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大佬又帅又苏(84)
书锦攥紧了手心,她一定会!一定会写出让他满意的词!
金秋填词大赛终于落下帷幕。
《等你》,作词;文墨锦绣。
也就是书锦。
苏简关了电视,斜靠着沙发,神情很淡,有些人,知错能改这种事是不会发生在她身上的。
她写稿子,交给久成杂志,她忽略了书锦,而是写了岑西彦,主编退了她的稿子,要求她写关于书锦的稿子。
苏简的回复只有一句话;抄袭狗,不写。
主编特意询问了她原因,苏简只说抄袭,主编让她拿出证据,苏简没有再回复。
小号有新邮件。
来自安笙,里面的邮件往来都是一些歌词之类的邮件。
安笙给了她一个主题,颜色,没有规定什么颜色,让她一个月之内交稿。
“好。”苏简回了一个字,起身去房间里收拾衣物,准备回家过年。
季时州将行李箱放在床边,上了密码,看了苏简一眼,“你不要碰。”
“不碰。”苏简发誓绝对不碰,“碰了你密码箱,我剁手。”
季时州;“嗯。”
苏简;“……”剁手,那是不可能的。
一周后,公司放假,苏简跟季时州回了家。
两人一起回来,很不容易,今年家里终于凑齐了人,苏二维一见面哥哥姐姐叫得格外甜。
曾女士给了苏简一个大大的拥抱,小婶跟小叔也回来了,两家人商量,今年过年还是一起过。
苏简美美地想着,今年又可以收红包了。
小叔和小婶对苏淮格外热情,热情得过分了,好似要把对他的关心一股脑全部补给他。
作为大龄女青年,苏简陷入了被催恋爱的痛苦当中。
曾女士拿了一张照片给她,“你小婶帮你物色的,你明天去见见,不要驳了你小婶的面子。”
“好。”苏简拿了照片,瞅一眼,还挺帅,名校毕业,听起来挺像那么一回事的。
第二天,苏简裹了一件棉衣,随意弄了一下头发就出门了。
季时州看到她,“去哪?”
“相亲。”苏简扒着刘海,整理了一下衣服,“还得体吗?”
“丑。”季时州从她的身边走过。
苏简不在意,淡定地去见她的相亲对象去了,对方很好,哪里都好,一表人才,说话得体,苏简直接说明来意,为了家长过来走一趟。
对方也是为了家长过来走一趟,两人达成共识,愉快地吃了一顿饭,然后散伙。
回去,她看到季时州在走道上,两人的视线相撞,他抬眸,目光里有冷意,比冬日的寒风还要冷。
第213章 催婚,没事喝点醋
“怎么不进去?”苏简瞧着站在门口的人,“还是打算过来我家来坐坐?”
季时州开门,进屋,“砰”一声关上了门。
苏简;“……”
进屋,曾女士问她人怎么样,她说人挺好,曾女士就去跟小婶商谈去了,商谈结果未知,不知道在密谋什么。
大年三十当天,年夜饭在小婶家吃,曾女士带了装备,领着两个孩子进去。
“简简,门联还没有买,你跟小淮去买两幅门联。”小婶合计了一下窗户数,“再买五道窗联。”
“苏淮。”苏简喊他。
季时州低头做自己的事,未应她。
“我去买就行,小淮在家里帮忙。”苏简走到门边,开始换鞋,裹了棉衣出门。
她嫌冷,懒得到街上吹风,去小摊上随便买了几对,准备回去的时候,在岔路口遇到了季时州。
他站在冷风里,凝着她被风刮红的耳朵。
她想当然地以为是小婶叫他出来买东西,“我的对联买好了,你要买什么,我跟你一起去。”
“买菜。”季时州不动声色,没有挪动脚步,等着她走过来。
“买什么菜?”苏简有些惊讶,“你会买菜?”
“不会。”季时州取下搭在手腕上的毛线围巾,两步走到她的面前,抬手将围巾圈在了她的脖颈上。
光秃秃的脖颈上绕了一圈围巾,很快就暖和了。
他扯了围巾一下,将围巾的边角扯出来遮住她的耳朵,不小心碰到,她颤了一下。
别乱想,冻的。
她耿直地说;“你的手冰到我了。”
季时州扯着围巾的力道更重,抽出了一大截出来,直接盖她脸上。
苏简扒开盖在脸上的围巾,往里面掖了一些进去,淡笑,“当然,这也是一种幸福。”
我不怂!我从心,冲鸭!
季时州冰凉的视线有所好转,他转过身去,苏简握了他的手,呵了一口气,“你的手凉,我帮你暖一暖。”
季时州目色渐暖,手心的热度是冬日的寒风都抵不过的热意。
苏简又问;“所以,到底要买什么菜?”
“随便。”
“……”
苏简打电话寻求小婶帮助,小婶说不买菜,家里都有,苏简狐疑地看了他一眼,他撇开,不搭理她。
菜最后也没有买成。
大年夜,贴了对联,放了鞭炮,开始吃年夜饭。
一家人唠嗑,话头又起到了苏简的身上,起话头的人是小婶,“简简,小婶给你介绍的那个男孩子怎么样?有没有深交的打算?”
她说;“挺好。”
挺好,少年垂眸,神情阴郁,手中的筷子握紧,戳着碗里的米饭。
“简简……”小婶试探地道;“家里都是为了你以后过得好,你实话实说,对他印象怎么样,不用顾及我的面子。”
“人挺好。”小婶这么说,她也不顾及什么,“只是我们不合适。”
“这个不行,咱们换一个。”小婶又开始有了新想法。
最怕中年女人有想法,苏简放下筷子,“我吃饱了,高中同学找我,我去回个电话,你们慢吃。”
放下筷子,麻利地溜了。
“我吃饱了。”季时州放下筷子,离桌。
他碗里的米饭只碰了几口。
第214章 她生日,亦是他十八岁生日
季时州上了阳台,看到她用脚划着地上的雪,手里拿着电话,不知道跟谁打电话。
他站在那边,不靠近,远远地站着。
衣兜里的电话铃声引起了她的注意,她回眸,眼里好似有星辰,微亮,她冲他笑了一下,继续讲着电话。
“周六可以。”苏简正在跟高中朋友通电话,周六准备聚一聚,“嗯,准时到。”
挂了电话,她噌噌地走过去,头发上落了雪沫,这时,烟花炸开,震耳欲聋。
她问;“有什么新年愿望?”
大年三十的烟火灿烂夺目,少年的眸光深深地注释着站在身侧的人,眸光专注且深厚。
沉思的时间过于久,苏简待不住,“你说,我们一直停留在这一刻会怎么样?”
季时州沉默。
苏简;“会进医院。”
季时州;“……”
冷到受不了的苏简回去了。
年后就是走亲戚,她的生日正好就在年后,星期六便是她的生日。
周六
苏简换好了衣服出门,曾女士说;“今天你过生日,去哪?”
“同学聚会,你们别帮我过生日了,我不过。”她现在对年龄极其敏感,过一次就少一年。
“那行,我跟你小叔跟小婶说一声。”曾女士随手转了两千块给她,“朋友出去玩,别总让人花钱。”
“行,我走了。”电话催得急,苏简穿了马丁靴,裹了棉衣和围巾匆匆出门了。
另外一遍,苏百川跟太太商量出去过二人世界。
“简简不打算过生日,出去跟朋友聚会。”苏百川看了季时州一眼,“我跟你妈出去玩两天,我们再过段时间要回公司,就没有单独出去玩的机会了。”
“嗯。”
季时州点头,起身去了房间,开了柜子,里面躺了一个盒子,他拿出来,看了一下丢进了垃圾桶中。
走到门边,脚步顿住,又将盒子捡起来,放回了抽屉里,合上了抽屉,随着抽屉合上,他的眸光也暗下去。
她忘了。
晚上八点半,她还未回来。
他取了外套,出门。
打了电话过去,声音沉冷;“八点半,还不打算回来?”
已经喝昏头的苏简躺在沙发上;“我……我可能……不回……”
她说过不过生日,高中室友和一些关系比较好的同学背着她,给她布置了生日惊喜,这种时候,室友对她所表现出的情谊,不喝酒是不可能的,没有酒量可言的苏简喝得已经不知东南西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