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配的自我修养(快穿)(1067)
说着还感慨起来“哎,这个官来得可太费钱了”
想到送给皇上的那些钱儿,堆在一起能给自个儿造个超规模墓坑把自己妥善埋了,小宝没来由有几分泄气,“爹您不知道朝堂上有多少人日夜挖空心思找儿子背后之人,谁能想到是您呢您说咱们当初的决定是不是错了”
时砚揉一把儿子脑袋,其实这小子近几年过的也不轻松,虽然他有能力把人给推上去,但要能坐稳那个位置,臭小子也耗费不少心神,否则也不至于在如此环境下,依然混的游刃有余。于是决定告诉对方一个事实“呵,想多了,知道咱们家现在的主要生意在哪儿吗”
“南方”
“错是周边国家”
小宝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自己听到了什么,距离上次他们一家人做好决定好才过了不到三年而已,他爹与禾高哥就暗中搞出了这么大事,不仅瞒着他和姐姐,还要瞒着朝廷,瞒着皇上,难度可想而知但这事儿放他爹身上,小宝又觉得没什么不可能。
想想他爹与禾高哥打下来的江山,小宝觉得自己肩上担子更重几分,想到前些日子与岳丈商量好的事情,心下稍定。凑近时砚,小孩子似的硬要拉着人去书院一起欣赏他姐舌战群儒,开坛讲课的风采。
时砚敏锐的撇头看一眼儿子,总觉得这臭小子有事儿瞒着他,又觉不是什么大事,孩子大了该有自己的,遂没在意,谁知这小子几日后突然给他来这么一出,直叫他哭笑不得。
“你知道的,爹并不在意这些。”时砚怀抱新鲜的大孙子,无奈对儿子道。
小宝却坚持“爹,我知道您不在意,可儿子在意,就让这孩子姓许吧,儿和阿昭,岳丈都商量过了,他们都没意见。”
郡王爷是个特别想得开的人,不说他是真看重苗中举这个女婿,深觉女婿的人品没得挑。就利益来说,外孙姓许就不是他外孙了还是说外孙姓许,将来就不孝顺父母,不帮衬兄弟姊妹了亲家就不是那种糊涂人
郡王爷想得开,他闺女阿昭想的更开,这几年仅是公爹让人单独给她送来的账本就好几大箱子,是亲爹给的嫁妆的几十倍不止,别的不说,单就看在钱的份儿上,让孩子姓许怎么了不还是管时砚叫爷爷,管他们夫妻叫爹娘嘛
几人态度坚定,尤其小宝看时砚的眼神,生怕被时砚拒绝的样子实在太可怜了,时砚心底叹口气,知道这是苦肉计,但也知道这是儿子的一块儿心病,遂坦然接受了儿子的好意。
于是许继祖便成了苗许两家的第一个孩子,信送回百安县的时候,苗老太把自己关在房里沉默了一下午,出来后对刘婶儿道“扶我去祠堂,我跟老头子说道说道,免得他在下头一个想不开,上来祸害孩子们。”
其实小宝打的就是先斩后奏的主意,虽然事前不与奶奶商议是他不对,但这事儿他不后悔。
问心无愧。
问心无愧的许继祖第二年有了个整日哇哇大哭的弟弟苗继词。
也是在这一年,周瑾十八岁金榜题名,高中探花,苗开云二十有二,成为文坛谁都无法忽视一股势力。然后在众人再次跌破眼睛之时,两家喜结连理。
几年下来,京中诸人发现这家人的奇葩操作实在太多了,一时竟不知说点儿什么表达他们内心的茫然,最后总结下来只剩四个字见怪还怪。
女儿婚后,时砚抱着小孙子继词,小女婿周瑾抱着继祖,翁婿二人闲聊间,提起一事,时砚觉得牙疼“听说你昨日和吕将军发生了些摩擦”
何止是摩擦,两人一言不合,当街打了起来,虽然周瑾不是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但吕瀚海货真价实在战场上磨练出来的拳脚,到底不是周瑾能打过的,三两招后,周瑾几乎是被按在地上摩擦,要不是巡街官差及时制止,两人不知要闹到何种程度呢
但这些周瑾都不会说,作为在岳父身边长大的孩子,他深知这时候应该做什么,于是嘴一张就告起状来“先生您知道的,姓吕的老男人实在不安好心,这些年阿姐不成婚,他也不成婚,外人就说他对阿姐用情至深,我呸”
周瑾本想跟时砚告状,倒是把自个儿给气着了“全都是胡说八道,凭白污了阿姐名声,装模作样的给谁看呢恶心人他是没娶妻,但后院的小妾还少吗耽搁他寻欢作乐了生儿子了吗偏还放任外面的谣言传的漫天都是。
昨日竟然有脸挑衅我说我配不上阿姐我配不上难道他一个老男人就能配上吗先生您说说他是不是该打”
周瑾说的略浮夸几分,吕瀚海确实并未娶妻,时砚相信他对阿云还存了几分心思,但更多的却是待价而沽,说什么情深不悔就过分了,可时砚就这点好,他护短啊,于是给了女婿一个“我懂”的眼神,深夜出府,穿过将军府层层禁制,悄无声息的在吕瀚海书房内留下了独属于他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