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闪耀:霍少,请过招(343)
最后说这些,顾锐琛挽着苏晚诺的手,冷眸意味幽深的看了一眼念晚晚,就带着苏晚诺离开了这里……
作为挚友,顾锐琛能帮霍顷昱做的都做了,连本该在家安胎的诺诺都被他带来商场做说客。
至于能否推波助澜,就看念晚晚怎么想,霍顷昱怎么做了……
念晚晚看着地板陷入了深思。
苏晚诺和顾锐琛的话在她脑海里不断盘旋,像是禁卫军不断在摧毁着她对霍顷昱原有的怨恨和执念。
好像只要她肯释怀,就能和霍顷昱重归旧号一般,把石头都压在了她心口上。
可尽管这样很难受,她还是做不到对霍顷昱对他的伤害,视若无睹。
“感情的事在于你自己,别人说再多,你要是不想也别勉强自己,没必要搞得那么大压力。”
李月月突然出声说着,顺手将念晚晚一直摇摆不定的两款奶粉都放进了购物筐里。
像是种暗示,能选择就都要,不想选就放弃,不值得一直站在货架前面,犹豫不决,最后搞得购买心情都没了。
感情像极了如此。
念晚晚看着李月月,什么都没说,直接把那蓝罐子奶粉放回货架上,还是选了紫色那款奶粉。
随后,她推着购物车就径自朝前走去。
李月月看着她背影,摇摇头,“潜意识里已经有了选择却非得嘴硬,真不是一家人不进一进门,跟霍顷昱一个样子。”
嘀咕完,她快步追了上去。
随后结账走到门口,她拎着几个超大购物袋凑到念晚晚身边问道,“哎,刚才那个男的是谁啊,长得还真帅!”
“瑞士银行行长顾锐琛。”念晚晚沉声回应,朝自己的车按下了钥匙。
李月月却惊大了眼睛,“顾锐琛?就那个十大集团总董事长,最年轻的银行行长顾锐琛?”
见念晚晚点头,她爆了语气,“我靠!早知道他是顾锐琛,我非得给我爹地拉几个商业合作不可!这在旁边看了半天热闹话都没说,也太浪费机会了!”
“你喜欢,哪天把他叫出来,你们单独谈不就得了,没必要这么大惊小怪的。”
念晚晚扯开了车门,相比之前对顾锐琛的紧张,现在已经用不到他了,反而淡然了许多。
“那说准了,别反悔。”李月月笑着上了驾驶位,念晚晚现在腿伤没好加怀孕不能开车,她就充当了司机。
车子刚开到马路上时,念晚晚却接到了霍景淮的电话。
那边声音很低冷的说道,“晚晚,快来德国一趟,夏静芝母女抓到了!”
念晚晚一听,惊得手机都差点没拿稳,随即冷声道,“等我,这就买机票!”
说完她挂断手机,在手机上订了最早去德国的航班,就让李月月迅速开车去了机场。
没来得及通知霍然和霍顷昱,李月月怕念晚晚路上出意外,也一路陪同去了德国。
几个小时飞机路程,她们俩到了目的地,是一家比较豪华的五星级酒店。
按照霍景淮给的房间号,念晚晚带着李月月进去,敲响了房间门。
霍景淮的行政助理厉正宇给她开了门。
她跟李月月走进去,正看到霍景淮一身黑色高定西装,气势凛然的坐在桌子旁边。
而夏思然穿着价格不菲的皮草,打扮艳丽,被捆绑在旁边椅子上,娇嫩的脸上有不少淤青血迹。
即便如此狼狈,却还是愤愤不服的瞪着霍景淮。
卫生间传来阵阵女人哀嚎喊叫声,听着像极了夏静芝的声音。
显然在念晚晚来之前,这对母女已经受了不少霍景淮的折磨,只是这些还远远不够。
夏思然见她进来,当即讽刺了表情,“我当是谁敲门,原来是你这个贱人!怎么,念氏倒下了,你都没被逼的跳楼去死么?”
念晚晚没说话,阴沉下眼神来,走到夏思然面前,扬起手就狠狠给了她两巴掌,指甲把她脸都刮出了鲜红的血印。
“你这贱货母女俩卷走我的东西,都没死,有什么资格来咒我死?”
夏思然脸被打肿了,火辣辣的疼。
但已经受过霍景淮手下的拳脚相加了,她反而不在乎的舔走唇角的鲜血,缓然看向念晚晚冷笑。
“明明是你自己经营不善,才让念氏落败,关我们母女什么事?你怎么不说你整天想着怎么勾饮男人,都不务正业呢!”
“你给我闭嘴!”念晚晚怒极,扬手又给了她两巴掌,恨不得现在就一刀刮了她!
只是理智告诉她,还得从这滚刀肉身上,把失去的全都夺回来!
夏思然脸被打得肿起老高,却还是不服的瞪着她,哼哼冷笑,一副你有种就打死我的嚣张模样,真是气死个人。
“你就是再生气,念氏也是从你手上落败的。整天只顾着周旋在两个男人之间,这都是不争的事实,你否认不掉!”
照常这种情况,常人早就服软了,夏思然偏要故意激念晚晚,好似看她难受,她就舒坦似的。
念晚晚气急了,抄起旁边的烟灰缸,揪住她衣领威胁道,“我不管你嘴巴有多臭又有多狂,但你最好乖乖把偷走的东西都给我还回来,否则我就让你和你那贱货老娘都死在这里!”
第四百四十一章 一口咬死了这个把柄
夏思然瞪着念晚晚,耳边还穿透着夏静芝在卫生间的惨叫,她还是不服软的讽刺念晚晚。
“真当我是傻子,会觉得把东西交给你,你就会放过我么?哼,以你的形式做派我反而会死的更惨!只要我捏着这个把柄,就不会有事!”
夏思然一口咬死了手里这把柄,她跟念晚晚相识多年,现在念晚晚比以前有多狠,她一清二楚。
只要她放开了这把柄,才是真的到了死亡地狱!
念晚晚揪着她衣领,眼眸逐渐被愤怒充斥变得通红,她没废话,直接就将手里烟灰缸照着夏思然的头狠狠砸了下去。
一下,两下,直到夏思然头破血流,满脸都是血,跟鬼门关走回来的怨鬼似的,旁边霍景淮都还悠闲喝着咖啡,没有要阻止念晚晚的意思。
念晚晚打雷了,才停手,气怒沉沉的抓起夏思然头发,“最后说一次,把偷走的东西还给我,否则,我就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有命拿没命花!!”
夏思然忍着头上大片裂痕的剧痛,瞪着高肿眼睛冷横念晚晚,“有能耐你就打死我,休想让我把东西还回去!那本就属于我的,我也是念家的女儿!”
“你不是念家女儿,休想再用这个说辞来蒙骗我!”念晚晚嘶吼着,扬起手就要再给夏晚晚狠厉一击。
“住手,打死就不值钱了!”霍景淮忽地起身抓住了她手腕,将那血淋淋的烟灰缸拿下来,丢到了旁边去。
这么暴力,旁边看着念晚晚的李月月,都不由咽了下口水,站在那里看向霍景淮,没敢说话。
霍景淮拉过念晚晚将她安抚着站到旁边去,继而他目光阴冷的看向夏思然,“三年前我记得,你就被许多男人伺候过。不知再来一次,你会怎么样?”
被霍景淮再次提起那段肮脏不堪的事,夏思然瞬间像被激怒的猛兽,冲霍景淮挣扎嘶吼了过去,“霍景淮!你要敢再对我做出那样的事,我死都不会放过你!”
纵使答应乔禹辰,跟那些富商名流陪酒,那么下贱,也比不上霍景淮那次带给她的伤害,来的强烈。
那是印在骨子里的侮辱,每每睡觉都会梦到的噩梦,折磨她至今都会被惊醒,伴随着极大的阴影。
可霍景淮就是抓准了她这一弱点,如果她反抗不服从,就来个比之前更狠的。
他冷笑勾起薄唇,捏上夏思然下巴,“活着都不听话,你觉得死了,还能对我做什么?识趣的就乖乖把东西交出来,不然,不止是你,恐怕连你母亲也要跟你一起受人侮辱。”
夏静芝被人关在卫生间殴打,已经把夏思然的神经折磨到了极点,她都是在咬牙硬忍着没表露出来。
如果要她亲眼看着自己母亲,跟自己一起被人轮辱,那可比她死还要难受。
“霍景淮!你这个疯子变泰!你这样对我们母女俩,不会遭好报应的!永远都别想跟念晚晚能有好结果!”
夏思然愤然冲霍景淮嘶吼着,嗓子都破了。
霍景淮却阴冷冷笑着,如同最阴狠嗜血的黑豹子,对待不服从的人只有猎杀和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