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图姻缘(66)
陈木安大叫道:“王八蛋,你他妈的住手,你敢动她一根毫毛,老子弄死你全家!”
寸头不耐烦,反手一耳光狠狠甩过去,把他连人带凳扇倒在地,又动手去扯白秋月衣服,白秋月扭着身子躲避,陈木安睚眦欲裂,歇斯底里的吼道:“我日你先人祖宗,你他妈的不得好死……”
寸头过去狠踹他几脚,不再理他,陈木安无力阻止,放声痛哭,倒在地上使劲撞头,哭道:“你不要动她,不要动她,要多少钱我都给……求求你不要动她……”
寸头猥琐笑道:“看不出你他妈还是个情种!”他手上动作却不停,仍旧撕扯白秋月衣服,白秋月扭身左右闪躲,寸头急不可耐,一把扯住白秋月束腰,不料大叫一声,钢管落地,手仿佛被烫伤一样,捂着手跳开,骂道:“唉哟,这娘们身上有刺,疼死老子了!”
另一名大汉本来在旁边观看,见寸头捂手大骂,他不信邪的也上去扯白秋月束腰,不料一使劲就感觉钻心刺痛,大叫道:“还真他妈的有刺,疼……疼死了……”
原来白秋月束腰外有一层棘刺,使劲拉扯棘刺就会倒钩入肉,棘刺上涂有烈性加剧疼痛的秘药,所以刺破手指就会觉得钻心疼痛。
这时木门吱呀打开,长发阴狠男子听到屋内动静,开门走进来,他看着陈木安满脸鲜血倒地,白秋月衣衫凌乱,知道两名手下欲施兽行,阴冷的对两名手下说道:“男的不能死,女的不许动,不要让我说第二遍!滚!”
两名手下捂着手哀嚎着滚出门。长发男子对陈木安说道:“委屈二位安心等候一段时间,不要反抗!”说罢不等二人询问,转身离开,从门外把门锁上。
陈木安倒在地上无助哭泣,听到长发男子保证才稍稍放下心,这帮匪徒荤素不忌,胆大妄为,他是真怕了,怕白秋月受到玷污,这比要他死还难过。他倒地不能起身,使劲弓着身子蹭到白秋月跟前,哭道:“秋月,你还好吗……对不起……我保护不了你……”说罢想起现状,又伤心痛哭。
恍惚间他感到白秋月在温柔擦拭他的伤口,抬头再看,发现她已经挣脱了束缚。原来白秋月双手小巧,刚才寸头欲行不轨之时,她就快要挣脱双手,等长发男子走后,她抻筋缩骨,挣脱了绳索。
白秋月替陈木安解开绳索,轻抚他的额头,刚才见陈木安为她挨打,歇斯底里的哭泣,至真至诚,她平静的心湖掀起波澜,幽幽说道:“你对别的女人也这样好的么?”
陈木安头蹭在白秋月腿上抽噎,之前哭的狠了,现在情绪缓不过来!他哽噎道:“秋月,我刚才好怕,我宁可死了也不要你受到侮辱……”
白秋月道:“好啦,别哭啦,一个大男人总哭羞不羞人!”
陈木安擦干眼泪,颇感难为情,长这么大以来,还从没如此痛哭呢。他拉着白秋月的小手,动情道:“秋月,我想一生一世保护你,可是我太没用,总是拖累你,这次要能出去,我一定拜师学武,免得再有这样的事儿发生……!”说罢他想想现在这个社会,居然还想学武,尴尬笑道:“咱俩在一起,怎么总是遇到这些要动手打架的事儿呢!”
白秋月微笑道:“这可不知道,认识你之前我过得平平安安!”
陈木安见她微笑,拉着他的小手,怦然心动,说道:“秋月,我……”纵使他有千般哄女人的手段,此时却一个字说不出来。
白秋月俏脸一红,眼含水雾,轻声道:“别说啦……”
陈木安心中吃了蜜一样欢喜,侧下头要吻她,她轻轻扭头避开,嗔怒道:“这是什么地方,你还满脑子坏心思……”
陈木安一头吻在白秋月的秀发,轻嗅芬香,嘿嘿笑道:“我好高兴,从来没这么高兴过……”
白秋月躲开,说道:“刚才还说从来没这么难受过,羞不羞……”二人相视一眼,陈木安感到柔情蜜意,自不必说,白秋月却有些羞恼,扭过头不与他对视,起身查看身处环境。
他们身处的破败小屋,像是一处四合院的厢房,一扇木门紧紧锁上,还有一块带玻璃的窗户,玻璃外侧是那种很老式的钢筋栅栏,有相当长的年头了。陈木安焦躁的走来走去,踢到寸头受伤时落下的钢管,再看看窗户上的钢筋栅栏,心中一动。他捡起钢管,招呼白秋月扶住玻璃,小心翼翼的用钢管头起出固定玻璃的铁钉,小心拿下玻璃,查看屋外情况,只见屋外只有一个匪徒在院子中间放风。
原来当时出租车司机大声喊叫,穿西装的男子迅速将二人麻晕,长发男子估计司机肯定会报警,他们的面包车应该是暴露了。好在他们准备了两辆面包车,又开过来一辆,但是人多碍眼不好行动,长发男子只带了四个人,连同陈木安、白秋月一起,趁晚间下班高峰,一路溜到在密云准备的一处民宅。这处民宅年久无人居住,主人搬到城里去了,所以无人照看。过了不多久,市内果然警铃大作,巡逻警察增多,长发男子庆幸先跑出市区,仍放心不下出去打探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