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缘/十色+番外(572)
“是啊,我跟你还有什么好客气的呢,我们早就应该推心置腹,心照不宣地相容相处啊……”马台长同意了我的请求。
“除了相容相处,还应该有相亲相爱呀……”我又跟他撒起娇来。
“那当然,那是我梦寐以求,求之不得的呀……”马台长很是激动。
“我更是梦寐以求,求之不得呀……”我比马台长还激动不已。
于是,我们就有理由又缠绵悱恻了一回,让那场爱更加情深意长……在那一刻,我似乎真的找到了精神和**上的归宿,似乎真的在人生的中断才真的获得值得永远珍爱的深切的爱情,所以那天再次缠绵的时候,我就更加毫无保留地将自己的全部情怀都向马台长敞开了……一个女人一旦把心交给了谁,那么也就等于将一切都交给了他呀……
那天完事儿之后我们俩都饿了,他就从冰箱里拿出一条头天他的孩子们来的时候,吃得只省了半边的鱼。他把鱼端上桌,叫我和他一起把鱼用筷子给滑(翻)过来,然后说,看,多像一条完整的鱼呀。
他说着又让我把鱼放进微波炉,热了两分钟,就摆到了桌子中央——他还特意把鱼头朝我,把鱼尾朝他自己。他又叫我拿出两个酒杯,他自己也找出一瓶尘封多年的名贵干邑葡萄酒,打开,斟满,端起来,笑着对我说,缘,就是个缘哪——来,为了这个缘,咱俩鱼头鱼尾干一杯吧。
于是,我就走到他跟前,面对那条貌似完整的剩鱼,与他意味深长地喝了交杯酒。在我人生美好的回忆里,时常想起那条虽然被吃了半边,但滑(翻)过来还如一条完好如初的鱼来——它多像我与他的那段虽然来的晚,但是滑(翻)过来一看,不也还是一盘叫人既饱眼福又饱口福的情爱美餐吗!
后来马台长跟我坦白说,他早就对我有意了,他甚至说他看见我的第一眼就爱上了我。可是他是领导,他是组织;他在我面前要装蒜,装大尾巴狼;他要讲政治,讲原则;他要把自己的本来面目藏在一个坚硬的所谓道貌岸然的躯壳下面,压抑着蠢蠢欲动的**,扭曲着跃跃欲试的渴望。
他还说我第一天上他们家帮着干活儿,他看见我脱掉外衣露出的白净脖子和挽起袖子露出的嫩滑的手臂,他就想扑过来亲我抱我和我上床。他说他被他的婚姻弄得都像个中性人了,几乎都忘了自己还是不是个男人了。
有一回,他摸着我天生丰满结实的胸脯,竟然哭了起来。他说,他的手可是有生以来第一有幸摸到,他的眼睛可是第一次亲眼看到这么完美无缺的**啊。
我听了就把**放进他的嘴里,让他吃,让他裹,让他尽情地吮吸我汹涌澎湃的美色,叫他忘我地品咂他生命中曾经的无限缺憾。
我也在他的吮吸和爱抚中得到了身心的双重满足和愉悦。
我再次体会到了男人无论到了什么年龄,他在女人面前永远是一个贪吃贪玩儿的大孩子;永远是女人手中一块可以拿捏塑形的黄胶泥。
女人哪,就是一条宽阔的河床,清水也好,浑水也好,静水也好,洪水也好,无论谁要流经你,你都要敞开胸怀,悉数接纳,并让那些命运的水流畅通无阻呀……或许女人只有这样做了,才会让自己有存在的理由和价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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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__^*),
夫色—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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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马台长就这么成了秘密情人,每个周六周日我都以做家务的名义到他家去和他幽会。他也就把攒了一个星期的精力,都在见面的时候毫无保留地在我身上释放出来。
他还把他收藏的所有关于**的书籍图册都找出来和我一起读、一起看:读完了就与我充分地体会,大胆地实践;看完了就在我的身上活学活用,身体力行。而到了台里,工作中见了面,我和他就像什么也没发生一样,只是打个招呼,点个头就各忙各的去了。
有时候周六和他完事儿回到家里,人已经疲惫不堪了,可是牛文武又上来了,我也是到了「来者不惧、有求必应」的年龄,再加上与马台长心荡神摇的余温还在,就又和牛文武左右开弓,上窜下跳地唱一出儿你来我往的二人转。
到第二天星期天,白天我又是精力充沛地去到马台长家,和他上九天揽月;到了晚上又少不了还要兴致勃勃地和牛文武去下五洋捉鳖。我就这么在他们一牛一马,一个大我10岁,一个大我20岁的两个男人之间如鱼得水地尽情发挥,自由自在地来回穿行——白天是偷嘴吃零食,晚上是正餐品夜宵;这边是恩爱和睦的妻子,那边是打情骂俏的情人;这边儿是明媒正娶的合法老婆,那边儿是神出鬼没的地下媳妇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