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摸摸吗?”白淅一步步走近,厚着脸皮发出来自灵魂深处渴望的提问。
“请。”
哇,原来这就是腹肌,手感真好。
“可以了,再摸下去会失控。”贺深的大手覆在白淅的手上拉了起来。
白淅红着耳根,羞涩地说:“没见过腹肌,有些新奇。”
“喜欢?”
“嗯。”
“以后想看可以经常看。”
“我想摸。”
……
白淅后知后觉地发现这番对话相当得不对劲,她的手还被贺深稳稳地握住,“不是,我……”
“可以。”贺深爽快地答应了。
算了,不能解释,越描越黑,说不清楚。
现在不光耳根红晕已经泛滥到双颊和脖子,白淅感到一阵燥热,她抽出被贺深握着的手,端起放在茶几上的水杯深深喝了一大口。
贺深意味不明地看着她,直到她喝完,“那是我的杯子。”
白淅愣了愣看看手中的保温杯,“不好意思,没注意。”
“我只是怕你觉得水凉,应该兑点热水喝。”贺深其实不在意,她用他的水杯还是其他什么东西,随便用。
“我在这,会不会给你添麻烦?”
“不会,你又不是麻烦。”
“哈哈。”白淅干笑了两声。
“我之前给你买了一些家居用品,有洗漱用具、衣服、毛巾,”贺深指了指沙发上的两个纸袋,“你看看还需要什么,以后再买。”
白淅翻看着袋子里的东西,一应俱全,没想到贺深这么细心。
光毛巾就有五条,洗脸、擦手、浴巾。洗漱用具除了牙膏牙刷漱口杯洗发水沐浴露还有洗面奶香皂漱口水保湿霜。衣服也有不少,连内衣都贴心准备了。
“你准备得真多,足够了,谢谢。”
“不知道你会用到什么,你和我一起去买就好了。”
“干脆我把家搬过来得了。”
“那可能需要换个大点的房子。”
“开个玩笑。”
“别看太晚,早点睡,小星习惯早起。”
“明天周六,他不睡懒觉?”
“生物钟。”
“真是好孩子。我作息比较乱,习惯晚睡晚起。”
“看得出来。”
“贺教授,有什么是你看不出来的?”
“别这么叫我,在学校都是叫老师,没人称呼‘教授’。”
“贺老师?”
“你又不是我的学生。”
“你想听我怎么称呼你?”
“贺深,这名字不好听?”
“好听,当然好听。贺深。”
“嗯。”贺深答应道,他端起杯子准备离开,“你的水杯刚才放在餐桌上了。晚安。”
“晚安。那你一般几点睡?”
“一般,12点前。”
“果然。”
“什么?”
“好习惯。”
“晚睡不利于健康,你也早点休息。”
“争取。”白淅笑嘻嘻嘴上答应着,能不能做到就不一定了。
这位贺教授是一派老干部作风,早睡早起,烧得一手好菜,还喜欢教训人。不过,他那身腹肌是真不错。
第二天早上,白淅是被贺星泽挠痒痒挠醒的。
她闭着眼睛一动也不想动,但是架不住贺星泽小朋友锲而不舍地东挠挠西挠挠,白淅实在忍不住去抓他不停捣乱的小爪子,无奈闭着眼睛根本没有战斗力。
一睁眼,忙着捣乱的小朋友笑得正欢,眉梢眼角都是笑意。
白淅第一次看他笑那么开心,爱笑爱闹,这才是小孩子的天性嘛。为了让这天性停留地久一些,她配合着起来反击,伸手去挠他。
俩人在床上闹半天不分胜负,贺星泽下床就跑。
白淅跟在后面追,出门正好赶上贺深迎面走来,没刹住直接撞进他怀里。
贺深接住她,“一起床就急着投怀送抱?”
“不是。”白淅羞红了脸,不好意思看他,“我先去洗漱。”转身就跑。
贺星泽跑了几步,发现身后没人追了,回头看见白淅被老爸截住,晨间游戏强行中断,一脸不高兴。
贺深瞪了他一眼,“刚才怎么跟你说的,她晚上睡得晚,别吵她。你倒好,还玩起来了。以后不许你和她睡了。”
贺星泽嘟了嘟嘴,转身进了杂物房。
白淅走出卧室,正赶上贺深招呼吃早饭。
早餐已端上餐桌,红豆薏米粥、馅饼、煮鸡蛋和清炒小油菜,还有餐后水果一盘橙子。
“哇,真丰盛,看着就好吃,第一次早饭吃得像国王。”
“什么?”贺星泽好奇地问。
“有句谚语说,早餐吃得像国王,午餐像平民,晚餐像乞丐。”贺深一边盛粥一边解释。“你早餐怎么吃?不会不吃吧。”
“吃最多的是牛奶面包,起太晚就直接午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