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金丝雀破产后(89)
他的吻一点点变凶,一手扳起她的下颌,唇齿间的气息肆意流转,放缓等她适应聂星琢都有些受不住,她小脑袋很快变得迷迷糊糊,忽地感受到姜执探进睡衣摩挲她的背,肆意点火。
姜执以前只吻她,避免不了的触碰也是隔着衣物点到即止,倏然肌肤相亲,聂星琢下意识伸手挡他,姜执原本捏着她下颌的手松开,转为握住她两只纤细的手腕按到头顶。
聂星琢的呜咽都被吞没,背上的手也越来越放肆,环过她的背一点点揉按到她心脏的位置。
!
狗男人!!
大猪蹄子!!!
聂星琢裸露在外的,被遮掩的肌肤一刹变成了深粉,她双腿被压制,身上的、唇上的触感都明显,四周温度滚烫。
姜执终于放过她的唇,吻她的脸蛋,眼睛,额头,又一路向下,无意识地痴迷。
聂星琢喘着气一时说不出话来,姜执作乱的手伴着心脏清晰的跳动,她脸蛋烫红,堪堪恢复力气,羞恼控诉,“你想我回玫瑰湾是不是只是想睡我?”
她说到后面声音愈低,像是撒娇,瞪过来的眼神也像在勾人。
姜执眼角微微泛红,亲了下她的耳尖,附在她耳侧,哑声道:“不仅。”
作者有话要说:感谢一只时茶茶给小金丝雀投喂的营养液~
第67章 第67次投喂
聂星琢在滚烫旖旎的温度里小脑袋烧得不甚清醒, 一时没反应过来姜执的意思, 眼睛里流露出松软的迷茫。
姜执一手按在她心脏处的位置, 一手还扣着她的两只细碗,他稍稍起身看她, 聂星琢裸露在外的肌肤都是一片绯色,被亲吻过的唇水光潋滟, 一眨不眨地看着他,眼神无辜,姜执受到蛊惑般下意识一揉。
聂星琢倏地回神,又羞又惊, 整个人被辖制无法动作,气道:“流氓!”
疼自己太太, 算什么流氓。
姜执无声轻笑,最终还是抽出手来, 给聂星琢理好微微翻折而上的睡衣,慢条斯理至手指还在纤细处流连了一会儿。
聂星琢甚至不好意思看,闭眼偏过头, 腰间的触感却久久不散, 她有些无措,心口无意识地收紧, 尽力绷住情绪, 凶道:“你不许想!”
她脸红着连想什么都不好意思说完整,姜执了然,松开聂星琢的手腕, 细致地将聂星琢瘦削的胳臂移至她身侧,而后才侧躺下把聂星琢整个人纳入衣襟半开的怀中。
姜执没回答想不想,只轻扣着她的后脑勺碰了碰她的唇,像是晚安吻。
他原就没想要做什么,他的小金丝雀刚刚回到玫瑰湾,需要循序渐进,不能吓她。
只是聂星琢离家许久,终于回来,姜执生性克制,却仍控制不住地试图通过触碰来确定她的归笼。
他一手搭在聂星琢腰间,一手不轻不重地揉她掌心,空气中的温度仍旧滚烫,聂星琢小脸被动贴着姜执,不受控制地胡思乱想起来。
姜执较之以前颇为出格的举动还是惊到了这只小金丝雀,聂星琢被姜执锁在怀里,思绪一路朝着炸起一地雀毛的不可言说方向纷飞而去,连姜执揉她手心的动作她都疑神疑鬼觉得别有深意。
聂星琢脸红红地想到深意,一时热气上涌,忽然重重拽出被揉捏的手护在身后,姜执并未用力,轻而易举叫她逃脱,垂眼看她,灯光明亮,聂星琢将他眼底情绪看得分明。
他就是图谋不轨!对她有非分之想!
狗男人!
大猪蹄子!
聂星琢羞斥出声,却有些磕磕绊绊,“你,你不许想!”
她护好自己的手,觉得控诉力道不够,表情就很凶,“我的手是用来画画的!你、你不许痴心妄想!”
聂星琢小脸沾惹粉意愈发明艳,声音却有些不易察觉的羞颤,控诉地看着姜执,好像他要对她的手做什么想入非非的事情。
气氛本就旖旎,姜执轻易懂了她的意思,喉结不甚明显地滚动,声音更哑,“我原来没想。”
聂星琢心一颤,手再被抓住时心慌意乱,缩在他怀里闷声道:“现在也不许想!”
姜执把玩着她的素手,聂星琢能感受到炙热视线宛如实质般停留在她身上。
良久,姜执放过她似地“嗯”了声,聂星琢倏然松了口气,又不信任地自认为不着痕迹地看他一眼,不巧被抓个正着,姜执眸底沉静,情绪翻滚。
聂星琢下意识偏开视线,头顶传来轻微笑声,她脊背绷紧,佯作未闻。
姜执轻揉了揉她脑袋,像是安抚。
房间很快陷入黑暗,聂星琢倦意袭来,不记仇地窝在姜执怀里沉沉睡去,还不自知地蹭了蹭他的胸膛,睡梦中超小声地嘀咕着“狗男人”“大猪蹄子”之类的字眼。
姜执第二天还要去公司,聂星琢紧挨着的身边传来轻微响动,她也睡眼朦胧地睁眼,姜执半支起身子,正往下拿她的手,对上她的视线。
聂星琢懵了一秒,瞬间感知到自己的现状,她双腿随意搭在姜执身上,两只胳膊紧紧搂着姜执的脖颈,像一只吊在姜执身上的小金丝雀。
“……”
聂星琢未料自己一晚过去能睡出投怀送抱升级版的姿势,她同姜执面面相觑,蓦地松开搂着姜执的胳膊,腿也收回,改成端端正正的平躺模样,欲盖弥彰般地闭上眼睛。
姜执低笑,倾身上前,一手撑着她的背,在她唇上落下一吻,浅尝辄止,姜执起身,“还早,你再睡会儿。”
聂星琢甚至来不及作出反应,背上和唇上似乎还残留着姜执的温度,她迷迷糊糊沉默几秒,忽地拉起被子遮过脑袋,理都不理他。
姜执唇梢微微上扬,朝浴室走去。
聂星琢听到浴室传来的水声才不舒服地探出小脑袋,她把睡衣往下轻拽,郁闷看向浴室的方向,探她睡衣,不可饶恕!
水声停止时聂星琢倏地闭眼,又转念一想自己为什么要装睡,于是睁开眼坐起,塞了软枕在身后靠着,等姜执从浴室出来不错眼地盯着他,不知道在防备什么。
姜执已经换好正装,在穿衣镜前打好领带,朝聂星琢走来,自然揉了揉她的头发,“中午回来我们去禾城。”
聂星琢懵了下,想起姜执在南安时说过的带她去禾城看珊瑚礁,状似随意地点点头,“噢。”
她睡过一夜的头发原就有些乱,被姜执揉过后随意垂着,聂星琢抬眼看着姜执,顶着一头杂乱无章的头发依旧漂亮得不像话。
姜执伸手捏了捏聂星琢的脸,“我早点回来。”
聂星琢像没听到一样,不应他,等姜执离开才屈膝两手捧着脸胡思乱想。
这好像是她和姜执第一次在玫瑰湾一起睡,她想起肌肤相触有些害羞,想到姜执还记得带她去禾城的话又有些开心。
聂星琢捏了捏自己的脸,告诉自己不能这么容易被哄!
她作为明城第一小仙女,现在还很幸运地一下子成为了别人眼里好厉害的油画家,不可以这么容易被姜执那个狗男人哄开心!
杨庭在外等姜执,姜执甫一出玫瑰湾面对聂星琢时的松缓神情皆已消失,口吻也恢复到一贯疏冷,看着似乎与往常并无不同。
但杨庭作为特助有幸窥得一丝天机,他坐在副驾驶位上,稍稍后偏向姜执汇报姜崇业及姜安那些动作,姜执漫不经心理着袖口,即使涉及到自己的父亲,他面上也看不出几分在意。
等杨庭说完,姜执问道:“新公司怎么样?”
杨庭了然,忙道:“已经在走流程,预计一周时间,走完后太太签字就好。”
姜执应了声,想起聂星琢害羞的小模样,牵了牵唇。
聂星琢起床时已经不早,下午要去禾城,她也没去参加派对,整个人都无所事事,决定去画室转一圈。
仔细算算,她已经许久不曾踏足玫瑰湾的画室。
聂星琢步调轻盈,转去书房准备练习手感,刚进去就发现画室进行了拓宽,书房联通隔壁房间,增长的空间几乎都留给画室。
画室里新加了一面玻璃橱柜,里面的画作风格迥异却并不冲突,都符合聂星琢的收藏审美。
她稍怔,像是想到什么,转身朝三楼走去。
三楼有她初次来玫瑰湾时认为并不合心意的画室,几乎占据大半楼层,聂星琢推门进去,果不其然进行了改建。
画室被改成单面弧形玻璃顶,打开遮罩层风景一览无余,与外面相接的部分也改为单面玻璃墙,另一面墙换成了她喜爱风格的墙面画。