕自己脸皮挺薄的,也得把这话说开。
言夙果然“听懂”了:“都想拱我的家水灵灵的大白菜呢。”
眼睛微眯,语调轻缓,但梁飞一瞬间就想大哆嗦。
虽然但是,言夙这样子也有点吓人吧?这哪有女孩大了不出嫁的?不找一户好人家嫁了,这不得耽误人家姑娘一辈子?
他可不相信言夙是那种会让人家小姑娘当一辈子女婢,都不让人嫁人的恶东家。
甚至他也看的清楚,言夙对红鸢也没有家人之外的情愫。
——可以说言夙对哪家的姑娘都没那心思。
梁飞琢磨来去,才想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言夙这一瞬间就跟要嫁女,但极为不满意女婿人选的老丈人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